冬日的阳光穿过阳台投射在书房的书桌上,壁架上摆满了一本本的精装书籍和泛黄的老旧书,
木制的地板上摆满稀奇古怪的定制装备。
岛袋君惠眉心紧蹙地站在阳台上,盯着走在芬芳盛开玫瑰院子中的两个身影。
倏然,银发黑衣男子侧身瞥了她一眼,森冷锐利的目光刺在她身上,令岛袋君惠僵在了原地,心脏像是骤然攥紧,漏跳了一拍,随即剧烈得仿佛要跳了出来。
“君惠?”
温柔和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岛袋君惠回过神来,才发现院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转身注视着端坐在椅子上的松本桑,试探性地询问。
“桑,那两个人是?”
松本桑搁下茶杯的动作微顿,抬眸对上岛袋君惠隐隐不安的眼神,安抚性地笑了笑,随即反问。
“君惠在岛上见过那两个人吗?”
君惠点点头,走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捧起那一杯倒给她的花茶,混合着淡淡的玫瑰香的温热水汽,缓和了她略紧绷的情绪。
“两年前,他们曾和一个短发的女孩子来过人鱼岛。”
她盯着杯中飘浮舒展的玫瑰花,隐下了他们可能挖开她母亲墓穴的猜测。
意料之中的事情,松本桑并不奇怪,当初她会前去人鱼岛,也是好奇是否真的存在长生不老的人鱼。
组织会探究不老不死的人鱼秘密,再正常不过。
“君惠要当作没有见过他们哦。太过善良的女孩子,不适合知道危险的事情。”
松本桑将圆形玻璃茶几上的小甜点碟子,朝岛袋君惠的方向推了推。
“不过,君惠在做好心里准备之后,依然好奇——”
她凝视着岛袋君惠愣怔的双眸,笑靥如花,语气温柔又蕴含着一丝危险。
“开弓可是没有回头箭呢。”
岛袋君惠握紧了茶杯,略烫的茶水透过杯壁熨热了她的掌心,沿路温暖了心间。
手染三人鲜血的她,却依旧被对方称为“善良的女孩子”,尊重、呵护。
松本桑不是一般人,甚至不是世俗定义的好人,从三年前达成交易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但她还是被对方的举动而触动。
松本桑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拂了拂衣裙站起身,嫩白的食指指着地板上,从贝尔摩德处薅来的定制装备,语气轻快地说道。
“好了,我们来开始教学吧。”
她粉嫩的双唇微勾,暗忖道,这种薅羊毛的感觉,果然和园子说的一样快乐。
岛袋君惠眼底漫出笑意,同样用语气轻快的应好。
她已不是那一个被迫背负着人鱼岛命运的“长寿婆婆”,以及神社巫女,她已经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黑色保时捷356A车内,伏特加含着几粒润喉糖开着车,口齿不清地说道。
“大哥,刚刚的那个女人,Rose是准备让她加入组织吗?”
琴酒盯着指间呈直线上升的烟雾,冷笑一声,“不,她没有让那个女人和我们碰面。”
伏特加讶异地转头,“不加入?那她安排对方格斗和枪械的训练做什么?”
今早在餐厅,松本桑吃完早餐后,当着他们的面打电话给那个女人预订了教练,安排了格斗和枪械的训练时间。
琴酒将烟摁灭在车内便携式烟灰缸内,双手抱胸,隐在黑色帽檐和银色刘海的幽绿色眼眸晦涩不明。
“她在做准备。”
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
伏特加踩下刹车,正准备问出口,却看见他大哥已经阖眼假寐,只能满腹狐疑地盯着红灯思索。
半晌,无果。
他放弃了,这种问题他不需要想明白。
日上中天,吃过午饭后,岛袋君惠提着厚重的大箱子走出松本宅邸,坐在出租车上回想着松本桑的话——
“君惠,我给你安排了格斗课和枪械课。霓虹的治安管理太差了,我不想刚刚到位的秘书,没隔几天就牺牲在霓虹突发性案件中。”
霓虹的治安管理差到要专门学习格斗和枪械吗?
怎么她在人鱼岛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
等到晚上她出去觅食的时候,才发现松本桑所言不假——
她只是出来吃了个拉面,为什么就会碰上凶杀案!?
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岛袋君惠,满心都是这个疑惑。
“君惠姐姐,你怎么也来了米花町?”柯南仰着头问道。
前不久,在接到人鱼岛上送来的求助信后,他和小兰,还有毛利叔叔,以及平次和和叶一起前往人鱼岛。
但是到了岛上,却发现求助信的主人门协纱织已经猝死。
刚好人鱼岛上将要举行儒艮祭庆典,出于好奇他们便留了下来,准备参加庆典。
然而,庆典当夜,接二连三的离奇猝死了两名年轻人。
这三名死者死因完全一致,且都和同一样事情有关联——不老不死的人鱼。
换句话说,他们都和岛袋君惠一家三代扮演的长寿婆婆有关联,甚至三人还是杀害岛袋君惠母亲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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