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念到名字的人倒也光棍,一个个趴在地上爬了出去。
反正有那么多人陪着,丢人的又不是我一个,爬就爬呗。
再说了,探花都跪了,我们爬爬算啥呀。
只是心里却把李景仁恨的要死。
这丫的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收到这么好的两个弟子呀。
李纲可没心情在这里看这场大戏。
在他心里,这个地方就是个是非之地,不能多待。
万一曾小帅一帮人一时口快给说走了嘴,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泡汤了。
趁着大伙都在看热闹,老头往后一缩,悄悄的离开了考场。
李纲今天反常的表现,王文泉早已看在了眼里,也很好奇自己的恩师跟曾小帅到底打了怎样的赌。
只是没敢多问,毕竟是自己的恩师输了,又明显的不想公开,若是问了,岂不是对恩师不敬。
可是心里却又痒的很。
因为凭感觉,好似跟科举有关。
所以多留了个心眼,一直缩在后面。
待到众人散了,才凑到曾小帅的身边:
“曾兄好!”
曾小帅点了点头:
“好,好!”
对于王文泉,他倒是不怎么反感。
毕竟人家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李纲的弟子,对自己也一直很客气。
最重要的是,这丫的实在啊!
早知道他这么敢掏钱,还轮得到他袁天罡挣,自己就动手给他除除秽气了。
“王兄怎的还没有走?哦对了,还没恭喜王兄高中呢。”
这话放在往年,王文泉绝对会认为曾小帅是在夸自己。
可是今天,怎么听都像是在骂人。
第三名都被你揍成那副熊样了,第八名你恭喜个啥?
也太言不由衷了吧。
苦着脸道:
“不敢不敢,区区第八名而已,实在当不起恭喜二字。”
复又问道:
“对了曾兄,可否劳驾再给我看看,我的身上还有没有秽气呀?”
曾小帅又装模作样的打量了打量王文泉:
“有!”
没办法,谎已经扯了,又没法解释,只能一扯到底了。
虽然也觉的良心疼。
可是,为了我曾小帅的脸面,只能委屈一下良心了。
听到个‘有’字,王文泉神色一片黯然。
这秽气也太顽固了,怎么就跟上我了呢。
不行,我非要收拾了它不可,不然以后就永无宁日了。
“曾兄,你既会望气,可否帮我看看,这秽气到底从何而来,为何老是缠着我不放呀。”
‘噗呲!’
李景仁没忍住,突然笑出了声。
王文泉被他笑的一愣:
“小王爷为何发笑,莫非王某有何不妥?”
李景仁连连摆手道:
“没没没,王公子莫要误会,我不是笑你,我是想起刚才爬出去的那些人,这才忍不住笑了。你们聊,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岑墨,他没考好,正恼着呢。就不打扰你们聊天了。”
说完,一溜烟的朝岑墨跑去。
曾小帅见他走远,方才对王文泉道:
“王兄,那秽气我虽能看出,却破不了,也查不出出处,稳妥起见,你还是去找袁道长问问吧!”
王文泉皱眉道:
“袁道长倒是道法高深,只是他那办法治标不治本,今天去了明天来,反反复复无休无止,长此以往,我王家便是有万贯家财,也承担不起呀。还请曾兄仗义援手指点迷津,文泉定然厚礼想报。”
厚礼!
曾小帅心中一动。
对哦,李纲那边咬了咬,才吐出来百緍。
王文泉去了两次青羊宫,光财货就拉过去好几车。
这么大的生意,老便宜袁天罡也太吃亏了,而且那丫的又不给回扣。
与其再便宜他,还不如自己挣了呢。
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
“实不相瞒,我对望气确实有些研究,只是道行不深,不敢妄用。王兄若是不嫌弃,试一试倒也无妨。”
见曾小帅答应,王文泉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
他虽是王家嫡长子,可王家的嫡子可不是他一个,而是三个,就这还不包括庶出的兄弟。
科举被秽气影响了不打紧,反正中了。
只是这秽气不除,早晚会影响官运,甚至影响自己继承家业,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试想哪个家主,会把位子传给一个秽气缠身的娃。
连忙道:
“不嫌弃不嫌弃,曾兄只管施为,无论成败与否,王某绝无怨言。至于答谢之礼,还请曾兄放心,我王文泉一定让您满意。”
王文泉在青羊宫如何花钱,曾小帅早有耳闻,也知道‘满意’两个字的分量,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没想到老子到了大唐的第一桶金,竟然是装神弄鬼。
也太给穿越者丢人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家穿越造纸都能封侯,老子却只混了个‘辛苦了’,这特么,不坑人怎么活啊。
摆了摆手道:
“王兄放心,曾某既然答应了你,必会尽力而为,你这样,今天回到家中,哪里都别去,把自己关在屋里就好,我自会施法为你解了秽气。至于这秽气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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