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期看着此时倚在门上的苏离,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恍若下凡的精灵。
昨夜的迷乱也涌上了他的心头,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昨夜她身上的温度,一股燥热从心底涌起。
南宫期此时仿佛是偷尝了禁果的少年,心中荡漾万千。
便让知画和知意带着孩子们去吃早饭,看着孩子们离开,南宫期走到了苏离面前。
苏离精致绝伦的脸落入眼中,仿佛是着了魔一般,南宫期飞快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与昨日不同,如春日暖阳,轻快地拂过苏离的唇,又离开。
苏离瞪大了眸子,“你......”
一旁还未来得及退下的无影,见这情形也是瞪大了双眼,甚至忘记了要退下。
这还是自己跟随多年的王爷吗?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这大白天的就忍不住......
苏离也发现了无影还在,一时觉得很不好意思,这南宫期越来越放肆了。
南宫期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长箭,射向了无影。
无影这才识趣地退了下去。
院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想起昨夜的情形,一时气氛再次暧昧了起来。
苏离此时的背已抵在门框上,退无可退,南宫期的脸就近在咫尺。
脑海中闪过念头,这大白天的,他不会又要做什么吧。
“你怕本王?”南宫期的声音中带着戏谑。
“我怕你做什么?”苏离脱口而出。
南宫期的手猛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
“那王妃为何脸红?”
“我......我......”
苏离一时也有些语塞,总不能告诉他,每每想起他昨日在耳边的呢喃,自己都会脸红心跳吧。
南宫期的脸越凑越近,苏离已经感觉到他手掌的力度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她揉碎。,
他身体淡淡的松柏香再次让苏离有些窒息之感,
“南宫期,你......你要干什么......”
身上的手骤然松开,南宫期的脸也随之退了开去,
“本王叫王妃用早膳,不然,王妃以为本王要做什么?”
瞬间身体被松开,空气也舒畅了些,苏离也很是恼羞,
因为自己刚才明明有几分期待,到底在期待什么,为什么他一靠近她,就会让她失去理智。
“南宫期,你无耻。”苏离说完转身,大步向前院走去。
南宫期心中也觉得甚是欢喜,喜欢看她失了分寸的模样,妩媚而动人。
便也跟着去了前院。
前院中已摆好了早饭,可是由儿和念儿并未动筷,还在等他们来。
“怎么不先吃?”苏离一边坐下一边问。
“爹爹从前教过,或饮食,或坐走,长者先,幼者后。”
由儿说得振振有词。
南宫期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宁侧柏把这孩子教得极好,
虽从小养在乡野之间,但是就算放在烟都任何世家大族中,都不逊色分毫。
待苏离和南宫期坐定,动了筷,由儿和念儿才吃了起来。
刚吃完,门口便来了几个小孩子,叫他们一道上山玩。
得到苏离的首肯,由儿和念儿便和小朋友玩去了,无踪和知画赶紧一道跟了去。
这村子本就不大,村里人都只知道这户口人家是从外地刚搬来的,但是两个孩子生得可爱,知画和知意为人又和善。
前些日子村里修路、修祠堂,无影和无踪又捐了些钱。
所以都觉得这户人家有善心,而且知书达礼。
村中人对他们都甚是友好。
待由儿和念儿离开,南宫期便想见见两个孩子的老师,命无影去请。
不多一会儿,无影便请来如今教由儿和念儿读书的夫子,
“老夫参见王爷。”
此人竟是烟都出了名的才学大家,张温茂,十三岁中举人,十七岁中状元,后来进入国子监。
父皇本欲请他做太子的太傅,却因一心读圣贤书,不喜朝中人情世故。
后又自己请辞,在烟都开了“鸿天书院”。他的书院是烟都众多高门贵族、世家子弟求之不得的去处。
但是,“鸿天书院”也并不是所有高门世家子弟都能进得去的地方。
大家都知道张夫子才学过人,不惧权势,刚正不阿,从不论贫贱,只收真心求学之人。
所以很多烟都的纨绔子弟都被拒之门外。
南宫期倒是没想到,这张温茂竟会委身到这乡村之中教由儿和念儿。
照理,以无影的身份应是请不动他才对。
“本王受不得张夫子的大礼,得夫子对由儿和念儿的悉心教导,应是夫子受本王一拜。”
说罢南宫期起了身,对着张温茂行了一礼。
张温茂脸上也有诧异闪过,没想到传闻中杀人如麻的定安王,倒是如此谦和有礼。
“王爷快快请起,这可折煞老夫了。”
南宫期起了身,也请张温茂坐下,
“张夫子受得起本王的礼,在如今的局势之下,您愿意委身在这乡野,教犬子和小女,那是定安王府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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