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想我么?”
“都舍不得让我走了……”
“那么一会儿……”赫连觉轻咬着女青的耳朵。
沉声道:“便换个你熟悉的。”
青天白日,女青咬紧了牙关,极力隐忍。
但于赫连觉而言,却是小别胜新婚。
后来起身时他依旧是龙虎精神,女青却是不想再动弹。
赫连觉穿衣的时候,她就趴在桶檐上一动不动。
原本挽起的青丝经过一番激烈的交缠后早已散落。
如瀑般,一半铺在白皙如玉的美背上,一半隐没在水中。
赫连觉只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开眼了。
他的嗓音带着事后独特的沙哑,喉结上下滚动。
“还不起来?”
女青渐渐的已经不再惧怕他了。
她仍是背对着他,绵软的声调中带着些微的慵懒。
“殿下先起吧,妾想再泡一会儿。”
“还泡?”赫连觉大步走上前去,“水都要凉了,起来。”
女青闭着眼睛微微摇头:“不想起。”
赫连觉:“…………”
他说话现在已经不管用了是吗?
“快起来。”
“唔~不想动。”慵懒的尾音仿佛带着钩子,说完女青自己都惊了一下。
都已经结束,自己怎么还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过她也不在意了,在他面前她早没了羞耻之心。
赫连觉更是被这声音勾得尾椎骨发麻。
他用力扯下架子上一张毯子,从后将她整个兜住。
将人抱起,他眸色幽深似燃着暗火。
“你是不是在邀请我?只可惜我稍后还有事。不然你今天一整天都别想下床了。”
对于这种注定不会发生的‘威胁’,女青已不在意。
且这样被他抱着她并不舒服,她便主动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甚至蹭了蹭找了个比较舒适的位置。
她这样的行为,赫连觉颇意外。
“你还享受上了,我抱着你舒服吗?”
女青不想面对他,干脆埋头在他颈侧,轻轻嗯了一声。
她居然还应了?
赫连觉低头想看她,结果就只看见一只小巧的耳朵和半张侧脸。
他快步朝前将人放在了软塌上,盯着她道:
“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我便觉得你变了?”
女青正裹着毯子擦头发,闻言抬头看他。
“殿下觉得妾哪里变了?”
赫连觉眉心微皱。
以前她就好像是一只撬不开口的蚌壳,你越撬她就越退缩。
但如今,她好像忽然就有点豁出去的意思了。
按说这般应该是好事,这样一个温柔似水又搓弄如水的女子,将她占有,怎样都能令他舒爽。
可水这种东西,手却是抓不住的。
他一时没说话,只盯着女青又问: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何事,你整日里都在做些什么?”
女青在他面前很是乖巧,听到他问话,头发也不擦了,认认真真答道:
“殿下不在府中的时候,妾还是像往常一样,每日跟武婢一起活络筋骨,然后再看看医书。
不过也不是每天都如此。有一天皇后娘娘忽然宣了妾进宫,说是要提点提点妾几句,让妾伺候好殿下、谨守王府的规矩。”
“嗯,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
女青哦了一声:“原来殿下已经知道了。那么除此之外,妾便没有做过旁的什么事了。”
赫连觉点头:“那你那次进宫,可还见到其他什么人?”
“有。有长公主殿下,大长公主殿下,还有另外一位贵夫人。”
“哦?那你可知那位夫人是谁?”
女青想起了那日出宫前长公主的吩咐,便摇头道:
“不认识。妾人微言轻,不曾有人告知于妾,张管妇似乎也不认识那位夫人。怎么了殿下,妾是应该知晓那位夫人吗?”
“不必。”
他并没有在他母后的长乐殿安插自己的人。
如今他所得知的,其实也只是羊皇后和长公主精心遮掩过的‘事实’
此番回京后他直接提着忠勇侯的人头上了朝,随后便顺路去后宫看望了自己的母亲。
在得知自己的母亲曾将他的妾室宣进宫供桓氏打量的时候,他简直是火冒三丈。
若不是那时有他长姊拦着,他转身便会离开。
最后他也没留在长乐殿用午膳,而是去守卫军大营晃了一圈。
离开大营后,他这便径直回了王府。
如今想着她什么也不知道就被叫进了宫中,由着桓氏的人对她评头论足他就生气。
这是他的女人,不是桓氏一族随随便便一个妾,桓氏凭什么?
都已经要联姻了,母后还真是给桓氏脸!
思及此,他便不打算事事都将女青蒙在鼓里了。
便道:“我要娶的是桓氏之女这你知道吧?”
“是,妾知晓的。”
“方才你说的那位妇人便是桓府的夫人,我要娶的桓五娘子便是她嫡出的女儿。”
“原来是桓府夫人。”女青作出惊讶的样子,“妾竟不知,当日未来的女君竟在妾面前。不过妾不敢抬头,并未看清未来女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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