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放手!”
秦婳甩开了齐子年的手,小妖甩在了“光哥”脚边,地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鞭痕。
“光哥”收了脚,这鞭子若是甩在身上肯定很疼,他可不想受伤,于是指着齐子年:“你行,我不找你!”
看到“光哥”转身,齐子年反而更紧张,他知道“光哥”的意思,是要去找母亲要钱了。
齐子年恨死他姐姐了,父亲刚出事的时候,他姐姐就扬言要与父亲划清界限,甚至在大会上带头批判父亲,列举罪证。那一刻父亲的眼里是多么的悲伤,母亲都心痛的捂着胸口晕了过去。
他对这个姐姐失望极了,齐子年不明白,曾经被父亲母亲捧在手心里的姐姐为何要这样对待父母。
姐姐这样做,父亲却告诉他不要恨姐姐,还要他也像姐姐一样同父亲划清界限,避免受到父亲的影响。
齐子年冷笑,父亲永远都是自己的父亲,他不屑做姐姐那样的人。他知道姐姐曾经托人去报名参军,用伤害父亲的方式去换取参军名额,结果还是没能通过。
现在姐姐不见了,借了一大笔钱不见了,她应该是报名插队去了,背着母亲和他离开的,去了哪里也没说。
想着母亲拼命找活赚钱的辛苦,又想到母亲同自己说她打算嫁人时的忧伤,齐子年喊住“光哥”:“你别走,我说我来还就一定还给你!”
“光哥”回身,看看齐子年身边的两个书包脑袋:“你还可以,得有个时间限制,总不能让我等个十年八年的吧!”
齐子年咬唇,他心里默默算账,搬一箱汽水1分5厘钱,200元得搬1万3千多箱,还可以去搬砖,怎么算都得至少一年。
秦婳问齐子年:“你欠他钱?”
齐子年摇头:“没有。”
萧小玉伸出手掀开一点书包:“你没欠他钱还什么钱?他们抢钱?”
“光哥”一听萧小玉的话,不干了:“你怎么说话的,他姐借了我200,现在他姐不见了,这钱当然他还!”
萧小玉不吭声了,挺有道理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
秦婳对着“光哥”伸手:“口说无凭,字据呢?”
萧小玉拍了自己脑门一下,婳婳说的对呀,自己怎么没想到?蠢啊!都是被大哥带蠢了,回去跟爸说,赶紧让哥下乡去,都拖多久了!
“光哥”微愣:“什么字据?”
秦婳抖抖手:“借钱不用写字据借条什么的吗?你把他姐借钱的字据拿出来,没字据你凭什么让他还钱?”
“他姐借的钱,我兄弟都能作证!”
“光哥”的两兄弟点头挺胸。
秦婳皱眉,难道没有借条的?难道他姐压根没借钱?
从上至下扫视了一下这个“光哥”,借钱都不留借条?那这人要么是个二愣子,要么就是有借条,但有猫腻。
“我们还能替他姐作证没借你钱呢!没有借条,那就是没有借钱,齐子年,你不用还钱,他们再来就直接去告他们勒索抢钱!”
“光哥”气啊,同旁边他两个兄弟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团,捋直,递给“光哥”。
秦婳佩服的吐气,她还以为那个纸团是洗衣服的时候搓揉出来的。
“光哥”把字条对着齐子年晃了晃:“看见了吧,你姐签的字,还按了手印!”
“是我姐的名字,但借钱数目不对,明明写着100元!”
“你姐都借了多久了,借100还200都便宜她了!”
“嗤!”
秦婳快速走到“光哥”面前,抽出了那张字据,这动作把萧小玉带着一起小跑起来。
“你干什么?”
“还钱啊!”
“把字条还给我!”
“你要字条还是要钱?”
“钱!”
秦婳点头,掏出50元递了过去:“这钱我替他先垫着,欠的钱清了,欠条我就留下了。”
“光哥”没接钱,眯着眼睛抖着腿:“我说妹子,你拿哥们开涮呢?”
秦婳摊摊手,指了指齐子年:“你看他身上,你们伤了他的身体。再看看他的脸,他小的心灵也受到了伤害。治疗加补偿50元不多吧?”
萧小玉把头转向秦婳,齐子年也看向秦婳,两人都觉得秦婳似乎说的有道理,不能白挨打了。
“光哥”和他的两兄弟都握紧了拳头,哪有这样算账的?这样算账他们借钱出去有什么意思!
秦婳把胳膊从萧小玉怀里拉出来,把钱再次递给“光哥”:“你看欠你钱的人都不见了你还能收回50元,要知足。
再看看你这借条写的,太不严谨了,告派出所都告不赢的,我分分钟能让钱款变成1元信不?”
“打!”
“光哥”不忍了,这丫头太气人了!
三个人挥着拳头就上来了,齐子年想跑秦婳前面去帮她挡着,被秦婳一胳膊推一边坐地上去了。
秦婳顶着书包跳起:“啊哒!啊哒哒哒!”
萧小玉一步一步挪到齐子年身边,蹲下,和齐子年一起观看秦婳怒打小混混,太精彩太刺激了,看的他俩都想鼓掌,这电影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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