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飞侃侃而谈着“前皇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还抵不上一青楼女子。皇帝就是到妓院去享受这种，放荡、淫荡的纯粹、自由，自然的做爱……”
高云飞在戏谑地调侃着淫秽的话，曹牧洁面红耳赤，捂着耳朵。
牧轻瑗捂住耳朵：“这么粗俗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大清早这么清爽的空气也让你嘴里污言秽语的浊气污染了。你把我也当成……我看是醉翁之义不在酒。李公吃酒张公颠吧。……是在替自己辩解。是让人代过吧。我在这里，你没有辩解的对象。但，我，我的说一句，这是竭泽而渔；焚林而猎。希望是瑕不掩瑜吧。我看你现在比喝一顿酒变得还要快。”
高云飞听出牧轻瑗话里的含意，多少还是有点愧意，但又更自信了。笑了笑，没有接牧轻瑗的前一句话。
“嗯？喝酒变得快，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说，刚给你点阳光，你还没有来得及灿烂，又损你，怕你跟我急。”
“嗯？哈哈哈”：他显然是理会了曹牧洁的话，“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圣人常做这事。我是挨打的，又不是圣人，为什么要急？皇帝还不打笑脸人。我只一布衣乎，何况面对的是一笑脸的美女！”
“去。那我真说了。”
“在下洗耳恭听着。”他起身做了电视里的一奴才相。
“今天的人说，猴子进化成人得几万，甚至几百万年；可人变成猴子，喝醉了酒就变了。达尔文又羞愧地活了过来。你变得就更快了，苍蝇、蚊子都羞愧死了……”
高云飞戏谑地瞪大眼睛：“嗯？我有摩西的本事，那得给我一根拐杖。说，接着说。”
“你脱了衣服就变成猴子了，比摩西的本事大了。“
高云飞起身抱起牧轻瑗就向里屋走：”我不脱了衣服也能变成猴子。”
牧轻瑗严肃起来：“放开我。快放下我。我说过办公室里，不允许来这个！”
“你要是允许那就不叫强……那个了！
”高云飞，你太过分了！”
牧轻瑗在高云飞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高云飞故意夸张“哎哟！”一声，“你真咬……”
高云飞放下牧轻瑗：“你……你可真是，我胳膊上的牙印，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牧轻瑗娇羞地说：“我有分寸，咬得是穿衣服的地方。疼吗？”她捊起上半袖看牙印。用唇轻轻地熨抚了一遍。“我没有用力，只是让你有点感觉，提醒一下你不羁的野性。”她一脸爱惜的愧意。
高云飞伸开双臂又要去抱，马上又缩了回来，用一只手按着牧轻瑗的胸口：“我这里不疼，你这里疼。我这里要疼了，你这里就碎了。”
牧轻瑗柔情似水的说：“把这衬衣换下来吧。别看是崭新的，又是大名牌，可正因为崭新才最脏。前天你换下来的，我都洗好、熨平了。你到里屋换下来。把你昨晚换下来的拿来，我洗了。是不是放在车里了？我自己去拿吧。”
高云飞一把拽住向外走的牧轻瑗：“不急。鲁迅他老人家说：人之相知，贵相知心。得一知已，死无可恨。得一红颜知己，死不足惜。”
牧轻瑗轻嗔着：“又在瞎说！是鲁迅说得吗？”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
牧轻瑗有点惊慌失措地说：“快放我下来。”
高云飞放下牧轻瑗快步走回老板椅里坐下。牧轻瑗边向里屋走边整理着衣服。
高云飞对着门口说：“进来。”
门推开，丁副总经理手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他40岁左右，戴眼镜，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丁副总经理进门，说：“高董事长……”
高云飞笑脸相迎，说：“啊，丁副总经理，坐下说。”用手做了个手势
丁副总经理坐在高云飞对面的沙发里。
牧轻瑗从屋里出来，泡上茶端到丁副总经理面前，伸手做了一个非常优雅请得姿势，对丁副总经理，说：“丁副总经理，您请用茶。”
丁副总经理欠身，笑了笑，说：“好，谢谢。可以让我自己来。”
牧轻瑗回头，谢莞尔一笑，转身去给高云飞续茶，高云飞摆摆手。牧轻瑗走回里屋自己的办公室。
丁副总经理目送牧轻瑗离开，说：“高董事长，中国银行放款的事宜基本谈妥了，就差卜宜行行长签字了。”
高云飞面露喜色地说：“卜宜行是差我的那顿饭！这样，你去约他一下吧，吃个饭。”
“我……好，那到……”
“他当然是想去乡巴佬“棋苑”了。”
丁副总经理讳莫如深地点了下头，说：“我看还是由牧秘书约他更好。他这跟钱打交道的人，不只是珠算好，心算更好。”
高云飞赞许地点了下头，说：“哈。你这副总经理，还比不上个秘书有范吗？”
丁副总经理，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哈，那到不是。秘书可直接代表你呀。”
“好吧。还是我来约吧。”
“那我回办公室了，那里还有人等我。”
高云飞站起身，说：“好……”丁副总经理起身离开。
牧轻瑗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皮记事本子，说：“近几天你应酬的时间都安排满了。 ”
高云飞笑着说：“哈哈……瑗如己出，我肚子里那点“下水”，你比我还清楚。还是老规矩，挤急不挤序，先安排我跟卜宜行行长吃个饭。你帮我约他一下，看他时间。 ”
牧轻瑗轻声答着：“好！现在就约他吗？”
此时，“铃铃铃……”高云飞的手机响了起来。
高云飞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号码，又抬头看着正要打电话的牧轻瑗。
牧轻瑗会意的笑笑，放下电话，说：“我到我屋打。”
高云飞笑笑作为回答。牧轻瑗走回自己的屋，随手把门带上。
高云飞把手机放到耳边，目光看向牧轻瑗关上的办公室门，有意压低声音：“是我，你稍等再说。”
听筒内传出黑虎沙哑的声音：“好的……”
高云飞起身来到身后的书橱墙前拿出一本书，在空隙处按动了按钮，最左边的书橱后退后转动了45度，出现了一个暗门。高云飞进入暗门，暗门又自动关闭。暗门内是一间装饰古典、雅致的茶棋室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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