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后,让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因而急急忙忙的开始收拾自己的摊位,他打算去拜访顾山海。
“小陆,你怎么就收摊了?”一旁摊位的人有些疑惑的问道,若是平日,哪有这么早收摊的。
“有事,我有事。”江陆也不解释什么,自顾自的离开了。
“一点都不稳重,难怪都要而立之年了,还是一事无成。”一旁有人看不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江陆对此也是根本就不在意,他现在的想法就是拜师!
不过他也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拜师不可能空手过去,必须要带束修。
一般情况下,束修都是肉干或者腊肉之类,一束修就是十条肉干,这是基本的行情,再往上的话,更有甚者以丝绸、金银、玉石等等,给的越多,也就越重视的意思。
以江陆的财力,根本就没有办法买上十条肉干来,作为最底层,平时想要吃肉都得逢年过节才舍得买上一点。
‘将家中的那点田地卖了。’江陆也是受过相应教育的,自然是知道取舍了。
他能看出这一篇《治国》的大才所在,如今这么个机会摆在他面前,自然不能就这么放弃掉。
...
傍晚,江陆站在顾山海所住房屋门墙恭敬的敲门着。
手上则是提着十条肉干。
顾山海打开门,看见对方手中的束修,也是一笑:“看来这鱼,还不是那么蠢。”
“先生说笑了,蠢,真的蠢。”江陆递上了束修,语气里也是带着一丝丝自嘲的语气。
顾山海接过来之后,带着他进了屋。
“想好了?”顾山海坐在了主位上,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可不是那些个大贤之人,能教你的不多,没办法帮你在仕途之上走的更远。”
“先生之才情,我之倾慕,若是只为名利,先生何至于钓我月余。”江陆说道这里,又脸色一正:“先生都不嫌弃江陆在要而立之年一无所成,拳拳之心何敢言此。”
在江陆眼中,顾山海跟做慈善差不多,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找他呢,对方如此重视自己,自己肯定也得奉师礼了。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子吧。”顾山海的意思就是拜师吧。
因为一个是真穷,一个没名声谁也不知道,所以就没有那么多的大张旗鼓,江陆给顾山海奉茶鞠躬一下,便算是定下了师徒的名分。
“我之一门,师承玄真,又化五行,你可自称为五行宗门人,往上呢,还有一个师兄,就不提了,人都没了。”
“再者就是你与他学的也不同,便不用管这些。”
顾山海随意的说道,他寻思着自己又忽悠到一个弟子了,年纪大了点,不过大哥不说二哥,他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说到底这江陆也还没三十,属于快奔三的层次了。
“今日这篇《治国》可有疑惑?”顾山海喝了茶,这才问道。
“尚有一些,还请老师解疑。”
定下师徒名分之后,江陆就改称呼了。
至于以前的那位名师,和顾山海的待遇还是有差别的,那位名师和他并非是师徒关系,对方更类似于办学堂,而他还不是正经学生,属于是旁听生。
在顾山海这里就不一样了,二人是正儿八经的师徒,以后要传承衣钵,甚至江陆还得给顾山海养老的那一种。
所以自然是更加亲近顾山海,有问题也就直接问了。
一问一答后,顾山海满意的点点头:“你所学不差,既然如此,这余下十五策拿回去且去温习,明日寅时再来,如何?”
“是,老师。”江陆预估了一下自己的钱财,最后一咬牙答应了,人家愿意教,自己肯定不能说因为生计就不来吧。
“怎么,有难处?”顾山海眉头一挑。
“没有,老师,明日一定到。”江陆自然不可能说他没钱。
不过顾山海他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窘迫所在了,因而一笑:“你既然来了,那也不能让你白走一趟,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子。”
说着,顾山海又取出了一些碎银子。
“老师,这不可,万万不可,哪有学生收老师的银钱。”江陆见此,也是一惊。
顾山海则是和颜悦色的说道:“不白给,你要是月末过不了考核,我就抽死你。”
“...”江陆听到这话,也是有些哽咽,而后毫不犹豫的就给顾山海磕了一个:“老师恩情,弟子铭记五内。”
“起来吧,就这么着吧。”顾山海对此也是有些无语,不过乍一想,对方没有起势之前,过的确实是不咋地。
要不然能现在还一事无成。
“是,老师。”江陆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也是收起了顾山海送的银钱,不过相对于银钱,他更为珍重的把《便宜十六策》收入怀里,还是贴身存放。
相对于钱,这书才是最珍贵的。
“若是老师无事,弟子就先告退了。”江陆也是明白时候不早了,他也不好打扰顾山海。
顾山海随意的挥挥手,示意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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