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教宗知道了戒律大主教的请辞,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欢喜?还是感慨?”
他不知道,戒律大主教根本就没打算去跟教宗请辞,在对方的直觉里,每一次想到教宗,都会觉得古怪,因此自然是觉得教宗有问题,要不然的话,他跑什么。
涉及到自己的老命这件事上,确实是得谨慎一点。
“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蒙蔽我,让我放松警惕而提前下手。”审判大主教也没有完全相信,毕竟这可是远征军的权利。
再说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只有他们知道,出了房间之后就不作数,谁都不会承认说过这些话。
万一是对方的阴谋,也不是不可能。
“还是得谨慎一点才行,我得立刻行动起来,否则真是骗我的话,那岂不是被对方占据了先机。”
多疑是必然的,否则他早就被人给背刺死了。
手底下的主教大部分都是能互相跳槽的,随时随地都能够因为利益而背叛,贵族嘛,都是这样子。
另一边,戒律大主教洛伦特神色里带着匆忙的离开,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教宗所在的至高议会所。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随后精神上分外的疲劳,给他一种透支了的感觉。
当然,在透支的感觉之前,他的直觉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妙,那种被窥视感和恶意以及死亡的错觉。
这比当年教宗对他进行清算时还要可怕,至少当初的死亡感官没有这么强烈。
‘教宗成功觉醒魔力血脉成为了巫师?还是他和某个巫师结为了盟友?’戒律大主教洛伦特心中猜测着。
至于说被巫师控制了,这种可能根本就没有想到过。
在他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人敢对一位拥有王爵爵位的贵族和教会教宗下手,权利的巅峰存在是至高无上的。
洛伦特意识到时代变了,但是却没意识到变的有多可怕。
他对于巫师的认知也仅限于纸面上,那些个觉醒了魔力血脉的普通人所能够造成的威胁,也就跟戏法差不多。
最多也就是荆棘狮子领问题可能大了一点,但是也决计挡不住远征军的铁蹄。
当然了,想是这么想,在做法上他自然是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哪怕说因此而失了权势。
权势就算是再好,那也得要有命享受。
在远离了至高议会所后,那股心悸感也总算是消失了。
‘对方应该是看见了我,也有可能是发现了我的想法,得尽快离开才行。’洛伦特神色里带着无奈。
乘坐着马车,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还未等踏进庄园,就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
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他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来。
“不对劲,十分的有十二分的不对劲。”洛伦特小声的呢喃了一句。
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
“老爷,不进去吗?”驾车的仆人有些疑惑。
“不进去,你进去把人全都喊出来。”洛伦特没敢抬脚,他虽然觉得不对劲,可是却没能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仆人虽然疑惑,却也是应答了一句后就进了庄园。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那名仆人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幸好,幸好!”洛伦特神色里带着庆幸,当即自己驾驶着马车准备离开。
他知道自己就算是进去了,也什么都救不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调遣远征军过来,而不是傻乎乎的冲进去,这么做只会搭上自己。
戒律大主教必然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甚至如果没有成功调查出结果的话,也能够让远征军护送自己回到领地。
妻儿没了固然让他心疼,然而和自己的命比起来,那就是一文不值。
再说了,在领地里,他还有儿子的存在,就算是儿子都死光了,他还有私生子,完全不用担心没有子嗣的问题。
这才让他毫不犹豫的转身逃离。
可惜,他想要走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就在他驾驶着马车行驶一百米后,发现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翠绿之中,泥土、云彩乃至是花草树木,都成了翡翠的模样。
名为恐惧的情绪不断的涌上了心头。
“巫...巫师!”超自然的存在让他一瞬间就想到了巫师的这个群体。
“错了呢,可不是什么巫师。”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
声音酥麻的让洛伦特骨头都乱了,除了让他有一种熟悉的古怪感外,都挺好的。
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令他眼熟的人渐渐从翡翠的倒影里走了出来,他一眼就认出来那个人是谁,哪怕变化很大。
“希斯顿,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洛伦特眼珠子都瞪大了,眼前这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性,正是他的儿子,希斯顿·月花银狼。
“当然是因为我投入了祂之中了,我亲爱的父亲。”
瞬息之间,希斯顿就出现在了洛伦特的身旁,二人勾肩搭背着,就跟哥俩差不多,当然,前提是得忽略掉希斯顿是个美女而洛伦特是个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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