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若没有,那方家人怎么跑了?”
“定是昨夜喝酒喝醉了,人从你面前过,怕还是不知道!”
得知马喜东不曾见过方老爹出村,村正自是不信,他不由分说,妄加揣测道。
“村正,我昨夜真没喝酒。”
“我敢对着鼍龙神的神像发誓!”
马喜东神色一慌,急忙辩解道,他简直是欲哭无泪。
马喜东近日看上了邻村的一位寡妇,但寡妇却不瞧不上他,认为他无用。
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洗心革面,马喜东决定好好做人。
这才自告奋勇,跑去看守村子。
哪成想,如今出了这样的差错?
真要把这罪名强加给自己头上,他可吃不消,情急之下直接搬出了鼍龙神的名头来。
见马喜东敢拿鼍龙神的名头起誓,村子也知道他没有撒谎。
可出村的路,就那么几条。
方家三人要逃走,肯定不会在村子里面待。
除非,还有别的路……
想到这里,村子又望向跟前这群人,沉声道:
“你们快在村子里四处找一下,看还有没有别的路出村,顺便也寻一下那方家人的踪影,若胆敢有人私藏,一并连坐,打死勿论!”
言罢。
这群人就赶紧四下散开。
那方家的方娥萍若是找不到,一旦惹得鼍龙神发怒,全村的人可没有好果子吃!
一念及此,众人哪敢怠慢,无不四处奔走相告。
很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有在发现了方家后山上,砍出了一条山路,是直通村外的。
听到这个消息,村正彻底怒了,他火冒三丈骂道:
“好个方为同,真是好大胆子!”
“鼍龙神选了你家女儿为童女,那是她的福分!”
“没想到,你们方家人,居然敢私逃,真是找死!”
旋即,他对着为首的后生,命道:
“严浒,你去骑上我的马匹,沿着官道入城,径直去找万县令,请他关闭城门,让衙役在城中挨家挨户搜人!”
“是,村正。”
那严浒闻言,立马应道。
说完,就去了村正家,牵出他的马匹,径直跃上马背,向村外疾驰而去。
望着严浒离开的背影,村正心中忧思难定。
这方家人若是逃出了潮安县,那可就大事不妙。
若还留在潮安县,村正有把握把这三人寻回。
……
……
言这严浒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县城。
一来县城,他就直奔县衙而去,与衙役说明了来意。
得知今年祭祀的童女逃了,这衙役也吓得不轻,赶紧带他去见万县令。
同样的,万县令获悉此事,也面色难看起来。
若今年没把鼍龙神伺候好,一旦他发其怒来,说不定要水淹潮安,甚至会让那些凶猛的鼍龙入城伤人。
到那时,他罪责可就大了。
弄不好,乌纱帽难保!
思虑间,万县令坐不住了,赶紧差人去把城门给关闭了。
而后又请来画师,依照严浒所描之貌,画出方家三人来!
……
……
这一厢。
方老爹三人,到了县城之后,因饥肠辘辘,便在路边小摊买了些吃食。
紧接着,就去城门口排队出城。
好在严浒进城之时,方家三人已是出了城。
只不过,方老爹等人走后不到半个时辰,衙门里的差爷已拿着三人的画像,去了找了城门的守卫询问。
“王老兄,可曾见过这三人?”
这差役与守卫们熟识,故而刚一见面,就拿出了画像过问。
“怎么,城里出了什么大案子不成?”
被称为王老兄的守卫见状,立马面色一凝。
“是今年祭祀鼍龙神的童女跑了。”那差役回道。
“就是画像上的人吗?”
姓王的侍卫偏过头去,拿着画像,自顾自道。
他端详了几眼后,忽地画像上的那位女子有些眼熟,不禁轻咦了一声。
“怎么,王老兄瞧见过她?”
见此情形,差役忙道。
“应该是瞧过,我手下的弟兄先前还说一炷香前,有位模样不错的少女出了城。”
王姓侍卫若有所思开口。
“那快让他来瞧一瞧,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
这衙役神色一正,赶紧言道。
“蒲六儿,你快过来认认,先前出城的村姑是这画上的姑娘不?”
王姓守卫扭头看着不远处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道。
那叫蒲六儿的年轻人闻言,立马走了过来,拿着画像,只望了一眼,就道:
“头儿,没错,就是她!”
“小武还说这小姑娘屁股大,好生娃来着……”蒲六儿笑着说荤话道。
“她往哪个方向跑了?”
衙役听闻,顿时心神一振。
“南边,看走的方向,应该是饶平县。”
蒲六回道。
因那方娥萍生的貌美,这蒲六自然难免多瞧了一眼。
“走!”
“大家骑马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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