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韩道长,竟被真器给摄走了!”
“这……”
此话一出,二神将一愣。
来不及询问原因,便各自运足法力,掌发雷霆之力,同时向那真器劈去。
轰!
下一刻,一巨大雷击之声炸响,不多时,那掌云控电之斗忽得光芒一黯,一道人影就从中跌了下来。
敖皎见状,立马冲了过去,将人接在怀里。
随即,敖皎神识一扫,发现韩湘子气息还在,便放下心来。
若是此次韩湘子折在了敖睚手里,她也难辞其咎。
太上老君发难起来,哪怕是东海也难承其怒!
好在,如今韩湘子只是心神受创,并未性命之忧。
“敖睚,你好大胆子,敢对老君门徒下此毒手!”
回过神来,那天雷晃光大将便怒视敖睚,火冒三丈道。
“老…老君门徒?”
“这……?!”
听到这里,敖睚只觉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脚了。
他难以置信看向那敖皎怀里的韩湘子,怎么也没有弄明白,此人会是老君门徒?
怪不得,他先前可发文檄以至神霄玉府。
原来说的不是什么大话,而是真有本事。
想到这里,敖睚心中涩苦无比。
而场上,金盔鳝将等人得知韩湘子是老君门徒时,直接吓破了胆,一个个趟在地上,昏死过去。
“来人,将敖睚以及这水府余众全部押回雷部受审!”
水雷电光大将等人不想与敖睚多费口舌。
在他看来,敖睚犯下此罪,已是死罪难逃!
为此,直接对身后九位雷伐力士命令道。
话音落下。
那九位雷伐力士当即走了出来,拿出烙有五雷之法加持的天绳,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敖睚等人一并绑了。
“敖公主,韩道长伤势如何了?”
擒下敖睚等人后,天雷晃光大将见韩湘子还在昏迷,不由得关切问道。
“回神将的话,只是心神受了创,过会儿应该可以醒来。”
敖皎答道。
她先前已探查了韩湘子的情况,自然明白眼下是何情形。
听到这里,天雷晃光大将松了口气,随即与敖皎商量道:
“那我等就可放心了。”
“如今,敖睚已擒,沱江水府不可一日无主,敖公主不如先在此担任些许时日,顺便照顾韩道长。”
“回头我会跟玉耀雷王言明此事,请他尽早派新的沱江水神到任。”
他与水雷电光大将二人有令在身,不能在人间多待。
眼下,韩湘子既无大碍,二人便想着尽早回雷部交旨。
“小仙正有此意。”
面对此提议,敖皎欣然接受。
先前若非她失察,也不会让韩湘子受伤。
眼下,理应留下来照顾。
更何况,沱江水府如今还是个烂摊子,总得有人来收拾。
“那就辛苦敖公主了。”
天雷晃光大将谢了声。
说完,就将那掌云控电之斗收入袖中,与水雷电光大将等九位雷伐力士出了大殿,押着敖睚、金盔鳝将等人,往雷部飞去了。
见众人走后,敖皎就唤来水府尚在蚌女,将大殿收拾了番。
而她自己则先把韩湘子送到水府的寝宫之中休息。
……
言那天雷晃光大将与水雷电光大将等人回到天庭之后。
便直奔雷部玉枢院河渎司所在,面见玉耀雷王。
“禀雷王,孽龙敖睚已押来。”
“其他沱江水府罪臣,也关押到了雷狱之中。”
河渎司,一庄严的仙阙内。
天雷晃光大将望着那玉耀雷王,交旨道。
“二位神将辛苦了,怎不见那雷霆督河使?”
玉耀雷王微微颔首。
随即,目光一扫,发现没见那东海公主,他不由得困惑起来。
“雷王,那韩湘子适才为敖睚所伤,眼下敖公主留在人间,正在照顾他。”
水雷电光大将上前,只得硬着头皮,干笑了句。
“可有性命之忧?”
得知韩湘子受了伤,玉耀雷王神情一紧,忙问道。
“性命无虑,只是心神受创。”
水雷电光大将道。
“无恙便好。”
“雷王,这是敖睚以沱江水府抟练而成的一件真器,名为掌云控电之斗,就是此宝,伤了韩湘子。”
不多时,天雷晃光大将从拿出那真器来,交予玉耀雷王。
一听是那沱江水脉抟练而成的真器,玉耀雷王就脸色一变,看向场上那跪倒在地的敖睚,怒气冲冲道:
“敖睚,你当真胆子不小,连沱江水脉也敢动!”
“天规仙律在你眼中,是不是已成了儿戏?”
闻言,敖睚却不见恐慌,只是怨道:
“雷王,想我敖睚,在沱江担任水神一职有一百五十余载。”
“前五十载,小龙可谓是兢兢业业,只求早日能调离这里,可到头来却是痴心妄想。”
“那涪江水神,当年修为不如我,任职三十余载,就升迁到了扬河龙宫。”
“凭什么小龙在沱江任劳任怨五十载,不见我被调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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