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矮矬子,难道只会遁地吗?”
南城。
那铁板道人,脚踩一法云,凌立虚空之上。
他以神念驭那几口铁板,不断朝那窦一虎打去。
每一块铁板落下,就让大地一阵抖动,龟裂开来。
其中,震死之人,已是过万!
窦一虎知道那铁板道人的厉害,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为了牵扯于他,只得施展土遁之术,来回迂饶,让那铁板不至于打伤其他人。
可这一来二去,窦一虎也法力有些不济。
“哼!”
“老道,看你还如何遁地?”
忽得,铁板道人灵机一动,一板打入地底,神念附着其上,驾驭那铁板在地下,对那窦一虎攻去。
他这铁板,足有十二块之多!
此刻,倾巢而出,来回阻击,四方堵截,直接硬生生把那窦一虎给逼了出来!
“矮矬子,受死!”
见他现身。
铁板道人二话不说,便催动几块铁板,朝他轰去!
见状,窦一虎本想用黄金棍来挡。
这一铁板撞来,他五脏六腑直接一颤,忍不住倒退千丈远。
这铁板力道之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回过神来,头顶之上,又是一块铁板迅疾如电,要落脚下来。
看这架势,窦一虎吓得面色一白。
正欲奋力一击时,这片天地间,却传来一道冷喝声:
“以大欺小,这便是你铁板道人的作派吗?”
话音落下。
那攻来的铁板,忽得被定住了般,难以动弹。
眨眼功夫,那铁板上金光黯去,宝气消弭,直接变成凡铁,跌落在地。
“什么?!”
“这……”
见状,铁板道人吓得面容大骇,瞳孔一缩。
同一时间。
这道冷喝之声,也传遍了整个锁阳城。
一时之间,无数人一脸愕然抬起头来,不知此前开口是何人?
……
这一刻。
苏宝同也不再与薛丁山打斗,而是令那坐下吊睛阴煞虎腾空而起,来到青天之上,四下望去,高声道:
“不知是哪路高人在此?”
彼时。
锁阳城内。
那唐皇听到先前此言,不禁愣住了:
“寡人为何觉得先前那声熟悉?”
……
“贫道乃洞箫真人!”
忽得,碧空之下,传出一道高亮的鹤唳之声。
紧接着,一道人影,就沐浴清风而来。
此人,脚踩在鹤背之上,身穿一袭青色云纹氅袍,样貌昳丽,身段修长,腰悬玉箫,眉目疏朗。
始一现身,下方那锁阳城等人,无不抬头望去。
“洞箫真人,竟是他?!”
另一边。
窦一虎望向那脚踩仙鹤而来的韩湘子,不由得愣住了。
这洞箫真人,他虽不认得。
但也听自己师尊王婵老祖说起过此人,每每谈及此人,王婵老祖就言他乃是当今道门魁首!
若非当初与他结缘,他那师兄以及自己,是万万不可能晋升真人。
“洞箫真人?!”
苏宝同闻言,眉头一皱。
他倒未曾听过此人。
想着自己乃是散教门徒的身份,苏宝同便一脸不屑,坐在那吊睛阴煞虎上,趾高气扬道:
“洞箫真人,我乃散教门徒,与那大唐向有宿仇,今反唐兴兵,与你何干?”
“你不在深山学道,反来此阻我,难道不怕惹上因果吗?”
闻言,韩湘子淡笑了声:
“贫道何惧因果!”
随即,他眼神逐渐寒了下去:
“反倒是你等,无端挑起战火,弄得生灵涂炭,是何道理?”
苏宝同争辩不过韩湘子,见他执意要相阻,他也怒骂了句。
转头望向那铁板道人与飞钹禅师,命道:
“可恶!”
“真当本帅好拿捏不成!”
“两位军师,速来降住此人!”
言罢。
铁板道人与不远处的飞钹禅师,立马汇聚在一起。
见着飞钹禅师,铁板道人忙出声提醒:
“老和尚,小心些!”
“这道人能耐不小,先前破了我一口铁板,可大意不得!”
飞钹禅师不以为意道:
“本禅师可不相信,这道人多厉害?”
“看我金钹!”
话罢。
他双手之上那对金钹豁然亮出,射出一道快如闪电的金光,朝那韩湘子打去。
这要是被那金钹一照,寻常半步真人一境的道门之人,非得削去一花不可!
但韩湘子可不惧,见那金光打来,韩湘子拂袖一挥,匹练玄光一出,与那金钹对轰一处,直接将其破了!
“你二人如此修为,也敢在贫道面前卖弄神通?”
下一刻,韩湘子心念一动,身后便冒出一团炽盛青芒来。
眨眼间,就幻化成一杆法幡,其上符文闪烁,玄光四射,茫茫太乙之气,氤氲升腾。
韩湘子刚一祭出这太乙弥尘幡,就朝那二人刷去!
看到这架势,飞钹禅师二话没说,当即掷出那对金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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