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至浓时,他将她抱去榻上,衣衫轻薄,他的手一路向下,直至抬起莹白玉足,在她脚脖子上挂上一串同心锁。
金色镯身,串着温暖橘色与青翠绿色玉石,相碰时,有悦耳的声音。
她抬起脚腕,神色怡然,“真好看。”
他吻了吻她的足背,她欲缩回。
五哥……怕是对她动了真心了。
他拿绸布覆上她的眼睛,吻了吻清落的下颌骨,再次堵住芳唇,直到吻得津丝芳菲,呼吸浓重。
“用的是什么香?”
“岁岁欢……”
她扶着他的脑袋,视线被遮,只专心享受身体上的温柔触感。
即使面庞画了巨大朱胎也不能减损半分在他眼里的美丽。
那样娇柔、妩媚、又自信。
抬手摸索他的脸庞,捏了捏挂着一只耳饰的耳垂,“五哥,吻我。”
陈怀低头,含住娇唇,彼此气息交融,爱欲愈加浓密。
灯光影里,鲛绡帐内,燕语吟吟。
“五哥,陈纭爱五哥……”
他舔去美人儿微咸泪痕,将她抱起。
“是真心么?”
“五哥要不要听一听?”她拉着他的手放在热烈的心房,软媚生香。
手背温润触感,她知道,那是他的吻。
寂寂凉夜,沉香暗熏。
“真想每天都被五哥疼爱。”
“那就留在五哥身边,嗯?”
“不行,五哥顶着这副样子,人家可不喜欢。”她不能留,也不可留。
“妹妹就这么在意样貌?”他低眸睨她。
“是啊,要不是五哥生的好看,人家才不会想要你呢。”
清洗干净,他抱着她入眠。
“五哥,你是不是很爱妹妹?”
他没有言语。
她都那样表示自己肤浅了,他却仍旧如此温柔。
不再多想,她乖巧贴在他肩旁睡觉。
“妹妹,我……爱你。”
在陈纭入睡后,陈怀低喃。
第二日罗妃过来看她。
陈怀命人送了宫内最好的创伤药来,昨晚看到她臀上伤时,心疼又怒火中烧,但他都掩盖下来。冷着声儿问,
“这伤怎么来的?”
“被人欺负了呗。”
“何人?”
“五哥心疼吗?”她抬起脸笑着望他,凑到温润的唇边亲了亲,反倒像是他需要安抚。
“不要紧,妹妹也没那么娇贵。”
第一次,陈怀对她的印象有所转变。从小那样被父王娇宠,她应是吃不了任何苦,贵气的很。还任性。
她小时候最爱捉弄五哥,嬷嬷叫他多与她亲近,可陈怀很烦这个妹妹。
基本上每次都是不情愿。
越不巴结顺着她的,陈纭自然越想驯服。
后来分别,她却是唯一一个舍不得他的。
陈怀性情孤僻,少与其他兄弟亲近。
那时只有她,小女孩泪珠晶莹,漂亮的大眼睛久久随着他。
她哭的那么伤心是因为听宫人说父王不要他了,五哥哥好可怜。
后来那个画面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
罗霏霏看着退去的小太监,是陛下身边的,王上如此在意这个女子,应当只是因为重视言季吧。
在看到陈云华的容貌,她打消了心中不安。
“民女见过罗妃娘娘。”
“快起来。”罗妃十分亲和,拉起她的手,眉眼盈盈。
弯弯的柳叶眉,眉心一点蓝色鸢尾花,格外好看。有着不合年龄的年轻,日常必是极注重保养的。
“身上可是还有别的伤?”看到桌上的金创药,罗妃关怀道。
“回娘娘,是民女僭越,听说宫内的创伤药极好,就向陛下求了一瓶……”
原来不是王上主动赐的。罗妃笑道,“陈姑娘不必惶恐,本宫也只是随口问问。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跟本宫说,言季托付我照拂你,与本宫便不必见外。”
“多谢娘娘。”
“昨日陈姑娘可有看清推你落水之人的样貌?”
“回娘娘,昨日民女先是被人打晕,再捆于麻袋中,不曾看到下手之人。”虽然罗妃是言季的表姐,陈纭想了想还是不便与她交底。“但是对方手法利落,先劈昏了民女身后的宫女,想来是对宫中熟悉之人。”
“嗯,你分析的有几分道理。”罗妃食指穿于手中帕子,又起身道,“此事本宫会命人排查,你先安心修养。”
“恭送罗妃娘娘。”
送走罗妃,又陆陆续续来了两名妃嫔看她。
想害她的人,必定按捺不住要主动来看她的情况。
王上帮忙关照大司马之子的未婚妻,很容易被人解读成——蜀王倚重大司马,连司空也一并如此重视,相国大人岌岌可危。
这让想害她之人更加迫切,同时想再次下手必定也更加谨慎。
风平浪静了两三日,陈纭将目光锁定在来过的淓嫔和桦淑仪之间。
“小贱蹄子,这花是本姑奶奶好不容易弄来的,谁许你借花献佛了?是不是找打!”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嫔妾、嫔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只以为是宫中新进的品种,实在不知道这是娘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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