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一路上,不见行人,偶尔看到一匹马飞奔而过,车辆要么见不到,见到的几乎是清一色的奔驰。
据说这些都是从欧洲进口过来的二手车,每部也就一二千美刀。因此,大家要么骑马不买车,买也只便这类便宜货。
马路两边苍山荒芜,不见树木,乱石丛生,石缝里长出的杂草被火辣辣的太阳照塌的不像话。
倒是偶遇的零星村庄,可以看到绿树绕村廓的美丽景象,不过也只是仅限此,仿佛并无大志在图发展。
他们说海拔3千米以上的山顶可以见到冰雪,沿途碰到从寂寞的雪山上欢快流来的小河,激动的开出一朵朵洁白的浪花,唱着不用翻译都令人赏心悦耳的歌谣。
零星蒙古包像被采蘑菇的小姑娘遗漏的蘑菇,不服务地卧在河边草地上。不远处的马群不懂风情,个个只顾低头吭草,全然无视人间。
说实话这个时节身临其境,基本上颠覆了对辽阔美丽草原的认知。
路上斯基见到商店就停车,接着火急火燎地冲过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转身跑步前进钻上来赶下一场。
这里小店的酒可以一杯一杯地卖。
赵总和孤军满载而归。车子开回了他们的住处,两人一起品味着这次狩猎活动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他们已经不只是简单地打猎,而是借此机会体验大自然的美丽和力量,亲近山川,感受生命的脉搏。
他们在大自然中寻找到了激情和同时也建立了美好的友谊,在那美妙的瞬间里,两人更加坚定了彼此间的情感,这种与自然融为一体的独特体验真好。
“这小子竟在这旮旯捡到宝了,集团人个个为他拍手点赞!”
回到酒店刚坐下来在大厅落脚歇会,赵总便冲着从面前走过去的小个子羡慕的点了点头。
“这…又怎么说呢,赵总?”
孤军饶有兴致地问道。
“他是这里的电工,前不久讨了个这边的媳妇,丈母娘既不要房又不要车,连一分钱的彩礼不要不说,女方还倒贴了一些东西。
关键是媳妇不仅长得比较干净,还对他百依百顺,实在是好得没得么事说…最主要的是这边的姑娘个个长的白嫩水灵,时常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掐一把。
一把掐下去绝对能掐出水来,这一点作为过来人我是不会骗你的,嘿嘿…真应了那句古话,一白遮三丑啊!唉...”
赵总赞叹之情溢于言表,说完顺势理了理脑壳顶上几缕萎糜的头发,同时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看得出来,已然半老头子的他似乎并不嫌自己的宝刀已老,仍想在这方面一展身手意图有所作。
“呃...那真不错。你出国这几年嫂子会时常过来看看你吗?”
孤军由衷地称道夹带着关切,迟疑地瞥了他一眼。
“你嫂子…她呀…老喽,早找不到一点激情了!在家里都懒得动一动,更别指望她不远千里跑过来温存一哈呀。”
赵总无奈地低下头,数起了脚趾头。
“那你一个人长年在外,长夜漫漫,半夜三更孤独难耐,饥饿了想吃点荤腥打下鸭鸡怎么办呀?”
孤军大大咧咧地道出独守枯灯老人的苦头。
“怎么办?这事好解决…晚点老哥我支你几招,…哈哈哈…”
赵总盯着他诡异地笑了起来。
阿吉是陕西人,几年前随赵总出国创建集团。
有人说电工小吉童纸运气不错,真捡到狗头金了。
别看他其貌不扬,三十多岁,属于光长年纪不长身高那款,在国内一直没讨到老婆。他平常话也不多,可是头脑却灵光的很。
没两年便将这边鸟语操得溜圆。
尽管他月薪只有3K,一套电工服一穿就是一个星期,在这里却处于高收入方阵。
阿吉虽然并不英俊更谈不上潇洒,但他泡妞方右确实有一套。在他决定下手之前,他首先决心通过学习哈族语言,向她展示自己的诚意和努力。
他想要用自己的真心打动卡娃妮,不甘愿只是等待捡别人漏掉的机会而被动地参与竞争。
电工阿吉看上了酒店服务员哈族姑娘卡娃妮,经常偷偷找当地人学哈族语言,发誓要把她追到手。
她是白种人,身材丰满脸蛋白嫩。
他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小伙子同样看上了她,但阿吉并不想老老实实地站在后面排队。
一心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总是逮到机会就无事献殷勤,来一个捷足先上车的计策。
他不仅充分发挥语言优势,愣是将地利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阿吉决定利用自己的电工身份,制造一些“巧合”,让他能够接近卡娃妮,同时展现自己的特长。
第一次“巧合”发生在一天晚上,酒店的电路突然出现了问题,卡娃妮急忙找来阿吉修理。阿吉装模作样地摆弄了几下电路,然后假装很费力地修好了。
卡娃妮感激地看着他,阿吉则得意地挠挠头,好像刚刚解决了一个特别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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