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介绍小人给那公子,可能还会落埋怨。”
王二眉头紧皱打量了一圈宁清,
只见这人身材高大,容貌绝美,看着不像个病秧子。
王二不悦道:“哼!你莫不是诓我?”
“你有什么病,倒是说说看!”
宁清几番欲言又止。
王二不耐烦地踢了脚门栏,恶狠狠道:“赶紧的,老娘没工夫跟你磨蹭!”
宁清拂袖跺脚,面色难堪,她小声道:
“唉,就是那方面有些问题。”
王二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她的目光在宁清的下半身打量了一圈。
王二一脸嫌弃,怒骂道:“晦气!”
“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宁清紧张道:“唉,官人您别嚷这么大声!”
“晦气晦气晦气!”
王二也没了兴致嚷骂了几句就走了。
宁清终于松了口气。
……
在昏暗的牢房里不知道待了多久,宁清感觉自己要死了,
这里时不时有老鼠叽叽乱跑,而且想喝水都没有一口,水碗和饭碗都黑的包浆。
宁清缩在木板床的一角看着打架的耗子已经麻木了,一旁还摆着一个散发恶臭的恭桶。
本来还觉得只是三天而已,
现在可是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
正当她崩溃的时候,门口突然有了动静,还听到了几人说话的声音,
那声音是她娘!
宁清连忙跑到牢门口张望,果然看见前方两道熟悉的身影,
宁波和秦尚跟着一个狱卒正一前一后地往她这边走,
看见她们,宁清兴奋地大叫,“娘,我在这里!”
狱卒走近之后把牢门打开,语气毫无波动,“宁清,你可以出去了。你家人交了赎金你不用受罚了。”
这是什么天降喜事。她家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她娘还有闲钱来赎她,这就是母爱吧!
宁清急忙走出去,抱住宁波,
“娘,是我不好拖累你了!”
还好她在这有个老娘,不然在这里关三天她肯定撑不过去。
宁波看见衣衫不整狼狈的女儿心里发酸,秦尚已经把来龙去脉都给她讲过,这孩子没犯错,有错的是她。她居然连个赎金都凑不出来,要不是秦尚帮忙宁清就要在这个地方待三天。
这么脏的地方,真是不敢想!
“你应该谢的人是秦尚,赎金是他出的。”
“好了好了,我们出去说吧。”
……
宁家小院里,天井下摆了一桌好菜,
卤牛肉,烧鸡,蒸扣肉,冬瓜丸子还有玉米棒子,白面馍馍。
宁波置办了一桌好菜,最顶级的规格,就算是过年她们都吃不到这么豪华。
今晚是宴请秦尚的日子,3两白银的赎金是极大的恩情,宁波不想失礼。
两个女人邀请一个男人来自己家里吃饭有些不妥当,宁波为了表心意试探性地向秦尚提了嘴,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也是,他立了男户市井上闯荡这么多年,而且本人又长的五大三粗的,要是真守什么男德规矩,那他早就混不下去了。
想通这点,宁波也不以看寻常男子的眼光看他,
回家之后忙里忙外置办了这一桌好菜等着他上门。
宁清坐在葡萄架下看着桌上的食物馋的不行,平常溺爱她的老娘这时较了真,硬是一口都不许她动。
一定要等客人上门之后才能吃。
宁清也是纳闷,她真没想到秦尚会为她缴3两银子的赎金,
平时去他那里蹭吃蹭喝,关键时候还会为她花大钱,这秦尚不会是对她情根深种了吧?
可是她以后是要吊有钱凯子的,肯定不会和秦尚好。以前宁清养了一堆备胎骗吃骗喝骗礼物,可是这次对秦尚她却有些于心不忍,不想欺骗这个单纯男人的感情。
而且,在这个社会他还是属于谋生不易的弱势群体。
这次的恩情以后有了钱加倍还他吧。
在日头下山之前,秦尚终于来了。
男人似乎特意收拾过,刮了胡子,头发也扎的一丝不乱,穿着一件崭新棉布蓝袍,和平日里粗糙的样子完全不同。
宁清看着那张俊脸,心跳加速,
其实按照她的审美,秦尚算帅的,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海后,她怎么可能才来三个多月就把终身大事给定了。
而且只是个卖包子的经济适用男。
她都还没正式开始钓凯子,秦尚对不起了。
果然如她所料,秦尚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像丝网一样情思绵绵,
宁清假装看不懂,热情地迎上去,
“秦大哥,你来了。”
“来这里坐。”
秦尚的手里还带着一包礼物,宁清熟练地接过,“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
“别客气,这里边是芝麻糖,是今天早上那女人的赔礼。”
秦尚没有告诉他们,在刀疤女被放出来之后,秦尚又上门把那女人揍了一顿,这些包好的糖就是战利品。
一听是刀疤女做的糖,宁清瞬间没有了兴趣,她嫌弃地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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