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天空之中狂风大起,道观门外一阵异响。
小道士打开观门一看,竟是那日逃走的吊睛白额大老虎。
就在他以为要遭的时候,那小山一样的大老虎,竟蹿到道观门口,在院门左边,坐卧下来。
刹那之后,还活蹦乱跳的大老虎,已然化身一块虎形巨石,伫立在道观门口。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道观因为独处荒山之中,经常遭遇蛇虫鼠蚁,还有山中猴群的惊扰。
自从那吊睛白额大老虎在此坐化之后,道观里就变得清静很多。
就这样过了几十年,当年那小道士也变成了老道士,出去云游了一番。
几年之后,新的老道士再次回来,身边多了一个少年模样的小道士。
如此,这座三清观,一代传一代,一直传到了现在。
没错,那座三清观,便是眼前这一座,所以,这就是张一行为什么要姓张的原因。
因为当时他师父将他带回来,就让他跟着祖师爷一门为姓。
而这座三清观,在历史的长河里面起起伏伏,最终还是不复当年模样。
听老人说起,最严重的就是几十年前那一次,这三清观上上下下都被人彻彻底底的给毁了。
最后还是等到风波过了,附近山下的人家一起筹措,才重新将这三清观重建起来,只不过已经不复往日的模样。
当然了,张安也不知道这个故事的真假,因为三清观里面的很多东西在几十年前那一段时间,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面。
就连这三清石像,还是当时的村民们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事先将其埋在土里,才因此躲过一劫。
一直到多年之后风波平息,三清观初次重建,它才被人从地里挖出来,重见天日。
只不过因为当时大家的条件太差,即便是众筹,也只是筹出了几间土坯房罢了。
张安带着大家走进观里,已经没有几个人还在这里。
“咦,你们怎么来了。”
听到外面有动响的声音,但黑子却没有发出什么叫声。
所以张一行就出来看看,没想到是张安一家子来了。
“趁着这会儿没什么人,我们先来把香烧了。”
张一行也没有奇怪,反正长箐村的村民,都有这么个习惯,大家都了然于胸。
这道观,还真得多亏了长箐村以前的老人们,要不是他们事先把这三清祖师像给埋起来。
那现在这座道观里,除了外面那些青石阶和虎形巨石之外,就真什么都没了。
张建国跟张一行说话的时候,张安熟练的将供果摆在供桌上。
随后烧起一大把香,分给其他人,大家依次上香。
陈诚跟陈泽兄弟两,上完香以后,还捐了些功德款。
张安倒是没有注意,反正他捐不捐都无所谓,这观里缺什么,他都会给补上。
“走走走,我带你们去一处风景特别好的地方看看,那里外面的人不知道。”
上完香,王芳和张建国带着吴秋萍两口子跟张一行在喝茶。
张安就冲着大姨姐一家和陈泽说道。
一听张安说要去个好地方,都跟着他出门,只留下几个长辈在三清观里面。
从门口,绕过虎形巨石,一直绕到三清观的后面。
这里原本是有一条路的,年前重盖的时候,张安就做了道门把这里拦起来了。
打开木门,张安带着大家走到三清观后方,一路顺着石壁的山路往上爬。
十来分钟以后,总算是到了顶部,这里是一处天然的大平台。
“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简直是一处天然的观景台。”
这里是一块非常巨大的石头,站在上面,视野非常开阔。
往左边看,是一望无际的竹海,随风吹来,那些竹子泛起一道道波纹。
再看右边,就是重峦叠嶂的乌蒙山外围和静静地流淌着的大河。
“这么好的地方,干嘛要单独给围起来啊。”
“围起来是为了安全,你看这下面有多深,没有什么措施,把人放上来太危险了。”
不说这顶上,连围栏都没有,就连石壁上的小路,来的人多了迟早要出事。
所以张安干脆把这地方给关着,自己人想什么时候来都行,反正现在这里又没有被开发。
省得到时候有人跑上来,万一出什么事,平白增添麻烦。
“早知道有这么好的地方,我就把相机给带过来了,看到这样的美景,不照两张照片有点可惜。”
陈泽这话说到张安心坎里去了,尤其是左边的竹海,像极了后世卧虎藏龙里面的那些镜头。
“没事,这次没带下次再带过来就好,我也想着抽时间去买一部放着。”
买相机是张安从以前就念叨上的,可是县城里的一直都是用胶卷的,张安作为一个后世人,用不太习惯。
所以就想找个时间,去一趟省城直接搞一个刚出不久的数码相机。
只不过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两年时间了,张安都没去过一次省城,他只想窝在这个山旮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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