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床头柜暖色的夜灯下,她的面容被映得极柔和。
抬着眼和他说话的时候像小鹿似的,眼睫湿漉漉的。
身上的被子盖到她的胸前,颜色比较深,显得她的脸和脖子更白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而是俯身,非常温柔且珍重地吻了她的额头,将她的碎发拂到耳后:“嗯,我会一直陪看你的。
心里一暖,颜辞把胳膊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握住他腕骨突出的手腕,“要上来嘛?”
她身子侧过来,顺势往旁边滚了滚,柔顺的长发铺在了整个枕头上,乌黑柔顺。
刚刚她躺着的位置已经凹陷下去了一块,同时被子上面还留有她的温度。
她目光清澈,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邀请有什么别的意思,甚至还抬手拍了拍床。
同时说道:“床很宽。”
祁砚琛失笑,凝视着黑暗下她漆黑的瞳孔:“不是床宽不宽的问题……”
颜辞眼底满是狡黠,笑的妩媚又妖孽:“你不敢上来吗?”
颜辞以前没谈过恋爱,虽然演过那么多电视剧,但本人算是个恋爱小白,没什么实战经验,自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并没有被她的激将法激将,而是祁砚琛相信自己的自控力,于是合衣躺上了颜辞刚刚躺过的那一边。
颜辞身子动了动,脑袋往下一靠,就听到了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声。
她的头靠上了一部分伏在他身上,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指腹就在他脸上描绘,“明天陪我回一趟苏城?”
他伸出手臂,让颜辞枕着他的手臂,可以睡得更舒服些。
耳朵可以听见的心跳声更加明显,“砰砰”,每一声,都是他的心跳。
怀中的人立马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把他抱得更紧。
她软白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垂眸,浅色的琉璃眸划过了些许哀伤声音低低的,“那说话算数。”
在寂静的房间里,祁砚琛的声音又清冽又低沉,像是在她耳边呓语,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嗯,说话算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
第二天一早,颜辞睡到自然醒。
房中拉着窗帘,太阳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落在大床上。
她感觉身上重重的,低头一看,原来是祁砚琛的一条手臂隔着被子压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胳膊被她枕在脑袋下面,睡衣早就皱得不成样子了。
一抬眼,就看到对方也睁开了眼,从这个角度看,他的鼻梁更加挺翘,唇线锋利。
对方应该也是刚刚才醒,看起来也不是很清醒。
平日里端方冷静的男人,此刻眼里带着雾气,别样的软萌。
床头有一个简约的点子闹钟,颜辞把脑袋从他手臂上挪开,歪头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祁砚琛起身,按了按自己的胳膊,“走吧,先起床。”
颜辞也起身,帮他按了按胳膊,确实肌肉很僵硬:“手臂不舒服可以把我的头挪开呀。”
“怕吵醒你。”
前段时间因为工作,住的地方离拍摄现场很远。
而且每天会在不同的地方取景,经常天还没亮就得起来往那边赶,等到了再化妆,所以在国外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睡好,时间一到就得起来拍戏。
好不容易能放上一个星期的假,自然是要好好补个觉的。
颜辞默默帮他按着胳膊,祁砚琛也没拒绝,揉揉她的头,:“好啦,已经不疼了。”
于是下床去了旁边的更衣室,拿了一套休闲装后,就出了房间,把洗漱间留给颜辞。
主卧里面带了一个洗手间,外面也有公共洗手间。
颜辞下床,照镜子发现头顶油油的,叹了口气,只能又快速地洗了个头,再刷牙洗脸。
下楼后,发现祁砚琛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了一瓶牛奶,用玻璃杯装着。
纯白色电脑牛奶被倒在玻璃杯里,放在一个米色的托盘上,“牛奶已经热好了,先喝一点,咋们路上再买点吃的。”
颜辞没想到今天的行程这么突然,本来以为会好好准备一翻再出发。
祁砚琛抬手看了看手表,“咋们动作快一点,今天就可以见到你爷爷。”
原来是为了让她早一点见到爷爷。
她坐在沙发上,把牛奶一饮而尽,又接过祁砚琛递过来的纸巾把嘴角擦干净。
“那要不要收拾一点东西?”
爷爷被安葬在老家,也就是苏城旁边的一个小县城的山上,其实离苏城不远。
“不用,咋们晚上去苏城找个酒店住,就当是出去玩了一圈。”
“好。”苏城这个地方,说实话她是不大愿意回去的。
全程大概需要耗费五六个小时,由祁砚琛开车,车速很快,但是开的很平稳,颜辞坐在副驾驶追了会剧便昏昏欲睡。
这些年,她的故乡也在发展,到处都铺上了沥青路或是水泥路。
看的是最近新上的一部网剧,一部男女主相爱相杀的虐恋古装剧。
这个导演之前拍过好几部电视剧,一直不瘟不火,这次启用新人男女主来拍一个大IP。
剧播出前被不少人骂毁原着,剧播出之后让所有骂过这部剧、骂过导演的人都闭上了嘴。
男主是戏剧学院大三在读学生,只有二十出头,但是演一个生在帝王家城府极深的太子让人一点不出戏。
还有女主演本职工作是一名主持人,被导演发掘后担任了女主角,把一个敢爱敢恨的小国公主形象演的栩栩如生。
“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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