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
“···王远学。”孩童弱弱的应道。
“还是魂守好听点。远学啊!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又为什么要攻击其他人呢?”尽管白辰心中有些怜悯这个孩子,但是这一问题白辰必须知道答案,所以问的时候尽管语气轻松,但是审讯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我···不能说。”远学犹豫了一下后,摇了摇头。
“这个地方还有其他人,对吗?”
远学下意识的点了半下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是那个叫血祖的人吗?”白辰紧跟着问道。
“小声点,让他听到你直呼他的名字,你就活不成了。”远学听到血祖二字,面露恐惧之色,露出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血祖、血祖,这个名字我好像在那听到过。”白辰努力的回忆这个名字,但始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这个血祖长什么样?”白辰再度开口问道。
远学在警告白辰之后,连续三次听到白辰提起这个名字,不由脸色大变,低声吼道:“叫你别说了,你还说!”
“哦,对,那那个家伙长什么样?”白辰换了个说法接着问道。
这次,远学是彻底被白辰打败了,害怕白辰再提起血祖的名字,急切的答道:“我只听到过他的声音,本人我也没见过。”
“哦。”
远学没想到白辰仿佛相信了自己的回答,不由感到十分诧异,不由问道:“你相信我?”
“哈哈,能让你提起名字都畏惧如虎的人,你没见过太正常了,如果你编个样子出来,我才觉得诧异呢。”当了一年的上位者,白辰对上位者的敬畏之道也是深谙几分,要让下属敬畏自己,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就是最好的管理办法。就像一个企业的老总,如果每个员工都敢直视着这位老总的脸看,只怕这个企业离破产也就不远了。
“···对啊。”远学若有所思的自语道。
“你还小,这些以后慢慢体会去吧。言归正传,你在这片沙漠是要执行什么任务吧?”
“恩,血祖他老人家让我看守这片沙漠,不放任何生物进去。”对于这一点,貌似血祖并未交代保密,远学直白的讲了出来。
“就这些?那些魂丝是怎么回事?”白辰虽然并未听出远学言语中的破绽,但是依然谨慎的询问起沙暴中魂丝的来历。
“魂丝?是什么东西?”远学不明所以的问道。
“就是那些粗细不一、游离在沙暴空气中的黑色丝线状的物体。”白辰眉头微皱,心中仿佛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的问道。
“黑丝?沙暴中除了黄沙,还有黑的吗?”
听到远学如此回答,白辰陷入了沉默之中,自己是透过精神力看到的那些黑丝,这一手段是建立在魂道的基础上,远学小小年纪,又是一副天真白痴样,怎么看都不像是魂道高手,看不到应该是正常的。
不过,沙暴中聚集了如此多的魂丝,绝对不是偶然现象,远学即便不知道魂丝的存在,也不表示对此就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白辰突然厉声问道:“除了驻守,你还有什么任务?”
“没有了。”远学在想了片刻后答道。
“哦,是吗。”白辰说到这里,不再多说什么,眉心骤然聚集起魂力,透过精神力看向垂柳处,只见垂柳矗立的位置,魂丝如涓流入海一般,汇集于垂柳根部的蔓藤遮拦之中。
“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看看。”白辰回过神来命令道。
“你想干什么?我不是那种人···”远学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末世前的少年都有些早熟,此时看待白辰的眼神都变了。
“我只是看看!”白辰无语中想起了那句经典台词···
树洞不大,里面黑漆漆的,隐约间可以看到远学的“下半身”不断伸出蔓藤朝着地下伸去。
“弄这么紧我怎么看?分大点。”白辰说罢不待远学答话,便将手深入树洞中分开了远学的“树皮腿”。
“你,轻点,痒···”
“这是什么?”
因为树洞入口太小,白辰只是将手伸入了树洞中,在拨开了远学的树皮后,入手是一块软绵绵、似锦丝绸的物体。白辰顺着边缘摸了片刻之后,一把抓住绸缎拉扯了出来。
“别动,这是我的令旗。”
白辰正待仔细端详,远学忽然死死抓住白辰的手腕。说道。
“令旗?你孤家寡人的还需要令旗?”白辰鄙视了一眼,而后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是一条淡黄色的绸缎,九寸大小、三角形、形如旗帜,内绣青面獠牙蛮鬼,外附紫蕊五瓣莲花,晃动之间,便有丝丝黑气散出。白辰利用精神力再次感应这面旗帜,但见漫天黑丝汇聚之所,正是这面令旗所在。
“这是血祖大人给我的,旗在人在、旗亡人亡,你不能把它抢走。”
对于这句话,白辰一个白眼之后,果断的无视了。
这面令旗,材质和自己得自于孙恒的那方锦帕极为相似,而孙恒的那方锦帕,白辰一直贴身而藏,在血雾腐蚀了几乎所有的人类文明之后,那方锦帕却一直保存完好,白辰也曾仔细研究过那方锦帕,但是无论是水侵还是撕扯,那方锦帕始终不见损坏,而这面令旗,白辰也明显感觉到了它的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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