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手中全新的心灵之卵。
陈煜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波算是赚到了。
购买一次权限虽然比较麻烦但是没有花太多钱，毕竟人类集体潜意识海的力量实在是很充裕。
就算是低价贩卖给所有有资质利用这些力量的巫师也完全不会影响到总量。
一次权限这种东西成本更是很低。
能卖出去心灵学派就已经很开心了，陈煜的背景又摆在这里，自然也不会故意坑他。
这个心灵之卵也基本上是捡来的，所以本身这次重塑心灵之卵的材料成本就很低。
至于人力成本……
死亡是自家人！怎么能要钱呢？！
四舍五入下来完全白嫖的心灵之卵，却已经达到了最顶级的塔灵素材的标准。
这次来到人类集体潜意识海的目的已经达到……
陈煜刚要招呼死亡一起离开……却突然被恢复了平静的潜意识海吸引了注意力。
人类集体潜意识海……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是个根本不存在于现实的空间。
是完全和物质相背离的世界。
甚至这所谓的海水也不是“水”。
巫师世界可不是一般的世界啊！
巫师们使用的“素材”不只包括拥有实体的东西，也包括各种虚幻的东西，能量，精神，心灵，甚至某种概念，某种位格都可以成为各种仪式，练成或者说炼金的材料。
恒星中有生灵存在，寂灭的宇宙空间中有生灵存在。
甚至时空的夹缝处也生存着诡异而强大的生灵。
就连虚空中，也有虚空生物生存。
集体潜意识海中……也有！
有生灵，有素材……有，值钱的东西！
甚至连海水，也是一种很好用的素材……
陈煜看着涛涛的无尽海水，越来越心动。
“我们不离开这里吗？”
死亡有些好奇的看着陈煜。
倪克斯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钓竿，此时正背对着他们，在钓鱼。
“等一等，让我先查一个东西。”
陈煜抬手，巫师手册从小世界入口处飞出。
作为虚幻世界的实体物质，巫师手册看起来非常奇怪，甚至边缘都模糊了。
不过，陈煜的这本巫师手册等级相当高。
材质也非常强大，本身制作的时候就融入了一些非物质材料，因此就算是在非物质世界中也能保存形态，正常使用。
轻轻点击，整本巫师手册快速扩大，变成单页一米宽度以上的全屏模式。
点开永恒星图书馆，陈煜熟练的输入关键词，开始搜索起来。
【人类集体潜意识海】【世界所有权】【非法盗采】【申诉流程】……
一本本的书籍，期刊，甚至公开发布过的有效独立公文被调了出来。
陈煜快速的去除无用的部分，剩下的则开始阅读摘要，如果有需要的就点进去详细阅读。
同时不断提取出一段段的文字互相对比……
过了一阵后。
陈煜呼出一口气，停下了操作。
脸上，有了笑容。
死亡有些疑惑的看着陈煜。
陈煜带着笑意随口说道
“我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确实是高兴的事情。
按照他刚刚查询的结果。
人类集体潜意识海，确实是私有世界，但是其拥有者为全体人类。
心灵学派协会的人类部分则负责进行维护和开发，同时在开发过程中享有部分权益，大部分收益则由人类种族的传奇们享有。
而根据【超凡素材开采公约】中规定。
陈煜是完全有资格在不违反管理者规定，不永久性的破坏主体发展结构，不大规模危及智慧种族安全的前提下，对人类集体潜意识海的资源进行不限方式，不限量的开采。
同时，按照【人类集体潜意识海的保护条例中】，对于进入人类集体潜意识海的个体，心灵学会人类部分有义务在其进入的第一时间对其进行特异化的限制的告知。
根据这个条文的细节补充。
那位宋成巫师，就应该告知陈煜在人类集体潜意识海中活动的限制。
如果没告知的话，即视为获得无限制行为权……
同时根据【对传奇巫师三两点建议】这一条文的限制。
如果心灵学会想要对陈煜进行举报，那需要他们在限期内把详细的举报证据和要求递交到传奇评议会秘书部。
这个举报将会有正在任期的传奇评议会轮值议长来进行裁定……
综合这些各种条例和细节补充。
陈煜得到了一个很简单粗暴的结论。
这羊毛，不薅就是亏了！
“倪克斯，你钓完鱼了吗？”
“我没有在钓鱼！”
背对着死亡和陈煜的倪克斯非常倔强。
“吾于潜意识海中，镇压神座，背对众生，独钓万古！”
嗯，这里确实是潜意识海。
倪克斯坐着的也是死亡很喜欢坐的一个小板凳，勉强算是神座，背对着陈煜和死亡这两个众生。
就是不知道钓的万古是个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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