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寒一边听着小姑娘的调笑揶揄,一边警惕着周围,
突然,
司慕寒一把将聒噪的小姑娘扯到身后躲起来。
陆庭星见状,收敛了嬉笑,随即眸色一沉。
好家伙。
她俩都跑这么远了,中间还灭了一伙人,这居然又被人跟踪上了。
这幕后之人,
想让她死的心很执着,也很坚定啊,让她知道,她一定将对方打出屎来。
“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暂时不知。”
司慕寒左右看了看,“从左边巷子走。”
“嗯。”
司慕寒一直拽着小姑娘的手腕不放,生怕有闪失,两人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才甩掉人,
拐出来了。
“你的车停在哪儿了?”
“停在招待所后门。”
“那咱们今晚要住一晚再走吗?”
“嗯。”
两人又转悠了两刻钟,这才来到招待所,司慕寒拿出两人的证件开了两间房。
“你在房间等着,我去将行李搬上来。”
“好。”
陆庭星将窗帘拉上,打开一道缝隙朝外张望,发现招待所附近也有两个人在下面转悠,
还时不时的抬眸朝招待所的方向看一眼。
这搞得像谍战片特务接头似的。
司慕寒在去拿行李时,隐晦的朝周围扫了一眼,并未发现端倪,
可他刚往右侧斜视的时候,
眸色顿了一下,
接着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提行李。
司慕寒将行李提到招待所二楼的卧房时,立马躲在窗户后面查看下面的情形。
“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司慕寒捏了捏手骨,捏得咔咔作响。
随即敲响隔壁陆庭星的房门,
里面的人问道:
“谁?”
“我。”
陆庭星将门打开,门外赫然站立着司慕寒高大的身影,司慕寒闪身进了陆庭星的房间,
立马将门闩上。
“外面有人偷窥。”
“我知道呀。”
两人的眸光在空中对视,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默契。
一个笑意盈盈,
一个则残戾冷酷。
接下来,两人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下午。
一直到了晚饭时间,
司慕寒这才拎着热好的食盒来到陆庭星的房中。
陆庭星打着哈欠来开的门,眨了眨呆萌的星眸,“你将饭菜拿去热过了?”
“嗯。”司慕寒第一次见到陆庭星睡醒呆萌的样子,眸色难得闪现一丝柔和。
“你先填饱肚子,晚上好干活儿。”
夜深人静之时,房间里膝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陆庭星耳尖,听到有人爬楼梯的声音。
“嘘~”
“来了。”
“嗯。”司慕寒眸色暗沉,深邃幽暗的眸光像猎豹一样犀利,冷厉而阴鸷。
陆庭星塞了一颗药丸给司慕寒,“吃了。”
司慕寒也没问是什么药,拿起药丸,乖觉的吞咽了下去。
哪怕在黑暗里,陆庭星也能看清司慕寒的面部表情,那就是没什么表情。
仿佛他吞咽的不是药,
而是一颗大白兔奶糖似的。
也不问一句,万一是毒药呢?
他就这么相信自己?
很快她就没空想七想八了,脚步声已经停顿在自己的房门口,外面一共来了两个人,
脚步虽轻盈,
但是呼吸粗重,
咔的一声。
门锁应声而开,两人快速闪身而入,直抵床帷,手中寒光乍现。
可是当来人猛的掀开被褥,准备刺下去时,里面只有一个凸起的枕头,
空无一人。
“糟糕!”
“中计了。”
“宾果,你猜对了。”
陆庭星话落,一把药粉撒下去。
两人应声而倒,“你…”
“很奇怪吗?”
陆庭星玩味的笑了,司慕寒将其中一人像拎小鸡一样拎到一边。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来人将头扭到一边,嘴硬道:
“无可奉告。”
“嗯,有骨气。”
陆庭星突然敛下了玩味的眸色,在黑夜里,除了外面零星亮光外,什么都看不到。
所以当陆庭星将一颗药丸弹入来人的嘴里,对方只是咋巴了一嘴。
毫无所觉。
等司慕寒再问对方的时候,来人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们都是靳家和孙家派来的人。”
“你个王八羔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想死得快一点儿吗。”另一人有些急了,
奋力的反抗怒斥道。
司慕寒将对方一掌劈晕了。
来人不理会另一人的急赤白咧,继续道:
“因为他们查到司家请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小隐医,比裴老还要厉害的医者,
她治好了2号的脑瘤绝症。
所以,主家想请小隐医去京城,为他们所用。”
“假如她不同意呢?”
“那就直接半路上杀了,以绝后患,或者绑了,他们绝不会让小隐医为他人所用。”
来人阴狠的将靳孙两家的原话,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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