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农城内,霜雨坐在一个大茅草房子里,身上裹着毯子,正在烤火。
呈千和呈万坐在他身边,还有下人在为他倒酒。
霜雨喝了一碗酒之后,又把手缩进毯子中说:“不是说南边会比较暖吗?怎么比塞北还冷!”
呈千说:“这边比较空旷,全是农地,不像咱们在山窝里,三面挡风。”
霜雨哼了一声说:“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在家里多暖和。”
呈万说:“二公子,等打到犬荣城就好了,上次我们杀过去已经很热了。”
霜雨叫道:“别叫我二公子,我哥都死了,现在我是老大了,我可不像我那个大哥那样爱打仗。”
呈万笑了笑说:“说句不恭听了,首领夫人这次让您出战,就是为了给您积累点战功啊!没有战功如何服众。那大公子的儿子,已经三岁了,您和他一样没有战功,如何能确保自己当接班人啊!当不上接班人,您还就永远是二公子了。”
霜雨摇头说:“打仗要死人的,多危险啊!我觉得我们打到这就差不多了吧!”
呈千说:“这次打的可比我们上次陪大公子来容易多了。而且这次有姑老爷设计的那个钩子,一钩就上城墙了,攻城都变容易了。”
霜雨哼了一声说:“你们就知道为胡琳那小子说好话,你看他提的都是什么建议啊!让把俘虏全送到塞北去,我们那里不缺这些人啊!”
呈千连忙说:“姑老爷说犬农城这些人都擅长种地,可以改善咱们那边的生产能力,这样就不用总是靠打猎为生了。”
霜雨不以为然的说:“种什么地啊!我们靠抢,那多痛快。”
呈千说:“这农民种的东西,从地里白长出来的食物,多划算啊!而且除了食物,还有这些茅草可以搭屋子,还有助于取暖。”
呈万抢着说:“对啦!姑老爷说犬农城里草屋太多,怕被敌人火攻,所以让我们别住在这里,要住也住到犬德城去。”
霜雨摆手说:“算了吧,那犬德城里只有些木屋和书,哪有这里暖和,不去不去。”
呈万面有难色的说:“二公子,咱们这一路打下来都是按姑老爷说的打法,要是此时不按他的计划行事,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回去向首领交待啊!”
霜雨叫道:“哼!我在前线还用听他指挥啊!他要是有能力,自己怎么不来。”
呈万叹气说:“首领就是看你们不和,才没让他来。”
霜雨怒道:“那小子凭什么娶我那如花似玉的妹妹,他也配!他要是跟着,我一定会修理他,还听他的。”
两兄弟见他不听,于是告辞出来。
呈千说:“老四,我怎么心里这么不安。”
呈万点头说:“我也是,刚出来的时候二公子还愿意听咱们的,但攻下三座城之后,就有点自大了。”
呈千叹气说:“算了,没办法,也不知道他脾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我先去准备点好酒好菜给大飞和冰威送去吧,他们刚被二公子骂了,可能心中有怨,别闹出什么事。”
当晚,军中就收到战报,犬荣国已经有一支骑兵部队赶来。
霜雨刚准备组织人进攻,就听说产术去了犬德城了。
由于霜雨这次带来的主力都在犬农城里,所以犬德城并没设多少防守,很快就被产术拿下了。
次日霜雨派人去骂阵,产术闭门不出。霜雨算到对方步兵还未赶到,一定会拖延时间,于是安排人准备伏击犬荣国的后援部队,然后就回城休息去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产术会在晚间袭营。
犬农城是各个村落连在一起组成的一座城,本不是用来做城防的,四周虽然也围有城墙,但比较矮,既不防敌兵翻墙而入,也不防城内人夜间出城。农忙时农夫都会工作到很晚,也并非完全受宵禁影响。
产术的骑兵各持两个火把一同杀来,围着犬农城边跑边丢火把,后面还有射火箭的,犬农城内瞬间火光冲天。
城内值勤的士兵立刻去向主帅禀报。
霜雨喝得大醉,走出房子时才发现自己周围全是火,四面八方都有喊杀之声。
霜雨见势不好,也不管敌兵有多少人,立刻叫呈千和呈万带他逃跑。
呈千此时正在组织部队出城反击,并安排呈万四处灭火。但霜雨没给他们兄弟俩救城的机会,命令他们立刻陪自己出城逃跑。
他们三人一走,城中无人指挥,立刻乱作一团,然后四散奔逃。
产术见有人出城,立刻追击,但看到犬农城内不断有敌兵在往外逃,就放弃了已经出城的敌兵,回头去截杀城中刚出来的士兵。
火中慌忙逃出来的士兵也无心恋战,能跑就跑,没有人管被杀的同伴。
产术杀得很顺利,但没过多久,就看到有成群的士兵掩护骑马的人一同跑出来。产术料定对方一定是个主帅,亲自带精兵上去击杀。
敌军本就在慌乱中逃出来,被一队骑兵一围,立刻慌了阵脚,没有有效的指挥,个个都像没头苍蝇也似的乱冲,很快就被全部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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