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另一间空屋子,这是我的瑜伽室,每个周六日都要做一个小时。只是最近与韩宇程在一起,起码有半个月没做了。
韩宇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门口,做瑜伽有时候姿势可不好看的,我不许他看,让他洗换衣服去。
今天周六,韩宇程不上班,上午陪我去逛街,买衣服,又带我去婚纱店。
手中已经提了几袋战利品的我,实在不想再逛了,就说:“去婚纱店做什么?”
他幽怨地望着我。
我讪讪地说:“天气那么热,还是不要试了吧,一身臭汗,难受死了。”
“里边有空调,不会热着你的。”韩宇程拉着我的手,不由分说进了婚纱店。
……
从婚纱店出来,坐进韩宇程的车子里,开往民政局路上,我仍是云里雾去的,不就试了几套婚纱嘛,怎么就变成与韩宇程论领证结婚的地步了?
“那个,你确定要与我结婚?”我坐在副驾驶室里,看着认真开车的韩宇程,还是一脸雾水。
仔细回想着刚才的我们的对话。
“试什么婚纱嘛?天气那么热。”我是真的不想试。刚开始去买衣服,也一路脱了穿,穿了脱,尽管店里都有空调,仍是弄得一身汗。
韩宇程就说:“没事,我让他们把空调弄低点。”
“怎么,想与我结婚呀?”我半开玩笑地说,“新婚姻法规定,一旦结了婚,工资高的一方可是会吃亏哦。”我与他简单地科普了新婚姻法对女性有利的一项。
韩宇程却说:“只要你不吃亏就行了。”
我轻哼一声:“我当然不会吃亏,不过你就得吃大亏。”然后又与他科普,如果离婚的话,身为弱势一方的女性,多少会分得不菲的赡养费的。尤其是韩宇程这样的富豪。这也难怪至今流传并湖的至理名言:宁愿在宝马里哭泣,也不愿在自行车上笑。说得太TM有道理了。嫁给穷男人,当黄脸婆,侍候一家老小,一样的生儿育女,一样的操持家务工作赚钱,他同样会让你哭,还让你赔去青春失去一切,离婚时还要让你再损失一把。
韩宇程就说:“既然如此,为了不便宜我,就嫁给我吧,我的财产也就有你的一份。”
“这个主意好。”我附和。
然后,他又问我带了身份证没,我说带了。再然后,我们就去民政局的路上了。
眼看民政局就要到了,我坐不住了,问他:“真要去登记?”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他看我一眼:“你觉得我像在说笑?”
我心里忐忑:“你可得想清楚呀。”
他脸色有些不豫:“你不想嫁给我?”
“……我是无所谓啦……”其实我是很所谓的,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你也不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结婚可不是儿戏,你可得想清楚呢。”
“我想得够清楚了,早在几年前就想清楚了。”他忽然大打方向盘,车子一个甩弯,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吧。”韩宇程利落地下了车,并来到另一边,拉开我的副驾室车门。
我说:“我好像忘带身份证了。”
他拿过我的包包,翻开手提包的夹层里包,从里头数张卡里拿出一张来,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无言以对,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证放在钱包里?”刚才看他熟门熟路的模样。这家伙肯定翻过我的包包。
“你说呢?”他没回答我,催促我下车。
我有些不愿,到现在还在云里雾去的,怎么好端端地就来民政局了呢?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怎么,反悔了?”他的脸离我很近。
“是有点。”不想欺骗他,我老实回答。
“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你也是生意人,应该知道信誉的重要。”
我嘴巴张了张,茫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说:“可事关终身大事,还是要谨慎些好。”
“我只知道君子一诺值千金。”他说,然后把我拉下了车,“你还在炒股吗?”
“在炒。”只是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了?
“你放心,我就算不是黑马股,至少也算得上绩优股。长期持有我,保证只赚不赔。”
我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说:“可我怎么觉得你像垃圾股呢?”
“什么眼光你这是?放心,从现在开始持有我,保证让你三年翻番,稳赚不赔。若当真变成了垃圾股,你割肉止损便是。”他拉着我的车,锁了车子,大步进入民政局。
“别磨蹭了,都快下班了。”
正是因为快要下班了,结婚登记处居然冷冷清清的,只是,当工作人员提示还需要照片时,我心里一乐,赶紧说:“忘记拍照了,那下回再来吧。”
韩宇程却慢条斯理地拿出两张二寸红底彩照来递了过去。我傻了眼,问他,“你什么时候拍的?”看照片,分明是前段时间拍的。应该是他的办公室里拍的,只是什么时候拍的,我居然想不起来了。
他微微一笑说:“早就拍好了,就等今天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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