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伽罗萨说罢,便转身朝着城市的深处缓缓走去,虽然面前也依旧是一片令人心寒的废墟。
司徒择天默默地看着莫伽罗萨离去的背影,似乎在他眼中,莫伽罗萨其实也跟自己一样,即使同样有着千百年的寿命,但是大家都只不过还是时代的一小股潮流而已,并且在人类的社会中不经意间被的人类所同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沾满尘土的衣服,用力地拍了拍。
“陈绍渊,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到底几何。”
·····
漆黑的房间中,唯独一个被水泥死死封住的石棺。长达数天的沉寂之后,石棺的内部竟然传来一阵的猛烈的冲击,紧紧封住的石棺的盖子顿时从内而外破碎开来。
只见一个赤裸的身影缓缓从石棺内爬起。
那正是一个被别人称呼为“陈绍渊”的生物。
他缓缓从石棺中爬出,房间两旁的架子上满满的蜡烛随着陈绍渊的起身瞬间点燃,将整个房间的黑暗驱散。
此时陈绍渊自己原本的人格早已在于虫刹作战的时候消逝,当前的人格的也在先前将陈绍渊真正的灵魂亲手葬送,此时的他到底是谁,他自己都不清楚。
即使脑海中那一幕幕的过去的回忆依旧在他心中宛若幻灯片一样快速的略过,有如真实的体验一般,一切的感觉是如此的鲜明,却如此地陌生而抽象的,甚至说这些感觉根本就不是自己。
皮囊下的这一个陌生的灵魂感觉上仅仅只是突然接受了的他人的躯体一般,深渊般的空虚感一直充斥在全身永远无法散去。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冰冷的双手,这消瘦而脆弱的身体就根本不是自己的。尚未熟悉自己身体的他一脸难以执行地自言自语道:
“这个叫做陈绍渊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从石棺中缓缓走出来,才发现房间中央正是一件的看上去如此熟悉的黑色的衣服。
见自己现在正时浑身赤裸的样子,即便周围没人,空间种那种微冷的感觉的也让他感到的些许难受。
他不慌不忙地给自己穿上衣服,思绪却在仔细地整理着之前的记忆。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叫做陈绍渊的家伙的曾经与所谓的“神灵”战斗过,当然也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在自己被一个叫做卫斯理的男人带走之后,脑海中的记忆便陷入了长时间的黑暗。
“陈绍渊······”
他低头寻思了一下这个名字的意思,这种名字在人类的社会中如此地令人感到······可笑,没人会用渊这个字眼当成自己的名字的,简单地说,这个名字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他不禁开始疑惑:到底的这个家伙的父母是缺德到什么程度才会给自己的子裔取上这么一个难听的名字。
但一想到陈绍渊的父母曾用如此恶劣的态度和行为对待他,他便明白这陈绍渊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可怜的家伙。
“陈绍渊······也就说这个就是我现在的名字了吗?”
鼻腔中回荡着的一股令人分外惊异的味道,这正是衣服自己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似乎司徒择天还是挺照顾这个可怜的灵魂的。
他将自己的凌乱的头发梳理了一下,当然也只是用手指稍微梳一下而已,不让自己的额发遮住自己的视线就好。
穿完衣服后,他缓缓地推开的房间中的大门,外面的疑虑阳光从慢慢扩大的门缝中照射到自己的瞳孔之中,许久没有接触过光芒的他下意识地将手挡在自己的面前。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感受过的太阳的温暖,确切地说,这是他接管这副皮囊之后第一次感受到阳光的感觉。
“身为陈绍渊,却并此人,那我到底是谁?”
他放开手试图让自己的双眼适应这灿烂的光芒,在睁大眼睛的一刹那,只看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的空旷的荒岛之中,海风徐徐地搭在自己的身上,鼻腔中嗅到海水腥臭的味道。
脚下踏着一片松软的沙滩,岸边的浪花缓缓地冲到岸上,伴随着的耳边的清晰的海鸟声交织出一首悦耳的交响曲。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间,才明白自己之前正是沉睡在的这么一个稍大的山洞之中。
“问题来了,我睡了多久?”待在这个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做法,要水没水,要食物没食物······”
正当他思考着怎么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海滩中间的一个的小小的手提箱深深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并将手提箱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本以为要用什么暴力的方法打开箱子上的锁,谁知道在他触碰到箱子上的锁的一瞬间,箱子上那两个狮头一般的锁扣顿时出现好几条裂缝,淡蓝色的光芒从裂缝中闪烁了一下,随机锁扣碎裂落到沙滩之上。
“魔力识别?”
他自言自语了一下,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在刚刚加入北纬宫时所接受的那个宛若揠苗助长一般的地狱培训,这种锁扣是专门针对某个人设计的,只要目标触碰到这个锁扣,那么这个锁便会自行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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