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秀眉轻蹙,退开几步,同他拉开距离,已经知道男人是谁。
“宣王!”
她语气不悦,血瞳颇冷,“你何意?”
“三弟妹别生气,适才本王看你身手敏捷,在皇都从未见过,一时好奇,想一睹芳容,才做出如此无礼的事!”
“本王向你赔礼道歉,如何?”
君墨凛嘴角噙着笑意,他确实只是好奇,也是闲的无聊……
手贱!
朝颜冷哼,稀罕他什么赔礼道歉。
君墨凛瞧她冷着脸,便知她生气,自知理亏,只好说,“这样吧,本王许你一个承诺,你想要亦或想做什么,随时可找本王应承。”
未了,又补充一句,“只要不是伤天害理,强人所难之事……”
宣王的承诺,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先不说朝颜需不需要,既然他许的,岂有不要的道理?
“记住你说的!”
朝颜说完,扫了眼周围还在对她指指点点的人群,“再让我听到谁非议灾星之事,下场如此……”
砰——
朝颜一掌打出,旁边的小摊四分五裂,那小贩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便是其他人也胆颤心惊。
这下子,全都安静如鸡。
朝颜上了马车,夜一随之从茶楼出来,很快赶车离开。
主仆三人一走,人群再次炸开,说灾星心狠手辣,嚣张狂妄,无法无天,不死,天理难容。
宣王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诋毁辱骂翊王妃,轻则杖刑,重则株连九族!想死的,都来找本王登记,本王稍后送他全家归西!”
“……”
众人慌忙散去,哪还敢逗留在此,更不敢再多嘴一句,就怕宣王当真送他们个‘抄家全家福!’
“属下不解,王爷为何要帮翊王妃?还许她一个承诺?”
一名侍卫站在宣王身后,手里握着剑。
君墨辞,“顾崇,她是本王的三弟妹!”
一句话,解释了他帮朝颜的原因。不过,主要还是自己先得罪了她。
给她一个承诺也无妨,一个姑娘家,会让他办什么难事?
顾崇看了眼天色,想到什么,提醒道:“王爷,可还去别院接凤姑娘?”
闻言,君墨凛嘴边的笑意淡去,神色平静,眉头却微拧着。
“罢了,就让她留别院养伤,免得本王去了,又嫌本王碍眼!”
顾崇,“……”
还不是您整日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给人凤姑娘印象差。
顾崇也只敢心里念叨,不敢当宣王面说。
…………
“都是一群废物!”
哐当一声,一只茶盏打碎在地上。
宋念禾凶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刀疤男,“那么多人,还抓不到一个女人,都是饭桶吗?”
刀疤男匍匐着身子,大气不敢出,苍白的面上冷汗直冒,既要忍着伤势,又要承受二小姐的怒火。
“念禾,你胳膊才接上,勿要动气,伤了身子。这事,娘来处理。”
一名神情憔悴的妇人走到宋念禾身边,拉起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娘,您不知道那死丫头有多嚣张,骂女儿是狗,当众把女儿赶出一品香,这丢的不仅是女儿的脸,还有相府的脸面。”
“好,娘知道了,娘绝不会放过她!”
周氏眼中凶光毕露。
先前,是儿子被人废了,现在女儿又被人欺负,这口气她如何也咽不下。
“去查查那丫头的身份,本夫人也要她一只胳膊给念禾赔罪!”周氏冷道。
刀疤男连忙说,“夫人,小人知道她是谁。”
“是谁?快说!”宋念禾急问。
“是楚家那个灾星。”
“是她?”宋念禾惊愣。
周氏也吃惊不小,谁能想到楚家那个灾星如此胆大包天。
在宋念禾屋里呆了会,周氏才出来,想到女儿火气大,又吩咐婢女去给宋念禾煮碗莲子汤。
这时,管家匆匆寻来,“夫人,公子又闹脾气了,不肯吃药!”
周氏脸色顿时一变。
自打宋长帆被送回府,整个人变的极其阴沉,每日打砸东西,不肯吃药治伤,还拿婢女泄气。
现在整个相府的婢女都惶恐不安,深怕被派去伺候他。
他已经不是男人,谁倒霉被他看上,都会被他变态的行为凌辱死。
“他心里不痛快,由着他吧,晚些我去看看。”
“对了,伤大公子的人可找到了?”问起这,周氏目光变的极度阴森。
管家摇了摇头,也不知什么人废了大公子,查也查不到线索。
“夫人,可要再从醉梦轩花魁身上入手?此事因她而起,她必然知道凶手是谁!”
“你以为我不想?”
周氏脸色拉了拉,“那贱丫头,竟敢拿太子威胁我!要是动她,她就污蔑长帆受太子指使掳走她,此事若传到陛下耳里,先不说对太子不利,长帆也会被陛下责罚。”
那天,周氏打进醉梦轩,原以为能拿锦霜出气,结果被锦霜威胁警告了一番,气的无功而返。
“夫人,左右不过一个低贱的女子,想要处置有何难?只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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