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终于回来了。”在前屋不知等了多久的谭浩贤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坐吧,今日辛苦你们两个跑一趟了,陆公子这一趟可凶险?”
暖阳拉着陆宴鸣坐下,“放心吧,原静川派去的那些人都解决了。”
“暖阳到的及时,没有什么问题。”陆宴鸣挑起嘴角笑得温和的摇了下头。
谭浩贤放下茶盏,“那就好。”
“爹和娘呢?”
“娘已经休息了,爹还没从宫里回来。”
闻言,暖阳表情狡黠:“诶呀,看来今日之事闹得挺大的嘛。”
谭浩贤表情立马变得无奈:“还不是你,选谁不好,挑上了柳尚杰的儿子,柳尚杰任职礼部尚书,这事想不闹大都难。”
暖阳懒洋洋的翘着腿,一脸无所谓:“谁让他刚好出现在我面前,同时他也是今日最合适的人选,我不选他天理难容。快跟我们俩说说今日经过呗,我们都好奇死了!”
谭浩贤把明日冲喜宴上的事都跟二人细细说了。
“当时在碧蕊轩,柳坤升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我都没认出来,你是怎么引他自愿去到桑雅茱那间屋子的?”谭浩贤有些好奇。
暖阳伸指拨弄着一块糕点:“我之前便查了,柳坤升爱饮酒却酒品不好,几杯下肚就晕头转向,再加上半路有人给他指方向,都不肖亲自带路,他悠哒几步自己就走过去了,那桑雅茱为了算计你,为你准备的药肯定药效一绝,两人共处一室,自然干柴烈火。”
“你可真行。对了,府上另外那个细作也抓到了。”谭浩贤把这事儿想起来了。
“地牢?”
“对。”
“先晾他几天吧,别让他死了就行。”
“依你。”
暖阳见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她便转头看向陆宴鸣:“都丑时了,今日你遇险,一路奔波也该累了,就在我家休息吧,明日给我外公复命也弄得狼狈点,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陆宴鸣看向暖阳的兄长。
谭浩贤见这小子还知道看他,心里也算满意,“这么晚了,就按这丫头说得在我们府上歇着吧,我院子有空房,都是收拾好的,跟我来吧。”
“啊?去你院子啊?”暖阳瞪大了双眼。
“怎么,难道要去你院子?”谭浩贤眼神泛凉。
心虚的暖阳只得假笑:“不,你院子很好。”
真可惜,还以为能夜半翻个窗呢,现在陆宴鸣要去她哥的院子,翻窗那是不可能了。
一脸惋惜的推了一把陆宴鸣的后背:“去吧,好好休息,我也回房了,明早一起用早膳。”
“好。”陆宴鸣安抚似的摸了摸暖阳的头顶,便起身随谭浩贤下去休息了。
暖阳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也回房了。
一夜无梦。
翌日。
暖阳补觉睡了个日上三竿,才终于被不懈努力的豆豆拉起来换好衣衫。
梳洗时暖阳睡眼惺忪的愣神儿,豆豆和若鸢忙前忙后,终于收拾妥当,她们两个就推着暖阳出去。
到了饭厅,才跨进去一条腿,谭浩贤就已经开始揶揄起她了。
“你啊是睡神附体了?不是说了要跟陆公子一起用早膳吗还起这么晚,我们都等这么久了,你可真行。”
暖阳迷瞪着眼瞧到陆宴鸣的身影就往他身边凑,结果旁边就传来两声:“咳咳!”既刻意又用力。
暖阳偏头看去:“呦,爹您回来啦!”
谭大将军撇着嘴翻了个白眼儿:“瞧你的步伐,怕是刚刚压根儿没瞧到你爹我吧,白瞎我长这么大个儿了!”
已经走向陆宴鸣旁边座位的脚不得已调转了方向往她爹旁边走,坐下后,她与陆宴鸣那叫一个“牛郎织女,咫尺千里”。
见自家丫头懂事儿坐自己旁边,谭大将军那叫一个舒心。
“嗯?我娘呢?”暖阳朝坐自己对面的陆宴鸣笑笑后发现她娘没来便开口问起。
谭大将军凑近些低声道:“怕府中有什么不该有的,你娘怕露馅儿在房中用饭,打算过上几日再出房。”
暖阳了然点了点头,“明白。”
四人用完饭后,陆宴鸣也该走了,暖阳将他送出去后便去了她爹的书房,她哥也在里面了。
暖阳落座后,谭大将军便直接说起昨日去宫里的事。
听完全部后,谭浩贤浅浅的弯弯嘴角:“皇上这是在桑图赫面前演了场极其偏心的戏啊。”
暖阳指尖挑动茶盏边沿:“偏心又怎样,打发走桑图赫,柳坤升还不是被处置了,虽然确实不太重,只是关押起来,却没说具体释放的时间,在牢里柳坤升怕是不好受吧。”
“没了原静川在旁边,那桑图赫压根没什么用,皇上几句话就逼得他哑口无言,桑雅茱的事因为那是她自己个自己下药,还盯上了我们镇国公府,所以桑雅茱知道他失身于柳坤升直接崩溃了,在皇上的议事殿直接大闹起来,皇上直接恼了把她也关起来了,说是关上五日以示警诫。”谭大将军闻了闻茶香,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后,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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