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氏目前并没有实际证据表明她有做与廖家有关联的违法乱纪之事,但私用官府衙役这一条罪责确实很明显,这整个县衙内被她差使做私事的数不胜数,将所有衙役集合起来挨个问询就已真相大白。
林县令气愤的差点咬碎银牙,直接将廖氏下了牢狱,还特地吩咐将兄妹两人关的距离越远越好。
这下好了,整个县衙现在除了查山匪,还要查这造孽的廖家。
可这群衙役并没有不开心,那简直高兴的不得了。
试问这整个县衙里有几人没被廖氏随意差使过、威胁过,现在能有机会扳倒廖氏甚至整个廖家,谁能不高兴!就算是再忙他们都愿意。
林县令先行告退亲自查明此案,留在公堂上的只剩暖阳与乔婉婷和管事的三人。
暖阳笑了笑从座上起身朝乔婉婷走去。
“此次多谢谭小姐,草民先前不知谭小姐身份尊贵,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见谅。”说着,乔婉婷向暖阳行了一礼。
暖阳将人扶起,笑着摆了摆手:“好说,之前本就是我隐瞒身份,你们也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这种小事没意思,不用在意,而且,乔姨的性子我很是欣赏,交个朋友也是很乐意的。”
乔婉婷一愣,但很快恢复,瞧着面前漂亮的小丫头,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那不如这样,既然谭小姐叫我乔姨,那我就认下您这声姨,朋友的话不如就您与我儿子来做如何?”
暖阳听着暗暗挑了下眉:“当然可以,那以后我就唤您乔姨,您就唤我暖阳吧,我叫谭暖阳,不过,您儿子不在场,我们就这么决定了,不太好吧。”
只见乔婉婷欣慰的叹了口气:“宴鸣是个好孩子,从小就孝顺我,聪慧知理,进退有度,在家中温文尔雅,但在家门外他却对很多事很冷淡话都不愿多说几句,所以没什么朋友,我看在眼里但不知该如何做,今日我瞧见他竟愿意同你多说几句,我心中很是高兴,想来,他也很喜欢谭小姐您,若你们能成为朋友那该多好啊!”言辞之中尽显母亲的希望与喜悦,这让暖阳想起了自己的娘亲。
“好啊,我也愿意当他的朋友,不过,这事就由我来与他说吧,反正我也会在此地多住段时日,不如让我给他个惊喜,没准儿他会喜欢呢!”暖阳笑得狡黠,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乔婉婷听了不住点头:“好,要是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来问我,我儿子的喜好什么都这些我都清楚得很,尽管问!”
一大一小两人达成了共识,挑了个时日准备好好聊聊关于陆宴鸣的事。
暖阳挥退护卫,走在回房的路上,像在开心些什么,但脸上的笑容又与以往的好像有些许不同。
突然,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僵在半路的她停顿了许久,等她终于再动起来时,她仰头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这才下定决心般调转脚步,走向了曹冲汉所在的厢房。
是的没错,她刚刚差点就忘了,自己刚刚在堂上夸下海口说只要求助曹将军定会派人帮忙的,这话本就是她先斩后奏,心虚得很。
鬼鬼祟祟的来到曹叔房间,动用自己的武学感知着人在何处,谁知,他就端坐在房中座位上,听着底下手下向他汇报军情,眼都没抬,就对门外说道:“来都来了,进来吧。”
不用想,环视周围这房间附近除了暖阳她自己就没别人了,她只好笑嘻嘻的跨进房中,在曹冲汉旁边站好后赶忙端茶送水捏肩捶背。
曹冲汉手一挥让手下停下汇报,将头转向暖阳,表情似笑非笑:“求助于我,我就会帮忙?我怎不知自己何时这般伟大了?”
暖阳一下子更心虚了,怕曹叔不答应,越发的讨好起来:“曹叔~您堂堂一骠骑将军,当然伟大了,救助百姓本就是您的职责,百姓自然很是爱戴您,现在百姓有难,身为父母官的林县令代替百姓们求助于您,您这般无私伟大,肯定会大发慈悲帮他们的对不对?而且您这般厉害,做这些对您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可对百姓们而言那可是大大的善举啊!”
“你啊,惯会花言巧语巧舌如簧,小小年纪就这般,长大了还得了!”曹冲汉无奈摇头,想板起脸说几句,但瞧着暖阳这卖乖的样儿,哪里还说的出口。
暖阳见曹叔神色,即刻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您是···答应了?”
瞥了暖阳一眼:“今日你曹叔我心情好,过这村没这店。”
暖阳听曹叔这般说,就知道他是答应了,当即兴奋的跳起来。
曹冲汉拿她没辙,只能笑骂道:“你个泼猴,以后都不准到街上瞎跑,叫老子知道了立马提出去跟我那群手下操练!”
“是是是,都听您的,那曹叔,您先忙,我就先回房啦!”
摆手让她赶紧走后,曹叔就接着听手下汇报。
“将军,您让我查的山匪有些眉目了,但他们很是警惕,得到的消息不多。”
恢复成严肃的曹将军,示意让手下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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