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走到门口刚要敲门,门就开了 “哥知道你回来了,崩敲了,快进来。”说着把雨水给拉进了屋子,咣当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闫埠贵还想进去多吸几口香气呢,结果差点被门拍鼻子上。
看到自己哥这个操作,雨水也有点不明白了。
“傻站着干啥,过来坐,我告诉你,这鸡,我可是炖了一下午了,我也盯了一个下午,一会都没有离开,等下我掀盖子的时候,你闻下味道就知道了。” 见雨水不过来,何雨柱把她拉了过来,摁在火炉旁边的小凳子上。
用布垫着,打开了锅盖。
瞬间,香味就像蘑菇云一样的冒了出来。
雨水好像在云雾中看到了光。
“香诶。” 两眼冒星星的看着何雨柱。
“香吧,这只鸡很大,我想分一点出来,给后院老太太送去。” 傻柱说着说着低下了头。
“可以呀,我也吃不完,分一半吧。” 雨水说完就开始找碗。
一些事情总要有个结束不是。
自己的傻哥看样子是真的不见了,那自己这个傻水,也没有必要留着了。
两人合作,把鸡分成了两份。
不过最美味的被何雨柱给留了下来,
给老太太送去的是一大碗鸡汤和一个大鸡腿还有两块鸡胸肉。
猪肚老太太吃不了,太硬,不过山药何雨柱盛了不少,软面,非常适合老人吃。
“哥,你快去快回。”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端着开门端着碗走了出去。
“看什么呢,别碰了,这鸡汤可贵我告诉你们。”
看到前面迎面来的是秦淮茹,何雨柱直接一迈腿,过了游廊,几步就到了后院。
院里的人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声议论了起来,都说这是什么情况。
秦淮茹的脸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为了自己儿子,只能捏着大腿站在了这里。
去了后院,和老太太说了两句话。
就这两句,让一脸灰白的老太太脸色有了丝生气。
拉着何雨柱的手一个劲的摸,眼泪不要钱的流。
何雨柱安抚了好一会,让桂芬大妈好好照顾老太太,并答应了老太太,经常回来看她,给她带好吃的。
说完还从怀里摸出来了一袋奶粉和一袋麦乳精,让老太太放心的喝,以后每一个星期都会回来一次,少什么和他说,他来买。
老太太脸上的灰气算一下退了个干净,拉着何雨柱的手一个劲的叫好孙子。
老人其实没有做什么,嫁给了王爷,结果家门都不让进,做了一个外宅,生了两个儿子做了国当,这也就是立场不同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后来也就是为了保孙子,算计了何大清。
可是说好的,最后是何大清先撕毁了协议,让自己的儿媳妇怀了雨水。
这事换个别的大户人家,不给满门清理了,算他们大度。
刚劝好的老太太,说哭就又哭了起来,何雨柱和王桂芬两人又劝了好一会。
看到老太太眯着眼睛喝鸡汤的时候,何雨柱才离开。
要不是何雨柱今天来了,估计老太太这个年都过不了就要走。
这一来,估计还能在撑个三五年的没有问题,要是好好将养,应该十年都不是事。
众人看到何雨柱回来,纷纷给让了一条路。
“许大茂,没完了是吧,都说了那鸡不是偷你的,不信跟我去屋里看看,你看看鸡头就知道,我看可是正宗的老母鸡。”
“行,我听雨水妹子的,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说你没有偷鸡,那这鸡肯定是有人偷了,还是就在你回来那会。”
“我怎么知道,回到到院子里,第一个见到了是闫埠贵,第二个是葛六婶子,接着就是中院的几个婶子,然后我就凉了下被子,接了点水,借了个煤球。
其他时间我屋子都没有出,我上哪知道你鸡怎么丢的,找不到报警去呀。”
听到报警秦淮茹就有点慌了,急忙出声道 “报警?还是不要了吧,一大爷,你看看,就一只鸡还要报警,那人家公安要多忙呀,到时候街道办知道了,您怎么说呀,合着院里丢了鸡您都找不回来,还做什么一大爷呀,干脆扯了得了,您说是不是。”
闫埠贵咂咂嘴,回回喂,貌似是这么个理,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没有人承认呐,我们呢,最后一次的通知一下大家,谁偷了鸡,就站出来,给人家大茂赔个不是,一只鸡多少钱,赔了就是,都是一个院子的,到时候闹到了警局,那就不是大院咱们说了算的。
在这里我做主,只要主动承认的,院里的大伙,不准私下里议论,跟不能把这事传出去,丢人呀。
大家说是不是。
那就开始吧,谁拿了许大茂的鸡,也许你家是应急,真的那时候就缺一只鸡是不是,咱们就按照这个说法来。
站出来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偷鸡的事情被闫埠贵这么一搅和,成了确定食材了,大院里的人也都点点头,这样也成,总比传出去说那个大院里有贼的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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