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魔教?”
“天呢,魔教的人闯进来了,那承业师兄?”
“没错,看来昨夜承来师兄所遇之人,定是魔教逆贼无疑了。”
广场上,玄天宗弟子窃窃私语了起来。
而高台上,玄天冷冷看了大长老一眼,立刻起身飞往了后山。
跪着的秦川松了一口气,心里闪过了一丝侥幸。
幸好有这个魔教逆贼,不然真说不清了。
这老东西,看来他是盯上老子了。
唰~
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十息时间不到,他就飞了回来。
再看向秦川的眼神,已经多了几丝温柔。
“承业,我且问你:当时,你真就什么都没看到?”
“这……回掌门的话,弟子当时被承如师弟带领,几步便进入了大殿。然而进入大殿之后,承如师弟便失去了影踪……”
“胡说八道!”
“照你这般说来,承如岂不是内鬼?”
不等秦川说完,大长老便咆哮了起来。
他胸前的胡子无风自动,整个人变得杀气腾腾。
一股逼人的杀气笼罩了秦川,顷刻间便把他压得跪了下来。
“大长老,是本宗在问话。你有什么话,还是等本宗问完了再说吧。”
玄天不满的看了大长老一眼,顿时让他收回了杀气。
大长老头一低,往后退了两步。
“承业,你继续说。”
“是,掌门!”
“不见了承如师弟,弟子即刻转身。”
“岂料这时,忽然一道黑影飞来,一掌打中了弟子前胸。”
“适才刚刚醒来,弟子尚不清醒。现在想来,那条黑影当是个女人。”
这两个字一出口,众弟子立刻瞪大了眼睛。
他们玄天宗招收的人,以男弟子居多,女弟子不过凤毛麟角。
倘若真如承业所说来人是个女的,那她该往那儿藏呢?
“哼,一派胡言!”
“承业,你当真是为了脱罪,不择手段。”
“若依你之言那是个女人,我且问你:她如何藏匿在宗门?”
“这问题,大长老该问那刺客才是。弟子也不是她,怎么知她藏在何处?”
秦川这回答,多少带点儿怨气。
这么多人面前,大长老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大胆!”
“本长老在问话,还不老实交代。”
“你明明说不知是何人下手,如何又想起他是女人。”
“啊?这……大长老,这个……男女他一样啊。”
众目睽睽之下,秦川弓起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噗哧~
人群里,顿时传来了哄笑声。
一旁的玄海早就坐不住了。
见大长老满脸通红,怒气待发,赶忙站了出来:“掌门明鉴,承业这孩子老实,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属下愿担保……”
“哼,够了!我是在问他,用不着你在这儿多嘴。”
“不错,我看承业也挺老实。”
大长老的话音刚落,玄天便淡淡的开口了。
话毕,他拿出一块碎布递给了大长老。
“这是我从受伤弟子的身上扯下来的。这掌印纤细,必是女人无疑。”
“由此可见,承业并未撒谎。”
“这……”大长老傻了。
便连跪着的秦川,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我去!
还真他妈是个女的。
随即,他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影子,顿时有些焦急了起来。
“掌门,弟子愿代罪立功擒拿此贼,肯请掌门应允。”
“你?还是算了吧。你的旧伤未愈,新伤又复,还是抓紧养伤吧。”
“掌门明鉴!弟子虽有伤在身,但多少与那贼人打过照面。万一相遇,她总会惧我三分。昨夜之事,也是弟子不查所致。所以,恳请掌门应允。”
“这……”
玄天有些犹豫了。
他不得不承认,秦川说的也几分道理。
“掌门,不可!如今承业的嫌疑还未洗清,怎可让他……”
“大长老,你这话何意?我徒儿明明是受害者,那来的嫌疑?莫不是你弟子死了,就想拉我弟子陪葬吗?”
“玄海,你胡说什么,老夫岂是那种人?”
“那大长老不妨说说,我有何嫌疑?”
广场上,跪着的秦川也站了起来。
反正都要撕破脸了,他也无须再装腔作势。
见他一个弟子都来质问自己,大长老是真的怒了。
手中猛得拐杖一顿,厉声道:“混帐,谁让你站起来的?”
“毋须他人,我自己便可。”
“吾之跪,跪天,跪地,跪尊者,跪贤人。”
“大长者老不分青红皂白,便欲将罪名强加我身。敢问:”
“此等作为,有何理由让我一跪!”
“好了!承业,大长老乃你的前辈,还不速速道歉。”
高台上的玄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他的确对大长老不满。
但对方在玄天宗的威望和势力,也不是一下就能清理的。
在没有彻底解决掉大长老的羽翼时,该给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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