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散兵拗不过穹,便将「戳人鼻孔的白斩鸡」送给景元。
神策府门口,景元一脸黑线,“阿散,你是不是有点偏心,那灰白毛好在哪。”
“你难道没听过白毛赛高,纯种白毛才是王道,仙舟人均白毛控。”
“没事,我随时可以回来。”,散兵有点听不懂景元话语是什么意思,随意摆了摆手,离开,独留景元一人在风中凌乱。
他恨散兵是块木头。
“将军,咳咳,别惆怅了,你不还有我嘛。”
一把伞斜倾,盖在景元的脑袋上,彦卿努力地踮着脚,另一只手负在身后,装扮暖男的角色,话语里满是感慨。
“大晴天你打什么伞。”
“欸,将军,这你就不懂了,这天虽未下雨,但我知道你的心里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来吧,不要掩藏内心的伤痛,快靠在我结实的肩膀,放纵的哭泣吧。”
“我与你同在。”,彦卿努力地伸着胳膊,勾住景元的脖颈,嘿嘿一笑。
景元翻了一个白眼,他的伤痛岂是彦卿这个小胳膊可以撑起的。
“把伞收起来,回去了。”
“将军你也太冷淡了,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伞。”
“哦,那是什么伞。”
“末端一转,可以出来一把剑,是不是很帅,工造司的新品,简直太酷啦。”,彦卿痴迷地抱着伞,一副宝贝样,然后抬起眼眸,讪笑一声,“将军,身无分文,今天能否带饭。”
“——你是不是忘记了之前拿我的小金库出去挥霍,我没钱养你了。”
景元半垂着眼眸,转身就走,彦卿哀嚎地抱住景元的腿,“不要啊,将军,虽然拿了你的小金库,但我也在这次事件中出力了对不对。”
“确实出力了,再去办一件事,包一个月伙食费。”
“什么事。”
“镜流说要留一天后才能去曜青,你跟着她。”
“得令。”
列车组,完成了一次大事件,瓦尔特—杨让穹、散兵与丹恒好好地休息一番,但丹恒似乎不在,于是资料室便只有穹与散兵。
散兵坐在地铺上,用垃圾桶做视觉连接,看着提瓦特的风景,时不时拿点东西。
遇到空与派蒙,必拿他们背包中的东西。
“桶哥。”,穹两只手轻轻按在散兵的肩膀上,低声叫了一句。
“嗯。”,散兵简单地回应,继续捣鼓手里的垃圾桶。
穹眉毛一挑,好家伙,看都不看他一眼。
真是摆脱了景元,却摆脱不了垃圾桶的诱惑。
这不由让他想起一首歌。
垃圾桶:娘子。
散兵:啊哈。
垃圾桶:和你唱情歌,看最美的烟火。
为了彻底比下景元,他今天可是洗了三遍澡,弄了一个时髦的发型,越看越像一只小奶狗,自我感觉,比景元帅多了。
尤其是那深邃而又深情的眼眸,谁看一眼,不得沦陷。
“桶哥,快看看我。”
“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穹摇了摇散兵,散兵眉头紧蹙,搞不懂穹又在玩什么新花样,偏头一看,除了做了一个鸡窝头,也没有什么新花样。
“我的眼里塞满了你的鸡窝头,快去梳一梳,看的我心烦。”
咔嚓——
穹的心碎了一地,倒在床铺上,轻哼一声,将枕头盖在脑袋上,气愤地背对着散兵。
亏他这么用心,他生气了,除非散兵亲自哄他,不然他就赖在这个床铺不走了。
过了几个时辰,丹恒一脸疲惫地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在钻研垃圾桶的散兵,简单地打了一个招呼,“怎么还没睡,阿散。”
“过会,出去一趟,你怎么和中毒了一样。”,散兵敏锐地察觉到丹恒的不对劲,严重怀疑趁他不在,刃又开启了狂追模式。
“说来话长,无妨,稍微有些累了。”
丹恒嘴角微勾,摇了摇头。
“我去,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还有我这个大活人。”
“丹恒,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太伤额的心了吧。”,穹坐起身,神色不满,每次都忽视他,不好,他的心里下起了倾盆大雨。
“是穹,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一个鸡窝。”
“不是,你家鸡窝长被子上啊。”
穹对丹恒嚷嚷了起来,虚伪地借口,分明就是不想理他。
好伤心,不好,伤心到极致,他要黑化了。
既然好人难做,他便走上强制的不归路。
“可恶,一定是我们彼此独自战斗,分离太久,没了感情。”
“今晚我们一起睡。”,穹狂暴地拿出球棒,对着散兵与丹恒的小地铺哐哐一阵乱捶,打了个稀巴烂,然后将三个枕头放在自己的小床铺上。
散兵与丹恒对视一眼,神情顿时变得意味不明了起来。
尤其是丹恒,默默开启了饮月模式,他今天已经很累了,穹还给他整这一出,知不知道这一开始是谁的房间,是他丹恒的。
刹那间,电光和水光在房间里交织,穹嗷嗷直叫。
啪,三月七一脚踢开门,脸上敷满黄瓜,吼道:“半夜吵什么吵,还让不让本姑娘睡一个美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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