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好奇地盯住他:“你快说啊,我很想知道。”
“你确定?”
“当然。”
花孔雀小声地笑着说:“因为性格很烂的那个是你啊。”
?
“你说什么?大哥你看他呀!”
顾繁拉着陆信要给他评理,陆信已经石化了。
他们吵吵闹闹了一会儿,顾繁这几天在空间里精神压力太大,早早就回屋睡觉了。
院子里顿时只剩下陆信和花孔雀两个人。
“其实他被困在空间里的那两天是故意表现得很轻松。”陆信说。
此时站在身后的花孔雀,一手掐着腰,一手悠闲地搭着他的肩头。
看着繁星。
“他怕你担心嘛。”
“他是个好弟弟。”
花孔雀轻笑一声:“我随便说说的,你别在意。”
“哦?你是说他性格烂?”
花孔雀想解释,眉眼含笑真诚地望向陆信。
“我知道他有时候会在我面前装,离开我的时候会有一些不一样。”陆信无奈地说。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因为他和我比较熟悉才会这样的,弟弟也是个很有分寸的人。”
陆信无奈地笑笑。
“刚才进屋的时候还陪南宫说了好一会儿话,你知道的,连我都不想陪他唠叨,弟弟做的很好了。。”
陆信感谢他的理解。
“接下来你要去哪?”
“我吗?”
“是啊,南宫已经找到了,你还要继续留在风盾城吗?”
花孔雀转过身无奈地看着远处的街道。
“你很为难吗?”
花孔雀借着柔和的月光看着他。
“这里还有很多虫族,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剩下的不死族……”
陆信在寒夜里呼出一口白气。
“幻光城也很危险,今天司尔其又给我打了电话,我不能耽搁太久。”
花孔雀陷入沉默。
“血族随时都有可能回到具梦,我不能把人类的超凡药水交到他手里。”
陆信又把力尝出现的事情告诉了他。
花孔雀吃惊地看着他。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还是有把握解决的。”
“也是,他几年前受了重创,实力不会恢复得那么快。
陆信笑笑:“所以还要感谢你。”
花孔雀摇摇头:“我只遗憾没能帮你彻底解决他,不然也不会留下后患。”
“这不是你的错,他很狡猾的,屈植都被他骗了这么多年。”
“也许吧。”花孔雀看向街对面,朦胧的路灯下忽然有一团怪异的影子。
花孔雀抬手将黑雾打过去。
那些影子噼里啪啦地落地,瞬间化成一滩黑水。
“这些虫子越来越猖狂了,”花孔雀有点遗憾,“我们就要分开了,它还打扰我们,真不像话。”
“我尽快解决那位老管家,到时候就回来找你。”
“那么虫族呢?现在还要弄清楚这些虫族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明明已经灭绝了几万年。”
“我在空间里见过屈植留下的关于虫族的书籍了。”
“哦?你有什么看法?”
“我是想问你,除了现在,你最近一次见过这些虫族是在什么时候?我们要追溯到根源才能彻底解决它。”
花孔雀思考了半天,终于转过身,严肃地盯着陆信。
陆信有些慌:“怎么了?”
“对我使用悲伤觉醒力。”
“什么?你是说对你?”
“你没有听错,就现在,再次对我使用悲伤觉醒力,我带你看看那些虫子们。”
虽然陆信有些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悲伤觉醒力在两人聚精会神中逐渐生效。
陆信再一睁开,来到了混沌战场。
“你的悲伤还真是很固定啊,每次都来到这里。”陆信说。
花孔雀也睁开了眼睛。
扫视着周围的一切,还是记忆里的悲怆凄凉。
“你看。”花孔雀指着不远处的山丘,那里血流成河,古地的灰层下是脓血涌动的岩浆。
陆信的视线定格在那里。
“慢点走,跟我来。”花孔雀在前面领着路。
陆信沿着他走过的地方,警惕地观察四周。
这里几乎寸草不生。
他甚至看见了独属于不死族的骨刺。
“别担心这不是橙梦的,她还活得好好的。”
“哦!我知道。”他当然也不希望这是橙梦的,不然南宫会崩溃的。
只不过这种断裂的骨刺出现在这里让人不适。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花孔雀突然说。
陆信心情复杂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花孔雀竟弯腰捡起那根染了血的骨刺。
凝固的血液染上了他的手指。
“当年的混沌战场,我也差点变成这些白骨。”花孔雀说。
陆信感到一阵心悸。
“地下埋了更多的尸骨,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花孔雀的话音刚落下。
陆信便听见耳边响起一阵阵悲鸣。
这些来自远古的创伤再次呈现在他们眼前。
那些骨刺仿若一根尖锐的巨剑插入泥土,只要拔出便带着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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