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枚，才是真正留下纪念的纽扣。”
桌子的桌布上。
放着两枚孤零零的纽扣。
我和王燕面对面坐着。
她放下后，又是在小黑袋子里翻找起来。
似乎有个小孩玩的那种袖珍玩具。
但她没有拿出来。
而是双手夹着一个金属的东西，握在了手里。
她拿着拳头。
对着我出口笑道：“你要的答案就在这里。”
我见状伸手去拿。
她却是马上躲开。
我见状微微一愣。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王燕出口对着我认真说道：“我也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满足了你，你也需要满足我才行。”
我点头。
“随便问，知无不尽。”
王燕握着拳头，眼神看着我，缓缓张开红唇，对着我出口问道：“你是真的喜欢孟艺佳，对吗？”
听到这问题的我。
确实有点愣住了。
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跳出来我们之前的事情，问这么一个问题。
跳度太大了这也。
但我还是实话实说。
“要是你之前问我的话，我还真回答不了，我这个人似乎就不是为了什么情情爱爱而生的，谈恋爱是真谈不了一点，女人对我来说，更多是情感和生理的需求。”
“再或者换一句话说，我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是觉得，只要男人得到了这个女人，就应该负责，尽力去对她好便是。”
“但你要问我，什么是爱，我一直也不懂。”
“也不觉得爱情这个东西真的存在这个世界上。”
王燕握着手掌缓缓点头。
随后再次问道：“然后呢？以前不会回答，现在可以回答了？”
我闻言一笑。
看着王燕坐起了身子。
盯着她的眼睛。
“也是刚刚明白，就从金婷让我说爱她的时候，那一刻，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王燕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都不知道呢，你要不说说？”
我轻声一笑：“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爱！”
“什么啊你，你是不是糊弄我呢？那我也不告诉你了，走了！”
王燕直接无语的就要站起身子。
而我一把拉住她的手。
我看着她出口说道：“喜欢这个词，可以喜欢任何东西，任何人，任何事物，但唯独爱，是说人的。”
王燕抬头看着我。
没有说话。
等待我的后文。
我叹气说道：“我觉得，真正的爱情，一定是可以说出来的，如果说不出来，那就是不爱，但如果对每一任伴侣都说爱，那也不是爱，爱应该是只够一个人。”
“我都要让你绕晕了，你是在认真回答我问题吗？”
王燕有些无语的笑着问道。
而我一脸认真的点头：“当然，我很认真。”
“我是在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孟艺佳？”
王燕不耐烦的看着我。
似乎没听到很确切的答案，觉得我在敷衍她。
我马上摇头。
“不喜欢……”
王燕一愣，刚准备开口。
我却是再次说道：“应该是只爱她一个。”
“什么？”
王燕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松开她的手，往后靠去，翘起二郎腿，十分轻松的说道：“所以我刚刚说了啊，说不上来的喜欢，就是爱，不需要在意她的长相，不需要在意身材，身份，是不是好久没见，等等一切都不重要。”
“就是一种说不上的喜欢，这就我理解的爱。”
“回答完毕，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
说完我抬手伸出手掌索要。
而王燕盯着我，整个人一动不动。
也只是三秒钟的时间。
她便是抬手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我手掌上，眼中似乎带着雾气。
王燕笑着对我说道：“祝你们百年好合。”
说完便是拿着衣服和包包往咖啡厅外走去。
踩着高跟鞋便是缓消失。
而我收回目光。
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一个小玩意。
那是一颗子弹。
手枪子弹。
但重量不对。
之前在塞北经常玩枪。
对子弹的重量再熟悉不过了，没事擦枪的时候，还会在手中把玩子弹。
所以我手中的这个子弹完全不对。
最起码比正常子弹轻一半。
我微微皱眉。
用力的捏了一下。
外壳依旧很硬，光是看和捏的话，和正常子弹无异。
但就是重量不对。
我见状站起身子，来到门口付了钱。
便是抓着那枚子弹出了咖啡厅。
刚准备上车离开。
便是看到马路对面，一个黑色的奔驰商务车旁，王燕似乎在擦脸，但很快露出笑容。
她上车后。
似乎对着车后排在说什么。
很是温柔的样子。
但后排位置是黑色的车窗。
导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王燕似乎从后排那人的手中拿出了一个布娃娃，丢在了副驾驶上，才是缓缓的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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