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宇远远望见司马雷霆的身影,立即快步迎出别墅大门,脸上绽放出热情的笑容,声音洪亮地招呼道。
只见司马雷霆单手托着一坛古朴的酒坛,坛身泛着岁月沉淀的光泽。
他爽朗一笑,拍了拍酒坛道:"这坛女儿红可是比我俩的年纪还要年长,今日难得相聚,正好与天宇兄一醉方休!"
"哈哈哈,雷霆兄既有如此雅兴,小弟自当舍命陪君子!"
赵天宇开怀大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并肩步入装潢考究的别墅。
当司马雷霆踏入餐厅时,目光却骤然一凝。
只见上官彬哲和戴青峰正端坐在餐桌旁,气色虽略显苍白,却已能自如活动。
这景象让他心头一震——那夜激战中,他亲眼所见这两人身负重伤,按常理至少需要卧床旬月。
如今竟能安然赴宴,若非体质超凡,便是遇到了绝世良医。
"二位的身体竟然恢复的这么快,实在是让我没有想到。"
司马雷霆压下心中惊诧,抱拳见礼。
上官彬哲微微颔首,戴青峰则回以浅笑。
入座时,司马雷霆的指尖不自觉地轻叩桌面,显露出内心的波澜。
席间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那坛陈年女儿红渐渐见底,司马雷霆的面庞已泛起醉意。
他突然握住赵天宇的手腕,眼神灼灼:"兄弟,说实话,我从未想过能坐上副门主之位。但既然担此重任,定当竭力而为。"
他的声音因酒意而略显沙哑,"待来日你执掌天门时,你我联手,必能让天门威震寰宇!"
赵天宇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他轻轻为司马雷霆斟满最后一杯酒,温言道:"雷霆兄过谦了。以你的雄才大略,莫说副门主,便是统领天门也绰绰有余。"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声响,"我初来乍到,前路尚未可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能结识雷霆兄这样的豪杰,实乃赵某三生有幸。"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映出一片清辉。
餐厅角落里的上官彬哲与戴青峰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而桌上的空酒坛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仿佛在见证着这个不平凡的夜晚。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晚餐过后,众人纷纷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赵天宇站在别墅门口,目送司马雷霆的车灯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他转身时,月光洒在他的肩头,映出一道清冷的身影。
穿过庭院小径,赵天宇来到上官彬哲和戴青峰暂居的别墅。
推门而入,屋内暖黄的灯光下,两位兄弟正靠在沙发上低声交谈。
见他进来,两人立即坐直了身子。
"天宇,这么晚还过来?"上官彬哲关切地问道。
赵天宇微微一笑,在两人对面坐下:"来给你们号个脉,看看恢复得如何。"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上官彬哲的腕间,凝神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片刻后,又为戴青峰诊脉。脉象平稳有力,原本紊乱的经脉如今已趋于稳定。
"恢复得不错。"赵天宇收回手,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再静养些时日,应该就能痊愈了。"
戴青峰活动了下肩膀,笑道:"多亏了你那些灵丹妙药。"
三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了许多。
赵天宇顺势将白天的见闻娓娓道来,说到关键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上官彬哲听完,沉吟道:"照这么说,赵纯知道的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问题是,"戴青峰接过话头,"他现在被废了武功,还会愿意开口吗?"
赵天宇望向窗外的夜色,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他何尝不想永远避开打伤自己兄弟还要玷污自己女人的人?但想到暗处虎视眈眈的敌人,想到身边人的安危...
"明天我去赵家走一趟。"他最终下定决心,声音低沉而坚定。
翌日清晨,赵天宇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手中的茶早已凉透,他却浑然不觉。
陈武和罗站默默站在身后,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
"走吧。"赵天宇放下茶杯,转身时衣角带起一阵微风。
车子驶向赵家别墅的路上,陈武几次欲言又止。
赵天宇透过后视镜看到两人紧绷的面容,心知他们必定听闻了昨日与司马长空的谈话。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当豪华的黑色轿车停在赵家别墅门前时,门口的保镖明显一怔。为首的那个壮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重复道:"赵...赵天宇?"
"劳烦通报一声。"赵天宇神色平静,声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保镖慌忙转身跑进别墅,另一个年轻守卫忍不住偷瞄这位昨天才将自己的小少爷给废掉的人,却在接触到对方眼神时立即低下头去。
晨风吹动庭院里的梧桐,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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