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达一周多的耐心等待,好不容易等到敌人主动现身,赵天宇岂会轻易放过这个将他们一网打尽的绝佳机会。
他完全无视了脚下盘根错节的树根和低垂的枝桠,将速度提升到极致,目光死死锁定那些仓皇逃窜的身影,向着密林深处全力追击。
此刻的他,就像一头终于锁定猎物的雄狮,誓要将这些胆敢挑衅的敌人彻底肃清。
冷冰与夜鸮紧随赵天宇的步伐,三人如一把尖刀直插敌人腹地。
前方奔逃的敌人眼见无法摆脱这如影随形的追击,索性放弃了遁逃的念头。
只听得一声唿哨,残存的十几名犹太人猛地停下脚步,眼中泛起困兽般的凶光,迅速转身,形成一个半包围圈,恶狠狠地向赵天宇三人扑来。
霎时间,林间空地上刀光剑影,爆发出激烈的近身搏杀。
赵天宇手中的幕天杵化作一道黑色旋风,或劈或砸,或挑或扫,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敌人手中的武器触之即飞,挨着便骨断筋折。
冷冰与夜鸮则如同游走在阴影中的致命毒蛇,他们身形飘忽,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专攻敌人要害,每一次精准而迅捷的突刺,都会带起一蓬血花,伴随着敌人痛苦的闷哼。
混乱中,有几名躲在人群后方的敌人,自以为找到了机会,偷偷抬起枪口,企图趁乱打黑枪。
然而,他们的手指还未扣动扳机,远处便传来几声极其短暂而清脆的枪响。
“砰!砰!”子弹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瞬间穿透他们的头颅或心脏。
雷公和铁盾趴在远处的制高点上,如同最耐心的猎手,通过狙击镜冷静地清除着任何潜在的远程威胁,确保赵天宇等人近战环境的绝对安全。
这三十多名犹太余孽,在先前的枪战中已折损近半,如今这剩下的十几人,虽然在人数上仍占优势,但在赵天宇这三名顶尖高手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战斗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负隅顽抗的敌人便已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失去了生机。
硝烟弥漫,场中只剩下一个被刻意留下的活口,他被夜鸮死死按在地上。
赵天宇走上前,居高临下地进行审问,试图撬开他的嘴,获取关于这些余孽来源、据点等关键信息。
然而,这名俘虏极其顽固,无论面对何种逼问,只是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赵天宇的耐心渐渐耗尽,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温度也冷却下来。
他不再浪费时间,手起杵落,干脆利落地结束了这名俘虏的生命,送他与同伴一同踏上了黄泉路。
林间的血腥气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死寂般的凝重。
冷冰踢开脚边一具扭曲的尸体,走到赵天宇身边,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可惜,最后一个活口也没能吐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找到他们的老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藏在暗处,这隐患……终究未能根除。”
赵天宇缓缓将幕天杵上的血渍在一具尸体的衣物上擦拭干净,神色却比冷冰从容得多。
他环视着这片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杀戮的战场,目光锐利而冷静。
“没什么可惜的,”他开口打断道,声音平稳有力,“今天这股主动跳出来的敌人,我们已经一个不剩地全部留在了这里。这本身,就是最有力的一次宣告和威慑。”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语气中透着一丝掌控局面的自信,“对方只要不是蠢到无可救药,就该明白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局。一次损失这么多人手,足以让他们伤筋动骨,也足够让他们清醒地掂量掂量,继续跟我赵天宇作对的代价。”
他抬脚向座驾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以我对这些人的了解,他们或许贼心不死,但短期内,绝不敢再轻举妄动。这次教训,够他们疼上一阵子了。”
回到那辆坚固的国旗轿车旁,赵天宇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由尼古丁安抚着刚刚经历过搏杀而依旧亢奋的神经。
他透过车窗,沉默地注视着外面——冷冰、夜鸮等人正动作麻利地处理着现场,将一具具尸体拖拽到一起,搜寻着可能存在的身份线索,清除着战斗的痕迹。
四周异常安静,只有风吹过树林的呜咽和他们几人行动的细微声响。
幸好此地是远离人烟的荒郊野外,方才那阵激烈的枪声与临死前的惨嚎,才得以被这片空旷所吞噬,未曾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赵天宇静静地坐着,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等待着部下将一切收拾干净,也等待着生活重归暂时的、表面的平静。
“宇少,现场都处理干净了,可以动身了。”
冷冰快步走到车旁,压低声音向赵天宇汇报。他们四人方才已利落地将那些犹太人的尸身缚上重石,沉入了湖心深处。
此刻的湖面除了几圈正在消散的涟漪,已恢复了先前的宁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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