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雨摇摇头道:“我还没想好。”
一块灵田的大小和一个篮球场差不多大。一块地从翻地,播种,施肥,就得花上不少时间了。她想多种点,又怕自己无法顾忌太多会耽误修行。
几人已经兴致勃勃的去找楚临清兑换种子了。
刘春雨看着他们很快的挑选好自己喜欢的蔬菜种子,自己却站在原地踌躇不决。
等大家都离开,拿上楚临清给的农具开始去翻地了。
刘春雨低垂着头。
楚临清看着她,语气平淡:“不用想太多,想得多不如做的多,说不定你会有意外的收获。”
刘春雨这些天低迷的情绪她看在眼里,她的天赋不在这自然比其他人慢。
还是因为学院不够完善,老师们不够,只能等下一批新生招了才能分系。
刘春雨这才从颓废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我明白了,院长。”
刘春雨也从楚临清这里兑换了农具和种子。
除了那三块灵田楚临清布了阵法不用浇水以外,其余的灵田都需要学生们挑灵泉水灌溉。
而灵泉井楚临清放在了山脚。
陈洋他们需要穿过一大片的灵田后,再穿过水流湍急的圆木桩桥,然后再走一长段崎岖的山路才能抵达。
可是已经花了积分,因为这不去的话就浪费了。
几人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去把自己认领的灵田地给翻了。
结束下午的修行后匆匆吃完晚饭,一人担着两个水桶往山下走去。
穿过灵田后,几人看到了圆木桩桥。
那是条横宽十五米水流湍急的小河,和中央一根根高水面三米的直径三十厘米的圆柱,每根木桩相隔半米宽,连成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陈洋胆怯的咽了咽口水,结巴着:“咱,咱们真要走这条路吗?不能从别的路过去嘛?绕绕路也行。”
陶明华摇摇头:“院长说了这是唯一的路。”
宋奇看着汹涌的河水,唇瓣紧紧抿在一起,见大家都犹豫不决,抓紧手中的扁担和水桶,身先士卒的跳上木桩。
木桩比较窄小,一只脚站上去就基本没什么落脚的地了,宋奇为了稳住平衡尝试着把两个水桶担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跳过去。
其实这个木桩桥不难过,只是水流的哗哗声和高度带来的恐慌感会让人倍感压力。
宋奇很快就过去了,站在原地等他们四人。
剩下几人看着宋奇过去了,顿时有了信心。
齐萌萌紧随其后,学着宋奇的样子把水桶担在身上,一步一步跳过去。
落地后她惊喜的欢呼:“哇,原来这也没我想象的那么难啊。”
然后她朝着对面三人招手,“你们快过来吧,一点都不难。”
刘春雨熟练地担起水桶,除了刚上去的时候有点身形不稳,之后都很快的平衡好身体,然后快速的通过了。
之后,陶明华和陈洋陆续过了木桩桥。五人继续朝着山脚出发。
后面的路崎岖不平就算了,石板铺成的小路两旁还长满了荆棘和杂草。
几个男生用手中的扁担开路,半个月的锻炼力气都大了不少,一根扁担耍得虎虎生威,荆棘都被打断。
两名女生则是在后边把挡在路中间的杂草和被打断的荆棘拨到路旁。
抵达山脚的灵泉井的时候已经月上枝头。
几人不敢耽误时间,匆匆挑了两桶水准备上山。
有道是下山容易,上山难。
更何况是担了两桶水,这上山的山路还没走一半,齐萌萌桶里的灵泉水就撒了一半,便宜了路两旁的杂草,吸收了灵泉水后疯狂生长。
倒是平时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刘春雨,担着两桶水健步如飞,慢慢和担水大部队拉开了距离。
紧跟其后的是宋奇,
陈洋惊叹:“卧槽,春雨咋那么厉害,才一会儿就看不见人影了。还有宋奇那小子,都不歇口气的啊,一路上我就没看他停过。”
齐萌萌喘着粗气:“春雨姐姐好像跟我说过,她以前种地,种的可好了。”
“那怪不得,走山路跟平地似的。”
陶明华也歇了口气,提醒大家:“看着点路,别崴到脚。咱们抓紧吧,不然那这一晚上都浇不完一块灵田。”
“好嘞,出发。”
回去过木桩桥的时候,五人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一步一个跨的那叫一个扎实,特别是齐萌萌,不敢跳,生怕自己的半桶水洒河里浪费了。
一晚上,五人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趟,才终于把自己的灵田给浇完了水。
好在洗髓液提升了他们的体质,忙活一晚也就腰有些发酸。
然后在净灵台圆柱上打坐,变相的休息了。
之后五天,他们都是白天打坐上课修行,晚上就去给地里的菜挑水,除草,然后再打坐。
刘春雨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修行方法,她发现自己在地里干活的时候灵气格外的顺畅,灵力转化也更为轻松。
她一共认领了五块灵田。
于是除了必要的打坐时间,她都在地里忙活着,转化后的灵力就传到自己种的菜苗上。也正因如此,她的修为也开始稳步上涨,圆柱也高过了一直压在她前头的陈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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