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
罗秀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三尺短棒,照着虚空鼠的脑袋便是一棒,它砸了回去!
“跑?”
“跑哪里去?”
“你这小偷鼠!”
罗秀秀龇着虎牙,阴恻恻一笑。
“鬼啊!”
虚空鼠又一声嘶吼,再次一跃而起,罗秀秀又是一棒。
然而,这一次,短棒竟是径直穿过其肉身,没有任何阻滞之意。
“空间!”
罗秀秀吃了一惊,“小心,别让它溜了!”
然而就在此时,其身旁的秦陌忽地轻呼一声,“定!”
下一刻,虚空鼠顿时于半空一僵,啪嗒一声重新摔回粮食堆中。
但此时它也才反应过来,这特娘的不是见鬼了,而是有人闯入!
“大胆!”
“尔等贼子,竟敢闯我寝宫,尔等可知已经犯了死罪!”
虚空鼠圣识震荡,恼羞成怒道。
但紧跟着,一只手忽地揪住它那毛茸茸的大耳,往外扯了扯。
“哎呀,师兄,这老鼠精的耳朵好软好有弹性啊!”
“是吗,我也摸摸。”
“哇,它的毛发是透明的啊,而且一点也不扎手。”
“听说虚空鼠的皮毛可以做软甲,看来所言非虚啊……”
紧跟着,一双双手便在虚空鼠身上摩挲,后者顿时感觉自己的尊严遭受到严重的侵犯!
“住手!”
“给我住手!”
“尔等不要再摸了!”
“拿开尔等的脏手!!!”
虚空鼠怒斥,却只能是无能狂怒,小鸳见它被定身,更是壮着胆子将其抱在怀中,“哇,这小……大老鼠身上真香啊,啊呸,这都是咱们那太平麦的香味!”
“真是可恶的小贼!”
而此时,胡柏也走了过来,冲罗秀秀和秦陌等人道:“大人,院长,师兄,可以确定,这地下宫殿内的粮食都是从咱们农家学院的试验圃中偷去的!”
“有些太平稻、太平谷、太平麦都还保留着咱们特有的记号。”
“这小东西偷的东西是真不少!”
说着,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虚空鼠。
后者此时才明白是“失主”登门了!
“捡粮不能算偷……捡粮!……穷苦人家的事,能算偷吗?”
虚空鼠弱弱的辩解道,一双黑宝石的眸子闪烁不定,写满了心虚。
“呦呵!”
“挺会甩词啊!”
“还捡粮食,还穷苦人家,你告诉我,哪个穷苦人家能有你这么大的宫殿,哦不,这根本就是个超大号粮仓!”
罗秀秀双手叉腰,冷笑质问道。
“就是,而且你算偷了粮食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破坏麦田?”
“你这黑了心的家伙!”
小鸳恨得牙痒痒,使劲的揪了揪它的耳朵。
“那,那我不是一次带……捡不走了吗,既然捡不走,就只能毁掉,本王得不到的东西,尔等也没资格拿!”
虚空鼠震荡圣识,用最弱的语气说出了相当牛气的话。
这话直接将所有农家弟子的怒火给点燃!
“好一个臭老鼠,真是嚣张到极点了!”
“那我问你,为何别人家的试验圃你就偷几次,对我们的试验圃却光顾了十余次?”
“我们哪里得罪你了不成?”
胡柏攥着拳头,咬牙问道。
虚空鼠轻咳一声,“其他农家弟子的试验圃被我的捡了,也没怎么追究,可我捡了你们的麦子,你们却设下阵法防我!”
“哼,你说我不偷你们,我对得起你们埋在地下的那些阵盘吗?”
众人闻言,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鼠妖,说的好特么有道理啊!
“大人,我可以打死他吗?”
胡柏看向秦陌,喘着粗气道。
“胡柏,稍安勿躁!”
“听大人安排。”
刘义虽心中恼火,但还是竭力忍着,安抚众人。
而虚空鼠也早已察觉到秦陌的存在,正是这个黑衣男子将自己定身!
“你,你你好眼熟!”
“我记起你了,你是那日在犀州与邪神战斗的那个人族!”
“这位人族大人,您若不弃,我愿拜为老师,您收我为徒吧!”
“这些粮食就都是您的!”
虚空鼠龇着大牙,兴奋喊道。
农家弟子一听,眼角齐齐抽搐。
秦陌则一脸错愕,这都什么和什么?
他圣念微动,虚空鼠便从小鸳怀中挣脱,飘至秦陌面前。
后者仔细打量着这只比贼兮兮却又有些神经质鼠妖,冷笑道:“我并没有收徒的打算!”
“而且,就算收徒,也不可能收一只妖怪做徒弟,何况还是个贼偷!”
虚空鼠闻言,眼神顿时从兴奋转为失望,但还是有些不甘心,“那我我可以认你做主人吗?”
“我从小孤苦伶仃,父母双亡,四处漂泊,囤这么多粮食只是害怕挨饿。”
“没办法,我小时候饿怕了……如果有个家,有亲人就好了。”
说着,它竟是哽咽了起来,眸间闪烁泪花。
罗秀秀与小鸳二女原本还一脸冷色,看到这一幕顿时眼神变得柔和,只觉虚空鼠格外可怜,偷粮食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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