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仁浑身一颤，直接被这道剑气贯穿肉身。
剑气化形，面色冷峻的季霖重新凝聚，他没有看身后只剩一道残魂的傅易仁，反而抬头看向唐明。
“不错。”
“小小年纪就能领悟四道截然不同的剑道真意，杀伐、霸道、净心、文道，各有韵味，当得上剑道妖孽。”
季霖满意点头，凝声道：“唐玄天，我愿收你为徒，传你兵家剑道，十年内，可保你成为世间剑道第二人。”
“……”
唐明微微愣神：“前辈，敢问剑道第一人是谁？”
“自然是我。”
季霖平静开口。
如此自夸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却是坦然无比。
身为兵家剑修，季霖的剑道天资并不出众，可他却是一个十足的剑痴，曾经在兵家剑冢中闭关甲子岁月，酝养出极为恐怖的杀剑意境。
尤其是当年对修炼界开展请教行动。
季霖一人一剑，镇压修炼界数十个剑道宗门，无论是剑道老祖还是剑道天骄，无一人可以接他一剑之威。
就连华峰都曾感慨过，论剑道，季霖乃当世第一人。
“你若拜我为师，我会传你兵家杀伐之术，并且准你去兵家剑冢闭关，十年内，有望突破化神后期，介时，可承我衣钵。”
季霖凝视着唐明，缓缓道：“唐玄天，你可愿意？”
“抱歉，我不愿意。”
唐明想也没想，直接摇头。
季霖皱眉：“为何？”
“因为拜前辈为师，最多也就成为剑道第二人而已，我唐玄天要做，就肯定能做那当世第一人。”
“我有信心，两年内，超越前辈。”
唐明目光如炬，缓缓道：“不知这个理由，前辈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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