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苏培盛被自家贝勒爷这突如其来的喷嚏给惊到了,忙问道:“爷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要奴才去请府医过来吗?”
“不必了,爷没事。”
苏培盛又认真看了看自家主子爷,主子爷也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样子,苏培盛便安心了几分。
“那奴才再去给主子沏一壶热茶进来。”
胤禛没回话,而是对着苏培盛挥了挥手。示意他去。
苏培盛刚拿着茶壶走到书房门口,就看到金德全在那里探头探脑的,苏培盛忍不住皱了皱眉。
见苏培盛从贝勒爷的书房里出来了,金德全忙对着苏培盛拱了拱手。
苏培盛一看金德全这样子,便知道有事。贝勒爷这会儿正忙着呢?苏培盛对着金德全打了一个手势,轻轻的出了书房。
等两人离的书房有些远了,金德全才看着苏培盛说道:“公公,刚刚福晋那边派小安子过来说佟佳格格和李格格今日已经进府了,让您什么时候告诉贝勒爷一声。”
苏培盛:……
苏培盛有些无语,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啊!
福晋入府的这几年,苏培盛也算是看出来了他家贝勒爷有多在乎福晋。而且现在他家贝勒爷正和福晋蜜里调油呢!
他要是现在进去横插一杠,苏培盛觉得贝勒爷肯定会让人打他板子。可这事也不能不禀报,贝勒爷那边迟早是要知道的。
这事还真是吃力不讨好啊!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待会儿会和贝勒爷说的。”
苏培盛这会儿只觉得心里苦,他该怎么和贝勒爷提起这件事?
苏培盛拿着沏好的茶悄悄的进了书房。见自家贝勒爷还在忙,便也没有出声打扰,而是站在一旁默默的替他家贝勒爷杯中续好茶。
等胤禛好不容易将桌上的公务忙完。看着站在一旁的苏培盛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爷的话。现在已经快到酉时了。”
“那现在就去福晋那边吧!这会儿过去正好陪着福晋一起用晚膳。”
“爷……奴才还有事情要禀报?”
“什么事?”
见苏培盛在那里支支吾吾的,胤禛不由的皱了皱眉。“怎么回事?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是想挨罚了。”
苏培盛心里苦,他这不是在做好准备承受自家贝勒爷的怒火吗?想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苏培盛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说道:“爷,今日佟佳格格和李格格进府了。爷要过去看看吗?”
“你说呢?你说爷要过去看看吗?”
苏培盛:???
胤禛还真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就算是他现在知道了,胤禛也不打算今日去那两个格格屋里。
“走吧!去福晋那边。”
苏培盛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刚刚是真的怕主子爷让人把他给拖下去打板子。所以说主子爷身边的红人也不好做啊!
苏培盛倒没有劝说自家贝勒爷去两位格格那里的想法。苏培盛是从内心里偏向福晋这边的,除了福晋本来就是这贝勒府的女主人以外,更多的是他们家贝勒爷的喜好。
贝勒爷的心在福晋那边,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当然也是偏向福晋的。
所以说这后院女子的地位,往往取决于府里男主人的态度。
本来嘛,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将这件事告知贝勒爷而已,至于贝勒爷晚上想去谁的院子里就寝,就不是他这个奴才应该管的了,他只需要好好听从贝勒爷的安排就是了。
正院这边,胤禛刚刚跨入正院的大门,守门的奴才就开始请安行礼。容音虽然是在屋里看书,但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便知道应该是胤禛过来了。
容音放下书,想起身到门口去迎接。结果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口就看这人已经进来了。
容音正想弯腰行礼也被这人给阻止了。胤禛朝屋里伺候的宫人挥了挥手,屋里伺候的宫人便都出去了。
“我不是和阿音讲过了吗?以后我到阿音这里来,阿音不必出门迎接。阿音在我面前也不必行礼。”
“臣妾这不是习惯了吗?再说了,礼不可废。这正院里可还有那么多奴才在呢?”
“这院子里可都是阿音自己的人。阿音怕什么?在自己的院子里阿音大可不必如此拘束,这点管束能力爷还是有的。这贝勒府虽不是什么铜墙铁壁,但也不是什么消息都能传出去的。再说了,天大的事压下来不是还有爷给阿音顶着吗?”
“好,我以后都听阿禛的。”
“阿禛今日怎么过来的这般早,是公务已经忙完了吗?”
“对,我今日的公务不是特别多,我这不是想着早早的忙完,好过来陪阿音吗?”
“那就多谢阿禛的体恤了。”容音俏皮的说道。
胤禛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在容音耳边说道:“一日不见,我好想阿音。”
容音轻笑了一声说道:“阿禛就会说胡话,哪里有一日没见了。阿禛今日可还陪着我一起用早膳了,分明也就才分开了大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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