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目瞪口呆,善逸则是翻起白眼。
“悲鸣屿先生好厉害啊!我也能变成那样子吗?”
炭治郎的眼睛闪闪发亮,他崇拜地目送着悲鸣屿离开,善逸见状也是开启了吐槽模式。
“变成那样子谁受得了啊!!!”
善逸扯开嗓子大叫,疯狂捶打炭治郎的头。
“你白痴啊!傻不傻?你的脑袋是有坑吧!”
“好痛!痛痛痛!”
“那个大叔不正常啊!!!他本来就跟熊一样巨大!”
“不.....可是......”
“闭嘴!我们天生就有差距了!巨人和小人本来就有鸿沟,懂不懂!!!”
善逸激动地把炭治郎压倒在河滩上,捂着他的嘴吼个不停。
不过一旁的伊之助却重新戴上了头套,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既然肚子也填饱了,那我就去扛圆木和推岩石了。”
“呜哇!到处都是积极的家伙!!这里根本没有我的容身的地方。”
“好了好了。”
炭治郎安抚着失控的善逸,尽管说了那么多,修行还是得继续下去。
在这种氛围下,炭治郎结束了瀑布修行,也扛过了圆木。
接下来终于要进入推岩石的训练。
“喔喔哦哦哦!”
炭治郎使出浑身的力气推着岩石。
当他往双腿使劲时,草鞋的鞋带突然断开,脚底滑过地面。
“反倒是我的脚后退了,咕啊啊啊,完全推不动啊!”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推动如此巨大的岩石呢?
对炭治郎来说,那无疑是如字面般阻挡在面前的考验。
悲鸣屿的训练过于严酷,在后面还有两项训练,其他剑士们也陷入了苦战,不过他的训练完全不具备强制性。
想要放弃的话,可以随时下山进行后续的训练。
一起修行的队员当中也有好几人心灰意冷,黯然离去,希望后面炎柱的耐力训练以及叶文的实战训练能恢复他们的心灵。
“经过这次训练,我明白了,现在的那些柱基本没有继子的原因。”
剑士们在过夜的小木屋里大口吃着饭团时,村田喃喃说道。
“什么理由?”
今天负责煮饭的炭治郎手里不断捏着饭团,每刚捏出一个就会快速地被伊之助抢走。
他跟五位已经混的很熟的前辈剑士们围着饭桶坐在地上闲聊。
“我好像也明白了......”
前辈剑士之一的吉田说道,面容憔悴的长仓也紧随其后说道:
“是因为太辛苦逃走了吧。”
“或者是跟那个金发的一样,因为跟柱差得太远而深受打击,从此萎靡不振。”
岛本两眼无神地点了点头。
野口瞥了一眼小屋角落的人,金发的善逸正在怄气装睡。
“那些事情都能理所当然地办到,柱果然很厉害。”
村田感慨良多地说道。
炭治郎以精湛的手势捏着饭团,点了点头。
“是啊.....”
“话说回来,你好会做饭啊啊?”
“烤鱼也很在行。”
“好好次!”
“对啊——”
大伙儿相视而笑,炭治郎挺起胸膛自豪地说道:
“我可是烧炭人家的长子啊!料理最看重的就是火候哦!怎样!”
听到他得意洋洋地发言,其他人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在那之后,他们都称炭治郎为“老妈”,而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就这样又过了六天,石头依然纹丝不动。
炭治郎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同时也陷入了沉思。
“今天也失败了,怎么办啊!也不晓得鬼会不会一直老实下去,再不快点的话......”
只见满月高挂在天空,炭治郎太专注于修行,完全忘记了时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纯粹是缺乏肌肉和气力吗?还是有什么呼吸法上的特殊运用?都做了这么多训练还是无法持续显现斑纹。”
炭治郎蹙起眉头,闭上双眼。
这时候,上方突然传来的声音。
“你额头上的斑纹是不是变深了?”
“玄弥!”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不死川玄弥探头窥视,炭治郎惊讶地跳了起来。
“你没事吧?在那之后都没联系到你,害我担心了很久。”
“我在闭门思过,被悲鸣屿先生训斥了一顿,他之前就让我不要和大哥接触,却还是变成了那样。”
原来玄弥一直是在悲鸣屿先生这里修行啊。
“抱歉,把你牵扯进来......谢谢你帮助了我。”
“没事啦、”
玄弥坐到了炭治郎身边,跟锻刀村那会相比,如今的他似乎沉稳许多。
“话说回来,你的斑纹,”
“啊,是斑纹变深了吗?”
炭治郎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嗯。”
“没有人跟我说过呢。”
“每天见面的话,是看不出变化的吧。你没有镜子吗?”
“嗯。”
“我待会借你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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