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与其被活活饿死,不如放手一搏。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区区一个狱霸,只要豁得出去,谁?还不是碳基生物?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红了眼的萍姐,大脑一热,猛然抬起头望向白狐。
主打的就是一个视死如归!
感受到不怀好意的目光,白狐秀眉轻挑,微微侧过脑袋看去。
“怎么?
你有意见?”
萍姐的眼神,让她很是开心。
能够蹂躏这种硬骨头,显然会给游戏增加许多的乐趣。
‘草!
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看不起老娘!
我可是女人,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我有意......”见。
缓缓起身,萍姐呼吸加重,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轰!”
见小卡拉米居然敢蹦跶。
白狐身后的众多手下,齐齐转头凝视萍姐,压迫感极为骇人。
被这种恐怖的气势震慑,萍姐立刻回忆起被狱霸支配的恐惧,冲动的大脑瞬间恢复清明。
随着肾上腺素的消退,她的身体逐渐发软,双腿不争气的微微打颤。
“你刚刚说‘你有意’什么?
我没听清!”
嫌对方技能前摇太久,白狐心善,主动提醒。
“我......”
原本想撸一把虎须的萍姐,吓的话都不会说了。
子曾经曰过:
“谈笑间,强撸灰飞烟灭。”
强撸是不可能强撸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强撸的!
她的大脑疯狂运转,随即眼神猛然一亮:
“我有意......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卖萌又不会卖,只能靠玩点谐音梗,勉强不挨揍这样子!
见对方突然唱起儿歌,白狐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本以为遇见个有意思的玩具,结果她还没用力,对方就软了。
呸,细狗!
果然!
能做人贩子的腌臜货,怎么可能会是硬茬?
她就不该对这些杂碎抱有期待!
望着又要光盘的陶夭夭,白狐内心不禁烦躁起来,看萍姐愈发不顺眼起来。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注意到对方不耐的眼神,萍姐都快吓尿了,于是唱的更加卖力起来。
“闭嘴!”
怒气值集满,白狐柳眉倒竖,大声呵斥。
“好嘞!”
萍姐浑身剧颤。
宛如受惊的鹌鹑,死命的低着脑袋,缩回自己的座位中。
与此同时,她在心中长长松了口气。
这波滑铲太过草率,差点给饿虎送了人头!
虎口脱险的萍姐,在脑中拼命安慰自己:
‘饿就饿吧。
砖家不是说过吗?
人在不吃饭的情况下,可以活一个月。
老娘有足够多的时间和她们耗。
稳住,这把优势在我!’
就这么打岔的工夫,两份饭菜再次消失在陶夭夭的深渊巨口中。
“呼!”
摩挲着肚皮,她背靠座椅,仰着脑袋,满足的呼出口气:
“不要......”
将空盘子往白狐面前一推,陶夭夭有气无力的脱口而出。
“不要?”
听见对手服软,白狐狂喜。
她素手一甩,宛如得胜的女王,傲然睥睨着陶夭夭:
“你说不要就不要?
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嗝......”
突如其来的打嗝声,直接打断了白狐的话。
只见陶夭夭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冲着她竖起一根食指,微微摆动:
“我的意思是。
不要......停!”
“狂妄!”
这波情绪的极限拉扯,直接顶穿了白狐的肺管子,让她瞬间乱了方寸:
“丫头,我劝你耗子尾汁!
别看现在演的欢,小心待会拉清单!”
她双手扶着桌面,身体前倾,两眼死死盯着陶夭夭:
“装逼一时爽,翻车火葬场!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真的吗?
我不信!”
抽出放在桌上的纸巾,陶夭夭轻轻擦拭嘴唇,眼皮慵懒微掀。
将豪门贵族的优雅气质,拿捏的死死的:
“从小兄长就教育我。
装逼一时爽,一直装逼一直爽!
不听老人言,快乐好几年!”
两人的针锋相对,立刻引起观众们的广泛关注。
“装逼一时爽,一直装逼一直爽!陶先生当初退出文坛,我是极力反对的!”
“不听老人言,快乐好几年!我刚把我爷说懵逼了,现在脑子还没转过来。”
“话虽精妙,建议慎用!别问,问就是屁股正在休养!”
“楼上大义,配享太庙!”
“我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我刚说完理由,我妈让我多跪一小时。”
......
“张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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