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眉头大蹙,说道。
“孝父之子尚在幼冲之龄。”
“孝父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亦当为自己妻子着想!”
“何必一意随君侯自陷死地?”
高顺怒意更甚,言道。
“主有危难,为人臣者岂可吝惜家室?”
唯恐陈宫再说,高顺喝道。
“公台先生不必再劝顺了。”
“君侯此次既然不予追究,顺亦不会越俎代庖。”
“然而若先生还敢做乱事,顺拼着被君侯责罚,亦必将取先生之首级。”
“还望先生好自为之。”
拱了拱手,高顺转身而走。
陈宫见状,亦只能一叹。
回到家中,想起吕布、高顺,陈宫心中更是郁闷,一人自酌自饮。
一樽饮尽,正欲斟酒,低头之时,却忽然见得,榻上不知何时竟然有件锦袍,而且样式颇为华贵。
陈宫极为奇怪,遂将家仆唤来,问道。
“此袍是何人所赠?”
“回禀家主。”
家仆答道。
“昨夜傍晚之时。”
“君侯亲自来寻家主,奈何家主不在。”
“君侯便将此袍留下。”
“临走之时,君侯特别叮嘱,言此袍甚为珍贵,务必让家主试试是否合身,他才好让绣工及时更改。”
陈宫闻言,斟酒之手,顿时一僵,人亦怔然当场。
昨日傍晚,他正在郝萌营中,商议入夜袭杀吕布一事。
那时吕布来寻,自然是寻不到他的。
良久之后,陈宫终于回神,却是再次看向榻上的锦袍,言道。
“果然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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