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骆涛能走到今天非常地不容易,两人只是师徒关系,从来不存在利益关系。
他是十分不愿意他的后代是靠着他的余荫过活。
骆涛请楼明珠有时间去家里帮他保养一下那些字画,其目的就是借着法帮助她们家改善一下生活。
潘先生是清楚这其中的意思,刚才也只是打趣开玩笑罢了。
中午,骆涛也没有回家,就厚着脸皮在张先生家吃了一顿老京城炸酱面。
太阳落下才回到家。
“今儿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还值当地哼小曲,说出来让我也乐乐。”
朱霖这临睡前,也洋气了不少,还洗了一把脸,也不知道她手里是什么?就往脸上抹。
骆涛也是见怪不怪。
“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吗?画中藏画的事。今儿刚揭开,知道吗?里面是一副唐伯虎的美人图,那画功绝了,美人画的栩栩如生。……”
骆涛这是逮到个不懂行的使劲吹。
“是吗?”朱霖还有点不信,怎么什么好事都能落到骆涛头上。
“你把那个吗字去了。”骆涛抱着闺女哄她玩,歪头对朱霖大声说。
“哼,那你这一次可是捡到大漏了。”
她跟骆涛这么长时间了,也懂一些古玩行里最简单的黑话。
骆涛心想这能算什么大漏,跟捡这个时代的漏相比,那差老鼻子了。
“我还贴钱呢,那捐的五十万不是钱,忘了。”
这媳妇有点傻。
经骆涛这么一提醒她再醒过神来。
“嗬!我怎么把这茬儿事给忘了。”她一拍脑门,上了床。
又不知道那儿出了毛病,拉着骆涛,问:“那你说说那五十万跟这副画比哪个更值钱?”
“这没有可比性。”
“怎么就没有可比性?”
骆涛深深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是五十万贵,但以后绝对是画值钱。”
“为什么?”
“这钱可以再生,这画却是独一无二,物以稀为贵,……收藏的乐趣也就在这儿。
当然了也有一些钱币也很珍贵,比如宋代的纸币,……这时光要是往后倒个一千年,有可能今天我们用的钱也会成为文物。
跟你说收藏这行里,没有真假,只有新旧。”
朱霖听着有点懂,又有点听不懂。
想不通的事儿所性就不要想,想多了脑仁疼。
她一抹脸,由认真转变先脸,“怎么,又想听爸爸叫故事了。”
“呵,呵。”小丫头一头扎进朱霖怀里,可乐坏了。
然后就拿自己的小脸蹭着朱霖的脸,她这应该是喜欢上了朱霖抹在脸上的扶肤品发出的香味。
小丫头渐渐大,也渐渐黏起人了。
现在一个人专门看她都有点吃力,一个不注意,小丫头就悄悄爬出去,有时候还十分大胆,她敢自己扶着墙走。
特别是在东院的游廊下扶着修的圈椅。
小丫头的活泼好动,也让一家人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同时也带来了好多乐趣。
夫妻俩就哄着闺女,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翌日。
终于有了夏大爷的消息。
“爷们儿,上次您说的那事儿,我可给您打听清楚了。”
这大爷话说一半,卡嗓子眼了。
骆涛一笑,“要不这样儿,咱边吃边聊。”
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哎呀!今儿让您破费了不是。”
“破费什么啊,请您吃个早点还不是应该的嘛,咱们这也算是朋友了,走。”骆涛说完话就拉着他去老杨早餐铺。
各自都点了自己喜欢吃的。
这大爷就说:“夏老头昨儿夜里回来的,看着不怎么乐观,愁眉苦脸的。”
骆涛也不知道夏大爷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一个院里住着,就没去问问?”
“问了,他可倒好什么也不说,就想着静静。今儿这豆腐脑好,要是再加一点醋就好了。”
嘿!这聊着正经事,也不耽误他发表一下自己对美食的看法。
“哦,今儿他在家吧?”骆涛又问道。
“今儿是没有出去,他好像是有点事走不开。”他说完话,再想起一事儿,问骆涛:“爷们儿,您怎么这么关心这夏老头,是不是有别的事?”
骆涛喝了几口豆腐脑,心不跳脸也不红,摆手道:“没儿,这不是以前见天儿都能和夏大爷一起遛弯吗?这猛一下不见,还怪想的。”
“哦。”这大爷也不作他想,接着两人的话题就自然扯到了这吃上面来了。
付好账和大爷挥别。
骆涛就回到家,弄了两盒礼物,等到九点多,就带着礼物往西绦胡同夏大爷家去。
到这儿一打听,骆涛就摸清楚了这夏大爷住几号几进院。
这夏大爷在他们这一片也还是非常出名,不是他对国家社会做了多少贡献,而是因为他是真聋。
他住在一处三进院落的四合院,二进院东厢房两间。
进了院认了一下门,连敲了三下门。
“夏大爷,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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