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聊天了,家里厨房还炖着一锅骨头呢!”张姨一拍大腿笑道。
“哈哈哈,张姨那您快回去看看吧!”
“好,中午你们一家三口都不准走,家里吃。”
张姨回到自家的厨房,没一会那边就听传来砍骨头的声音。
听之甚是悦耳。
再看朱家小院这边,骆涛踩着凳子采摘葡萄,小十月在下面接着,朱霖则放了两个大盆水清洗葡萄。
各有分工一家三口忙的不亦乐乎。
分别没一刻钟的张姨,端着碗复又转回来,“这小家伙可够勤快的,一点不像我家那两个小子,一天天就知道玩。
去了托儿所那么长时间,一回家就知道找我要小红花。”
朱霖迎了上来,“张姨。”复又指着小十月说:“他可没有您老说的这么勤快,……他也是不愿意上学,一提上学就气的跟青蛙一样。”
“那可不行,十月年龄可不小了,也该让他上学了。”她又想到了什么,对骆涛说:“涛子,我知道你家的情况,……疼孩子是好事,但咱们不能溺爱,孩子上学是大事,可不能给他耽误。”
她复又看向小十月,“这小子聪明,打小我就看他以后是清北的人才,……”
骆涛是心里苦,自家知道自家的事,只能苦笑应承道:“张姨教训的是,明年就把他送学校里去,今年儿因为一些事给耽误了。”
张姨以为骆涛真的认识到了错误,“嗯,你家后面就是学校,想孩子出了门就能看到,……”
骆涛点头称是。
她看小十月在逞着他们聊天之即,一个人在偷偷吃葡萄。
快步走了过去,笑着说:“这孩子就是个小馋猫,一点都没变。”
“十月,看看张奶奶给你端了什么来。”
小十月鼻子很灵,张姨端骨头进院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但当听到爸爸妈妈他们在议论自己,便跑开是非之地。
躲到一边吃葡萄。
小家伙凭着一张脸吃便京城,抹了几下嘴,笑眯眯地说:“是肉。”
“喜不喜欢吃?”
“喜欢。”
这对无血缘的祖孙就坐在一边吃肉喝汤,看着骆涛夫妻俩个酿酒。
忙了两三个小时,才结束酿造葡萄酒的工作。
朱家这株葡萄树枝条很稀松,为了不太遮阳招苍蝇,修剪成这样。
挂果也不多,也就摘了差不多二十多斤葡萄吧!
中午丈母娘和老丈人都是在各自单位吃饭,由于之前张姨的邀请一家人也就没有回家吃饭,在张姨家蹭了一顿饭。
三日之后。
清早起,吃了早饭,骆涛就骑着心爱的二八大杠去了故宫。
许院长自上次来骆家折戟之后,他回去也是没有消停,搬出了启老,三天的功夫就来了骆家四次,明是请骆涛去帮鉴定,实则是来蹭画看。
他老人家一待就是一天,管吃管喝还不能得罪。
骆涛也是怕他了,只好来故宫履行自己副研究员的职责。
特注:从来没有领过宫里面的工资。
拿着通行证,骑着自行车一路无阻到达斋宫,临时字画鉴定处。
这个地儿在正殿后是五间寝宫,为皇帝祭祀前斋戒的地方。
左边为毓庆宫,东北方就是延禧宫,这可是宫斗的好地方,名气很大。
清亡作为文物库房用。
但在1949年以后,延禧宫文物库房分别为中国古陶瓷研究中心和中国古书画研究中心使用。
到了地方,就见大殿已经来了不少人。
见有几位相熟的朋友,便走了前去同他们打了个招呼。
“各位可够早的,我这是急赶慢赶,还是落了几位之后。”
他们见骆涛来了,有点意外但又在意料之内,许院长和启老去请骆涛的事,在宫里工作的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有些人对此抱以羡慕,当然也有人妒之。
羡慕者会夸骆涛一句名门子弟,嫉妒者则会说骆涛何德何能。
总之现在还没有几个人认为骆涛是位有着真本事的收藏家。
除了相熟的几位老先生,其他人一直把骆涛当作文物暴发户,不知道因为什么借机攀上了张伯驹先生的高枝,从而挤身文物界。
今儿骆涛来就是想扬名,让一些人闭上臭最,别一直狗眼看人低。
其实故宫博物院有不少对骆涛副研究员的身份早就有微词,但碍于当时骆涛在文物界的贡献,大家都不愿触这个霉头。
但两年时光已过,骆涛再无建树,有些人就又借着这次许院长和启老多次邀骆涛来故宫鉴定字画,骆涛屡次推脱之故。
这些人又散播谣言,说骆涛就是个文物混子,半瓶子醋,没有多少水平,怕来此露怯打脸。
不管如是启老所说,骆涛今儿来了。
“嗬!骆爷,好久不见,……最近您这颗大树可十分招风。”回骆涛话的人是启老的学生,叫孙仲祺,比骆涛年长十多岁。
但因为骆涛是张先生的弟子,在文物圈子里辈份地位就非常地高,当然自身还是要有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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