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都笑了笑,但两人的笑可有着天然的不同,陈涑笑的真诚,王均笑的则略微带有一丝不屑。
陈涑微侧着脸看了一眼王均,又不觉间回正笑着道:“我看骆老弟太过谦虚了,您要是想来,他们敢不给你这个面子?”
说的也对,骆涛要是真想来这里过过高高在上的瘾儿,这饭店的管事的绝对热烈欢迎,绝不敢说个不字。
王均在有陈涑的提示下,也笑着捧了一句,“陈哥说的对,现在这京城谁敢驳您骆先生的面子,要是有您给我说一声,我代表您去跟他说道说道。”
这明明是几句好话,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了味,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呵呵呵!那我可要谢谢王会长了,这从今往后有您在背后给我撑着腰,我这斗升小民以后上街也能挺起腰杆子。”
骆涛也不惯着他,打嘴炮爷儿就没有怕过谁。
两人针锋相对,看的陈涑心里直摇拨浪鼓,今儿他是看明白了,这两人是不可能解开心里的疙瘩,今儿来也可能就是应付作业的。
对此他也只能摇头苦笑,心里想着只要他们两人能彼此消停一年半载,他这个业余的调解员今儿也算没有白来。
其实打心底他也不想管这茬子事,可长辈们点了他的将他又不能拒绝,今儿也是硬着头皮来的。
“二位真可谓是英雄遇英雄,……你们聊的很投机么,反倒我像个局外人。”
两人赶紧把话语上的锋芒收敛了起来,向这位老大哥赔不是。
“哈哈哈!咱们吃菜。”这和事佬让这位当的,真没话说,两人停火,他就直接把事给掀篇。
“……”
“今儿咱们能聚在一起也是难得,不光要吃好喝好,咱还要把话说好,别出去之后,又打起了擂台来,让外人看了咱们的笑话。”
这就算是挑明了今儿的正题。
骆涛与王均对视了一眼,彼此眼神里都带有杀气。
一瞬间,又十分默契地笑了起来。
都向陈涑保证的说之前的事掀篇了,从今往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也不会为这点小事劳他的大驾。
得到两人这话儿,陈涑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也好向长辈们交差。
如此一顿盛宴,三人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才谈笑风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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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徐乐觉得这么轻松了事,太便宜了王均。
两人自从开着小车离开京城饭店,他就一直气哼哼的。
“不这么算了,你还想怎么样?大佬都出面了,咱们这些虾兵蟹将还能说什么?
好好开你的车,事情没有那么快结束。”骆涛倚靠在后座,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不是已经想清了接下来对付王均等人的招数。
最后说出了一句极让人产生遐想的话。
徐乐一愣神,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瞄了一眼眯着的骆涛,心中便明白了骆涛话中意思。
既然已经结了仇,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释怀。
这次会面只是双方谈妥了临时停战,至于之后还会不会开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
“这个骆涛是越来越难对付了。”回去的王均亦是在总结今儿之行所获。
“要是现在不能遏制住他,以后那还有我们兄弟的饭吃。”
一旁的军师白跃进道:“均哥,您说我们现在要不要联合院里的其他人,直接把西昌给缴了。”
这话一下子就说到了王均的心坎里,他做梦都想吃掉西昌,但他也知道他现在没有那个本事。
不说西昌如今的发展势头他能不能掌握,就是骆涛背后的人也不可能允许他这么干。
还有最关键的是骆涛是上面立的民营典型,他本人还是经济改革参谋团成员。
自己真要是吞下了西昌,自己恐怕也到头了。
这事想归想,可不能真干。
不是自己的绝不能拿,从小爸爸妈妈就这么教育我们。
还有联合院里的人?这就是引狼入室,别到时候鸠占鹊巢,肉没有吃上不说,别连口汤都没有喝上,那就实惨了。
再者那帮爷儿他们会参与进来吗?
当然只要他王均邀请,他们一定会参与,条件就是王均只能喝口汤。
他们之所以不主动参与,也是怕骆涛那特殊的身份,只要有人敢挑头,他们一定会助拳。
枪打出头鸟!
法不责众!
这些道理王均懂,他们也懂,大家都懂。
一介草民在短短十年间拥有海量般的资产,这让他们这帮作接班人看着能不眼红吗?
但他们一个比一个精,个个都见风使舵的好把式。
都是无利不起早,只要对他们有利那就必须掺上一脚。
虽不能一口吞下西昌,但也不妨一口一口蚕食。
“跃进,你认为是他们厉害,还是骆涛厉害。”
“当然是他们厉害了。”跃进讨好似的露出谗笑。
王均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他们与骆涛相比,就如是一头下山猛虎和一群饿狼,被虎吃还能剩下骨头,又是被一群饿狼吃最后连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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