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中心里呵呵,这是我在开玩笑吗说话一点都不注意场合,你小子就是想给我送饭。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黑到晚,骆涛报仇,只给你送饭。
张千中也不跟他继续打嘴仗,直接道:“里面有三位还等着你打桥牌呢。”
骆涛一听打桥牌,后庭三月始绽放,春风得意急急急。拍了拍张千中的肩膀,道了一声谢,便急匆匆进去了。
看着骆涛那副小人得志的臭德性,他在心里不知道嘀咕了多少遍,这玩意儿命也太好了,不行,回头还得找他化点缘,不然自己意太平,今儿自己可是给他骆涛跑了一回堂。
他抬头望了望天,感觉天色不好,便赶紧回去工作。
骆涛进门看到了东平老,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儿是师徒配合唱戏。鵦
桥牌不难,难就难在跟什么人打。
天色渐暗,牌局结束,今儿运气还不错,勉勉强强打个平手,皆大欢喜。
回到家,朱霖拉着骆涛的手,紧张地着急道:“今儿你干嘛去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问乐子他也不说。”
徐乐把骆涛送到地方便回来了,那地方人那么多,他呆在那儿也不合适。
对于徐乐的保密工作,骆涛在心里给他点个赞,不错,再接再厉。
“临走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有事。”怕她着急没了理智,继续抱根问底,急速问道:“还有饭吗”
“有,我这就让何姐给你热热去。”一听还饿着肚子,朱霖赶紧去叫何姐。鵦
没一会儿,一碗小米粥,两个白面馒头,几个小菜就端了上来。
“吃,菜不够我再去炒两个。”朱霖不要多殷勤。
不光是今儿这样,这两天都是如此,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骆涛。
摆摆手,“这就够了,我就是晚饭没吃。”然后就大口吃着菜,朱霖还破天荒给准备了一瓶小酒。
“别光吃菜,喝点酒压一压。”
此时的朱霖似是老母亲一样,心疼关爱着骆涛。
“好了,好了,伺候的我都感觉找不到北了。”话这么说,但该享受的时候一定要享受,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鵦
端起小酒盅,呲溜来口,舒服,今儿一整天都这么舒服。
“你也别瞅着我再拿个酒盅,今儿咱俩喝两杯。”
朱霖心思就是转的快,知道骆涛今儿一准有好事,而且还是大好事,也不问便笑着跑去拿了一酒盅。
“你给我少倒点,我就陪你喝两盅。”
“好事,喝两盅太少了。”骆涛给她先斟满了一盅。
“管他娘的什么风,老子自岿然不动,喝一个。”发表了一番震奋人心的讲话,也不跟朱霖碰一下,便直接干了。
夫妻俩边喝边聊,就听北房乱糟糟,就数老娘苏桂兰的声音最大。鵦
“我去问问怎么了他是我儿子,这两天我心都快铰碎了,就是你,说……”哽咽着,也听不清下面说的是什么。
骆涛一回家,她就想跑过来问,可被骆少逸给拦住了,告诉她不要过来给儿子裹乱。
她也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有可能还会帮倒忙,便压着心里那股子怒气,焦躁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坐望东厢房。
现在见朱霖又是热饭,又是拿酒,就忍不住想过来当面问问什么情况。
骆涛放下了筷子,风太了,连着老娘也跟着担惊受怕,自己有罪啊!
本以为能瞒着她一些,不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很差,现在看来是自己低估了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低估了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她们是绝不忍心看自己孩子受委屈,那怕就一点。
带着愧疚的心,走到她老人家面前,母子俩紧紧靠在一起,两双大手紧紧握在一起,“妈,没事了,您不要听风就是雨,明儿我就是队伍里的一份子,以后就和您老人家一样,戴着红箍为大家服务。”鵦
老太太那么大人还抽起了鼻子,“真的!”
“骗您老有糖吃吗第一介绍人是刘公,第二介绍人是浦老,我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谁拦都拦不住。”
打了大半天的桥牌,可不是白打的。
骆涛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好的人缘,还都是说话有份量的人物给自己撑腰。
“乖乖,你小子真是有大福啊!”骆少逸很激动。
“我儿子,还用你说。”苏桂兰怼了他一句,又反过来谆谆教诲骆涛:“涛儿,妈从来就不求你有多大出息,你小的时候……平安才是宝。”
听老娘苏桂兰说自己小孩子,骆涛就是一囧,大家都在,您老也忒实在,净捡那些年少轻狂的事说,您老怎么不说话说我仗义出手帮助同学惩恶霸那些光辉的事迹。鵦
都压抑了好几天,今儿好事临门,只要老娘高兴,自己这点形象能算得了什么
“大家这么看重你,以后,你可得要要好好干,要全心全意干事。”
“哎!您老放心,我肯定好好干工作,绝不给您丢人。”骆涛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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