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一进门,桑天子就亮了牌子,他真想理论一番。
现在也只好憋屈地收下了。
寄存完,桑天子回了北天门,请教了些边境的情况。
他仍旧以真仙为准,选了个地方。
打开传送阵,他平静地踏出去。
话说在他寄存兵器的时候,嫦娥便已看到了凭据,她把捣药中一再偷懒的玉兔叫过去,吩咐道:“玉儿,你去北天门寄存武器的地方,取一把琴和一个镯子,这是凭据。你路上不要耽搁,快去快回,也不要提我名号。”
“是,娘娘。”玉兔很乖巧的样子。摇身一转,向北天门去了。
抵达时,人间不过两个时辰。进了那大厅,她咧着步子,颇为豪气地走到管事的面前,说:“看什么呢?傻傻的,快把兔爷的东西拿来。”
管事的没收她东西,却认出她来,顿时一苦,“姑奶奶,我这儿真没好东西。”
“兔爷没要你的东西,兔爷要的是自己的东西。”
管事的问:“那您的凭据呢?”
“丢了。”玉兔脸不红,心不跳。
“姑奶奶,您没有凭据,这……”
“不行吗?你把寄存的东西都给兔爷拿出来。”玉兔才说完,见管事的畏畏缩缩,立马又改了主意,“算了,以免你拎不清,兔爷自己去找。”
“姑奶奶,这不能……不能这样。”
管事的要拦,却根本拦不住。
玉兔一蹦一跳地就闪了进去,扫了那刀枪剑戟几眼,从中寻到那琴和手镯。在诸多武器中,那两样东西极为明显。但她不动声色,却拿起了一把红色宝剑,说:“这把剑跟兔爷的眼睛一样红,很漂亮,像我的东西。”
“不是不是,那是阐教大老爷在地仙界弟子的护身法宝。”
“是吗?你不觉得这跟我很配?”
“在下觉得,在下跟嫦娥仙子也很配。”
“我呸。”玉兔很会维护她的主子,“你这好色之徒,因为我没有带凭据,就贪图我的宝贝,简直可恶。这分明就是我游玩时丢的宝剑,谁捡到也不知道归还。还有这铃铛,这把凶刀,这流星锤,这扇子,这锥子,都是兔爷的……”
“那不叫锥子,那个叫穿甲剑。”
“兔爷我说的是这个。”玉兔指向另一把武器。
“那是鞭子。牧羊用的……”
玉兔略尴尬,强词夺理道:“我说是锥子,就是锥子,我喜欢叫锥子,不行吗?反正都是我的,我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我爱什么时候取走就什么时候取走。”
“这是各位神仙的,你取走了,我没法保密,他们会找你麻烦。”
“兔爷拿回自己的东西,谁敢找麻烦,我就打他。”
说着,玉兔大手一挥,竟把这里所有的武器都卷走了,包括琴和手镯。管事的根本无力阻止,只是提醒她,这是不对的。
但玉兔恶霸似的,把东西卷了,特嚣张地出了门,一溜烟地溜走了。
她可没有立刻就回去,而是去找几个朋友喝酒。
其中有太白金星的青牛,寿星的白鹿,还有天蓬元帅的夔龙。
酒正酣,玉兔说:“如今天庭,在封神一战之后来了很多生面孔,搞得乌烟瘴气不说,吾等的地位也连年下降。前段时间,一只小小的哮天犬,竟然也敢来太阴星,跟着他的主子一起作威作福。还想借宝贝,美得他……”
夔龙说:“兔姐,这事儿不能忍。”
“当然不能忍。”玉兔恶狠狠地喝了一杯酒。
青牛却叹道,“不过,那二郎神是玉帝的外甥,有大气运,法力也是不俗,吾等除了龙哥能跟他过几招,别的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有个主意。”玉兔说,“我听说二郎神正在谋划一件事。”
“他想救他母亲。”白鹿很平静。
夔龙摇头说:“不论天条如何,当儿子的救母,合情合理。兔姐,你要是想在这件事上打主意,我绝对不会帮你。”
“龙哥,你兔姐岂是那种妖精?”
“这么说,你有别的主意?”
“当然。”玉兔说,“瑶姬仙女当年跟我主人也有些交情,我虽然讨厌二郎神,但肯定不会阻止他救瑶姬仙女。不仅不阻止,我还会相助他。我有一些消息,可以跟二郎神说道说道,至于代价嘛,就得让他的忠犬代为消受。”
她说得鬼鬼祟祟,阴笑连连。
听了这主意,大家都纷纷叫好。
事不宜迟,他们立刻行动。
玉兔提着一壶酒,和白鹿一起去二郎神的灌江口做客。她充当好她的客人角色,而白鹿趁机跟哮天犬拉关系,人畜无害地把哮天犬骗到陷阱,夔龙和青牛一起下手,把哮天犬抓到笼子里,带回天庭。玉兔指点完二郎神,随即告辞,回了天庭,磨刀霍霍,向哮天犬下手。那一顿狠揍,叫声惨的连玉帝都知道了。
玉帝赶紧叫太白金星去处理。
而太白金星抵达之前,白鹿竟有感,立刻放走了哮天犬。
使得太白金星扑了个空。没办法,他只好带着白鹿去找玉帝请罪——可连证据都没留下,也没人告状,最后只有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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