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正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目不转睛的的守着点滴。
她还挺喜欢这个弟弟的。
是爱屋及乌。
“你来了,调查清楚了吗?警察怎么说?”
看男人此刻胸有成竹的表情,沈锦觉得应该水落石出了。
“嗯。”
蕲泊言不忍心告诉沈锦,是方茴故意纵火。
她会自责的。
不过,按沈锦的性格,就算自己不说。
她也会想尽办法,去找真相。
不过,至少。
现在不要告诉她。
“回去细说。”
沈锦懵懂的点了点头。
目前的情形的确不适合闲聊。
她没有继续追问下来。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守着蕲若风。
夜已经深了。
两个人丝毫不觉得困倦。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男人径直冲了进来。
“若风......怎么样了?”
声音急促而慌乱,是蕲父。
他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蕲泊言开口,蕲父看着床上纹丝不动的蕲若风,又看了一边毫发无伤的蕲泊言。
便不问青红皂白,铺天盖地的质问起来。
“泊言,就算你再讨厌你弟弟,出了这么大的事,也要及时告诉家里人。”
“难道你想你唯一的弟弟死吗?”
......
沈锦心里酸楚不已,看着眼神逐渐冷下去的蕲泊言。
向前走了一步,主动的向蕲父解释。
“若风已经脱离危险了,阿言一直守在床边。不说是为了不想让您担心,但是阿言
是关心弟弟的。”
“不需要解释。”
蕲泊言冷冷的开口。
这个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和自己已经产生了不可磨灭的隔阂。
多说无益。
听完沈锦的话,蕲父一颗心才算是稍微放下了一些。
他知道,自己错怪儿子了。
也许是身为父亲的骄傲,他并没有表达任何类似于歉意的东西。
三个人尴尬的站着,一言不发。
“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回去了。”
蕲泊言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你......”
这里躺着的是你唯一的弟弟,你可真冷漠。”
蕲父愤恨不已,用手指着自己的大儿子,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像是习惯了似的,蕲泊言也不辩解。
拉着沈锦就往外走。
沈锦还想为男人解释几句。
一边被蕲泊言往前拖着走,一边扭头挣扎的给蕲父解释。
“蕲叔叔,你误会阿言了,若风受伤他第一时间赶过来,他心里是关心弟弟的......”
还没说完,已经彻底被拖离了房间。
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有。
沈锦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站在医院门口。
蕲泊言神色冰冷,望着川流不息的车,一言不发。
沈锦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拉了拉男人的衣角。
“我们现在去玫瑰庄园看看吗?”
蕲泊言视线回笼,看向身边的女人。
“刘风已经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夜深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男人没精打采,眼下肉眼可见的疲惫。
沈锦没有再多说什么。
便跟在男人身后回了家。
家里还残留着离开时暧昧、温馨的气息,如今却显得索然无味。
本来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转瞬间,天翻地覆。
两个人各自回了房间。
沈锦简单洗漱之后,便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今晚很乱,发生了很多事情。
她需要好好的理一理。
“小连连,你说是谁放的火?”
“玫瑰会所才开业不到一个月,我也没惹到谁呀,怎么会有人蓄意放火,还让蕲若风受了重伤。”
【有没有可能是蕲若风的仇人?】
“应该不会。”
“会所里这么多人,万一火势蔓延,伤及无辜就罪大恶极了。若只是为了蕲若风一个人,私下复仇不是更方便吗?”
“我还是觉得是冲着我来的。”
“那个人想毁了我的心血,给我一个血的教训。”
“可是会是谁呢?”
“店里的服务员都是刘风调查背景后亲自招聘的,肯定没有问题,而客人都是一个个女流之辈,怎么会有人纵火呢?”
【女人?】
小连连疑惑出声。
这下一人一系统突然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女人的模样。
【不会是她吧?】
小连连没直言说出那人的名字。
但沈锦已经心领神会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结下梁子的女人只有一个。
方茴。
妄想野鸡变凤凰,结果在风光正盛之时,被自己一把拉下地狱。
可是,她不是离开平市了吗?
而且,她有这么大的胆子。
明知道自己背靠蕲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纵火挑衅?
沈锦其实不太相信她会做出这么恶劣的事。
虚荣是女人的天性,可以理解。
但做出这种违法的事,就不可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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