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或许会有个别处于垄断阶级的人士,心血来潮地去观察、研究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他们身处豪华奢侈、金碧辉煌的书房中,四周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古籍,那些古籍散发着岁月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各种精巧的仪器整齐地摆放着,闪耀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他们装模作样地翻阅着古籍,故作高深地摆弄着仪器,看似在全身心地探索知识的奥秘,仿佛自己就是智慧的化身。但实际上,他们的研究成果,也大多仅仅停留在书本上的枯燥记录,成为了仅供自己闲暇时把玩的“玩具”,从未真正想过将这些知识传播出去,造福大众,让知识的光辉照亮每一个角落。而真正对这些知识有着如饥似渴般迫切需求的广大底层人群,却依旧受困于不识字的困境,加之缺乏获取这些纪录书籍的有效渠道。他们可能终其一生,都未曾见过一本真正的书籍,更别说从中汲取知识的养分,开阔自己的眼界,拓展思维的边界。种种阻碍,犹如一道道坚固无比、高耸入云、难以逾越的壁垒,横亘在他们与知识之间,让他们望而却步,心生畏惧,难以跨越。这就导致他们始终无法做到对知识、经验以及技术进行系统的总结归纳,更遑论在此基础上推陈出新,实现知识的迭代与进步。他们如同被禁锢在狭小牢笼中的飞鸟,即便拥有向往广阔天空、渴望自由翱翔的翅膀,却被现实的枷锁紧紧束缚,无法冲破牢笼,展翅高飞,只能在狭小的空间中无奈地扑腾着翅膀,发出绝望的哀鸣。
这种垄断现象,无论是苏禅上一个世界中对文字和知识的把控,还是当下这个世界里对武道的独占,本质上都是既得利益者,在成功获取利益之后,为了维护自身的特权与优势,冷酷无情地斩断了下层民众,也就是后来者们获取这些宝贵资源信息的途径。他们的目的昭然若揭,无非是为了让自己能够长久地保持先发优势,从而更为稳固、有效地统治底层民众,让底层永远处于被压迫、被剥削的弱势地位。底层民众在这样的环境下,如同蝼蚁般在艰难中挣扎求生,他们的命运被牢牢掌控在少数人手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按住,难以摆脱被奴役的宿命,只能在社会的最底层默默承受着生活的重压,发出微弱却无人倾听的呐喊。他们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渴望着一丝曙光,却始终难以挣脱这命运的枷锁。
初临这个异世界,苏禅便似一块极度干涸的海绵,对周遭一切都有着如饥似渴的探寻欲望。破晓时分,第一缕阳光还带着丝丝凉意,尚未完全驱散夜的阴霾,苏禅已然迈出脚步,穿梭于曲折幽深的街头巷尾。脚下的石板路历经岁月打磨,布满斑驳痕迹,每一步落下,都传来沉闷而坚实的声响。街边店铺的门板缓缓抬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伙计们站在店门口,扯着嗓子吆喝,与远处传来的清脆鸟鸣交织成一曲独特的市井乐章。集市里,更是热闹得如同煮沸的汤锅。小贩们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叫卖,手中高高挥舞着自家的货物,一边比划一边口若悬河,竭力展现商品的优点。顾客们则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精明与谨慎,与小贩激烈地讨价还价,双方互不相让,唾沫横飞。苏禅置身其中,身形似是融入了这片嘈杂,又显得格格不入。他在一个卖布摊前缓缓驻足,手指随意地翻动着粗糙的布料,看似挑选,实则耳朵像灵动的雷达,不放过旁人的每一句闲聊。身旁两位大娘正谈论着最近村子里的新鲜事,苏禅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却如飞速运转的齿轮,将这些碎片信息逐一拼凑,试图勾勒出这个世界的大致轮廓。他微微侧身,装作不经意地靠近,不漏掉任何一个字,脑海中不断分析着这些信息背后隐藏的深意。
踏入古老书馆,一股陈旧纸张与墨香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瞬间将人拉回久远岁月。阳光艰难地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布满灰尘的书架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光柱中无数细小的尘埃在肆意飞舞。苏禅脚步轻盈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生怕惊扰了这满室沉睡的知识。书架高大而威严,几乎顶到天花板,每一本古籍都像一个神秘的宝箱,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他的手指轻轻拂过泛黄的书页,那动作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眼神专注得近乎虔诚,不放过任何一段晦涩难懂的文字。那些笔画,在他眼中仿佛是开启世界真相大门的神秘密码,只要解读出来,便能知晓一切奥秘。遇到难以理解之处,他便会微微皱眉,双唇轻动,反复默读,仿佛要将文字嚼碎,融入自己的思维。他时而停下,凝视着书页,时而又快速翻动,试图从前后文找到线索,解开文字背后隐藏的谜团。
面对往来的商旅,苏禅总是热情相待。在路旁的茶摊,他早早备好茶水,炉火熊熊燃烧,壶中的水咕噜咕噜翻滚着,散发出阵阵热气。见有商旅路过,他立刻满脸笑意地迎上去,那笑容真诚而温暖,让人无法拒绝。他熟练地拿起茶碗,为商旅们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随后用巧妙的话术,像春风化雨般,不着痕迹地引导着他们讲述旅途中的见闻。一位满脸风霜的老商旅,喝了几口茶,渐渐打开话匣子,说起远方城镇的奇闻轶事。苏禅听得入神,眼睛紧紧盯着老商旅,时而点头表示认同,时而追问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透露世界真相的线索。老商旅讲述着某个城镇奇特的风俗,苏禅便在脑海中描绘出那个场景,想象着人们的生活方式,思考着背后的文化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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