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离开轧钢厂，直奔师父罗长远家里。他现在上午一般都不去饭店，直到中午饭点儿的时候，才慢悠悠地到单位。
“柱子，今天你怎么有空来了？你说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拎什么东西。”师娘接过来点心匣子，脸上乐开了花。
“师娘，好长时间没见您了，不得给您买些可口的。现在别的东西买不到，只有这饽饽碰巧还能买到一些。今儿也巧，正赶上刚出炉的，您快尝尝。”师娘是四九城的老人儿，何雨柱不敢当着她的面儿说点心。
“柱子来了，过来陪我喝会子茶。”罗师傅听到徒弟的声音，招呼着孩子进屋。
爷俩在一个圆几边上对坐，三杯茶下肚，何雨柱才感觉到了舒服。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罗师傅先开了口。
“没事儿我就不能来看看您和我师娘。”
“狗屁，你有那个好心？”
“师父，如果我想调您单位上班，能办成不？”何雨柱当着师父的面，什么话都敢直接说。
“怎么办不成，我早跟你说过。你当时不愿意，说要照顾雨水。怎么着，现在想通了？”罗师傅微微感觉到惊讶。
“是这么回事，我们食堂来了一个新主任，……，所以我就来找您了。给自己留条退路。”
“你这孩子，脾气这么大。哪有你这样上班的，该几点到，就得几点到。我看你就是懒，等哪天我抽出来时间，一定给你好好抽抽懒筋。你也就是在轧钢厂，你要是在饭庄子里试试，别说你了，我都不敢拍桌子走人。比咱能的人有得是。”罗长远对着徒弟就是一通说教。
何雨柱也没有觉得烦，反而还有点喜欢听。上一世父母走得早，等自己知道珍惜的时候，只能到墓地陪着父母说说话，但也只是自己说，想着父母一定在听。这一世，又是无父无母，院里想说教自己的，都没有安着好心。
师父现在真像父亲一样，唠叨着孩子不争气。
“行了，你看快把孩子说哭了。还说孩子要准时，我就没见你十一点前走过。”师娘看到何雨柱的眼圈有点红，赶紧过来解围。
“我这教孩子做事呢，你就知道拆台。”罗师傅真是拿媳妇没办法。
说了媳妇一句，罗长远也不再埋怨徒弟。
“柱子，你要是想用调令拿捏厂里呢，这事不太好办，如果想真调到我这边，两天就能办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罗长远了解徒弟的懒，所以大概能猜出何雨柱的想法。
“我还真是想吓唬一下那个王龙川。我在轧钢厂挺自在的，不太想去饭店。看着我师哥他们天天下班看不见日头，这样的日子过得不自在。”何雨柱像对父亲一样，讲着心里话。
“就知道你不乐意。行了，孩子受了委屈，我这个当师父的，也不能看着你难为不是。明天你再来一趟吧，真的调令不好搞，假的商调函还是有办法的。剩下的事儿我就不问了，由着你折腾去吧。记住一句话，不要怕没工作，我这儿给你兜着底儿呢。”
“谢谢师父。”何雨柱心里热乎乎的。
“咱爷俩就别这么客气了。以后有空就带着雨水来家里，你两个姐姐都出了门子，自打你兄弟去当兵，你师娘天天空落落的。”
“哎，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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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从师父家出来，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了，就骑着车子，随便在街上逛着。
转了转古玩店，又去废品收购站碰碰运气。淘了几样喜欢的东西，买了几本自己喜欢的书。也算是愉快的一天。
中午随便对付了两口，下午就到妹妹的学校，等着接妹妹放学。
何雨水放学出了校门，正跟着同学说说笑笑朝家走，就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去找，看到哥哥在向自己招手。
“海棠，我哥来接我了，你自己走吧。”
“你哥在哪儿呢？”于海棠顺着何雨水的目光，看到一个男人正对着这边招手。
“雨水，你哥比你大多少？要不是你说，我还以为是你……”
“别瞎说，我哥长得是老一点儿，可也没你说得那样吧。我走了。”何雨水怕听到父亲二字，赶紧打断了于海棠的话。
“哥，你怎么来接我放学了？”何雨水记忆中，自打自己上了初中，哥哥就没来接过自己。
“今天厂里出点事儿，我没上班。所以有空来接你放学，上来，带你回家。”
路上何雨柱对妹妹说，自己很可能不在轧钢厂上班了。要跟师父去饭店里干活。
不告诉何雨水实话，就是怕这孩子被人骗说漏嘴，坏了自己的事儿。
何雨水对于哥哥的打算，不是太往心里去。在她认为，只要哥哥有工资拿，做什么工作，那都是他这个当大人的事儿。
兄妹俩又去了刘家吃饭，何雨柱只做了一个菜。不是他不想把晚饭全做好，而是刘凌不愿意。这个纯朴的姑娘，打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主外，女人主内。
刘国义吃着何雨柱做的蒜爆鱼，很是舒服。不知不觉间，他又喝多了。
何雨柱扶刘国义上床，何雨水帮着刘凌洗涮，真像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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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回到四合院之后，贾张氏很快就知道傻柱要离开轧钢厂了。等贾张氏把消息传出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傻柱好吃懒做，被轧钢厂开除了。
一院哗然！
易中海他们下班之后，一个个被拉着打听着消息。
张青山刚回到家，就被媳妇徐姐拉到屋里，一个劲地问着傻柱的情况。
“当家的，柱子的工作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急个什么劲。我听人说，新来的食堂主任给他穿小鞋，他就不干了。保卫科的李林偷偷告诉我，他跟刘国义说去找他师父，想办法调饭店上班去。”
徐姐听完一拍胸脯，“哎呦我的妈嘞，你是不知道，我听说柱子被开除了，心揪了一天。我就想，他要是没个工作，那雨水不得更苦。”
“拉倒吧你，傻柱是个能吃亏的主儿？我看你也就是瞎替人家操心。说不定傻柱去了饭店还是件好事，我可听人说过，饭店的工资可比我们厂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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