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了一个石块后,手中的锄头脱手而出,聋老太伸手想要去够,结果身体维持不住平衡,直接趴倒在地上了。
有正在干活的女工看见她了,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聋老太太连忙道谢。
女工问她:“奶奶,你这么大岁数了,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女犯很好奇,因为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大岁数被关进监狱里来的呢,看老太太这样子,八十岁得有了吧!
聋老太太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年纪大了,忘了。”
这时,另一个女工走了过来,拿着一张报纸对着了聋老太太比对:“你是哪个四合太的老太太敌特吧!”
聋老太太闻言,赶紧矢口否认:“你说什么呢,别瞎说,我不是敌特!”
“你不是敌特,你是什么?我早就听说监狱里最近关进来的有敌特,原来就是
你!”
说着,一口唾沫吐到了聋老太太的脸上。
聋老太太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直接破口大骂对方是贱人。
那女犯扬着手里破日的报纸说道:“大家快来啊,这有个敌特!”
在这个年代,如果给犯人也分一下等级,那么敌特一定是最低级的犯人之一,与抗战时期的汉奸没啥差别,会遭到其他犯人的唾弃和鄙视。
“敌特,在哪?”
女犯们大喊着过来打敌特啊,一起过来打聋老太太。
她们虽然也犯了罪,但依日对敌特充满了仇恨和鄙视,她们干完活,身体既疲惫又酸痛,还是咬着牙对聋老太太拳打脚体,甚至撕扯聋老太太的头发。
“让你当敌特,让你出卖国家!”
“你这个死老太太,老不羞的东西,竟然敢卖国求荣,我打死你!”
“你当敌特害了多少人啊,今天非得给那些同胞报仇不可!”
“老不羞的东西,出卖自己同胞过瘾吗?”
聋老太太是跑也跑不掉,还手也还不了,只能被动挨打,像杀猪一样哀嚎着,
惨叫着。
很快,脸上身上就多了无数个巴掌印、脚印。
警员们赶紧吹响警哨,维持秩序,驱散女犯们,把奄奄一息的聋老太太给拉了
出来。
此时,聋老太太披头散发,鼻青脸肿,脸上还被划了好几道血痕,喘气有进没
出的。
狱警们只得再将她送到医务室治疗。
四合院里。
秦淮茹给小当、槐花各自盛了一碗棒子面糊糊,自己也盛了半碗。
家里都要断炊了,只能暂时喝这个了,等过两天,连这个都吃不上了。
秦淮茹愁眉苦脸的招呼孩子们吃饭。
槐花看见家里吃得这么清汤寡水,嚷嚷道:“妈,我哥哥去哪了?我想让他给我做烧鸡吃!”
一提起棒梗,秦淮如就头疼,她现在还不知道棒梗的具体情况呢,也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他呢。
“你哥去很远的地方上学了,暂时回不来,快吃你的饭吧!”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这时,小当问道:“那我傻叔呢?我傻柱为啥没给咱们送好吃的来啊?”
“你傻柱忙着呢,没空,快吃你的饭!”
秦淮茹火了,她这几天本来就因为工作和家里粮食的事儿,焦头烂额,又瘫上两个不懂事儿的孩子,她现在感觉心理都要崩溃了。
“傻柱啊,你说说你干啥非得跟聋老太太扯上关系啊!”
傻柱这条供给线,目前是暂时断掉了。
秦淮茹只能再想其他的办法。
“不知道,再去找一次李副厂长行不行,大不了就让他睡一次!”
秦淮茹有了这个心思之后。
晚上睡觉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
她摸着自己雪白细腻的胳膊,犹豫不觉,一双媚眼在黑夜中闪着亮光,不知道
在想些什么。
她虽然总给厂里的男工占便宜,还跟许大茂睡过,但那些男人都是她能看上眼
的。
像李副厂长那种又老又臭还满脸猥琐的老油条,她一想起来就犯恶心。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傻柱的身影。
“要是我跟李副厂长睡了,对得起傻柱吗?”
她自顾自地想着,傻柱对她那么好,她以后还想着跟傻柱结婚呢。
“咕噜咕噜~”
这时,秦淮茹肚子开始叫了,她转念一想:
“连饭都要吃不上了,还管那么多干嘛?”
自此,她打定主意,明天去找李副厂长,不管怎么样,一定得先把工作给拿回
来,实在不行,让李副厂长多给点钱也行。
以往,接济钱财这种工作,都是易中海负责,交易地点一般在四合院的地窖
里。
然而,易中海已经被毙了,大院里最有钱的李明根本不可能屌她,傻柱又是
一穷二白,秦淮如也只能把目标锁定在李副厂长身上。
只有李副厂长有那个财力接济她,关键对她身子感兴趣。
夜已深,星月交辉,周围静悄悄地,只有树叶被凉风吹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傻柱在家里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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