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月事来了,可本相还没有满足,刚刚娘子说叫几个婢女来。”裴玦伸出手指,摩挲着楚灵那红艳的唇,“若是娘子不介意的话,便叫她们跟你一起伺候相公,怎么样?”
“不!”楚灵忽然上了榻,坐到裴玦身上,“相公,我还有其他方式服侍你,你不要叫其他女人来,我不想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相公。”
“那相公便勉为其难,可你要是不能让相公满意,”裴玦眼里的笑很温柔,行为上却把楚灵当性奴用,便显得病态十足。
“娘子,司徒景行是杀我们母亲的仇人,我们一起找他报仇,让他血债血偿如何?”
楚灵猛地抬起头,肝胆俱裂,脱口而出的却是好。
趁着裴玦没有发号施令前,她好不容易抢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扑过去掐裴玦的脖子,“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媚药吗?
裴玦很平静地看着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楚灵,淡淡吩咐,“松开,继续。”
楚灵的手不受自己控制,在裴玦话音落下后,她便松开了,再次跪在床榻上。
裴玦腹肌紧绷,看着这样比一条狗还听话的楚灵,笑得病态又癫狂。
苗疆的原少主乌潮崖来大祁的那几天,他跟乌潮崖走动了几次。
天下熙熙为利而来,天下攘攘为利而往,他给了乌潮崖好处,便从擅蛊的乌潮崖手中,要来了一种名为“听话蛊”的蛊。
就在刚刚,他把这种蛊给楚灵服下了。
这蛊果然有着令人匪夷所思的神奇效果,他说什么,楚灵就做什么。
那他便让楚灵去杀司徒景行,司徒景行但凡有一口气在,都不会跟楚灵计较。
他要楚灵亲手,一点点折磨她深爱的男人,直到把司徒景行折磨而死。
他要让楚灵的行为不受她自己的控制,心里再不愿意,却还是不得不杀司徒景行,要脑子清醒的楚灵因为对自己爱的男人痛下杀手,而生不如死。
楚灵恨他厌恶他,却只能一次次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清醒着沦为他的性奴。
这是多痛快的报复方式啊。
*
年后没几天,赫连祁心口上的伤还没拆线,就已经恢复了早朝。
不过不能过于操劳,还是得休养一段时间。
可当皇帝永远都有处理不完的政务,日理万机丝毫不夸张,那些奏折不熬夜,他自己是处理不完的。
但他必须要休养,他还得救容嫣,所以那些奏折他和容嫣一起批阅。
容嫣还是模仿他的字迹,只不过有很多奏折,不用他说什么,容嫣自己便批阅了。
他们两人不管曾经对彼此的伤害有多深,一直以来两人都是心有灵犀的,因此容嫣对朝政上的决策,总是跟赫连祁很相似。
赫连祁看了几次容嫣批阅过的奏折,便不再看了。
容嫣不跟着他上朝,但他每次下了朝后,都会把上朝时的种种告诉容嫣。
渐渐的,他和容嫣有关朝政的讨论商议越来越多,甚至超越了跟裴玦几个内阁大臣的。
不过容嫣是他的妻子,他便不是君主对臣下的命令,更像两人在共治这大祁江山。
赫连祁不再往后宫嫔妃那里去,让嫔妃们感觉皇上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临幸她们,终归比不来好。
皇上雨露均沾,她们都有盼头。
后宫嫔妃们倒是想害容嫣,然而这眼看着容嫣马上就要临盆了,她们却连接近容嫣,都接近不了。
不管是两仪殿还是甘露殿,那都是严防死守着。
百密还有一疏呢,偏偏她们一直没等到皇上对皇后和其孩子的疏忽。
皇上对皇后和孩子的保护,真的做到了滴水不漏面面俱到,纵然她们有再多害人的方式,也无处施展。
时间长了,嫔妃们就歇了心思,也就只有江箬瑄还想着皇后之位。
随着这大半年的宫斗,赫连祁后宫原本的十三个嫔妃,死的死伤的伤,还有被打入冷宫的,永远翻不了身的,这么一去掉,就剩下六个了。
新的一年到来,大臣们便都劝谏赫连祁选秀,有递折子的,赫连祁筛选了一遍,没让容嫣看到。
不过这事哪瞒得住?
容嫣是真的不跟赫连祁闹,让赫连祁选秀,反而是赫连祁在意又恼怒容嫣的态度,又不能跟容嫣吵架置气。
他只能每天自己生闷气,看容嫣和檀曜来往更加密切,他别无他法,在背地里吐了一次又一次血。
容嫣要么在赫连祁的甘露殿,要么回自己的长乐宫睡。
不过每次她回去,赫连祁晚上都会过来,总之现在他绝对不跟她分房分床。
这天晚上赫连祁从长乐宫的汤泉里洗完澡,穿着寝衣拎了泡脚桶,放在床榻旁。
继而他单膝跪地把容嫣的脚捧过来,给放入泡脚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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