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他是如何百般讨好伺候景泰帝的,但景泰帝硬是不肯松口遗诏的下落,他只能做两手准备,他与沈示在边境的私兵已经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先包围住边境要塞图兰城,为逼宫做好充足准备。
府中几个侍妾见慕临渊回来,互相推搡着想迎上去争宠,慕临渊不耐烦的皱眉,冷声吩咐道:“本王要沐浴。”
“是。”
见慕临渊黑着脸情绪不佳,侍妾们心里一咯噔,没再敢跟上去触慕临渊的霉头。
仆人收拾好浴池,婢女想上前替他宽衣,被慕临渊制止了,“下去吧,让方禾来见我。”
婢女顿了一下,眼中划过一丝不甘,咬了咬唇道:‘是,奴婢这就去。’
慕临渊褪下异味的衣物踏入浴池中,袅袅热汽中他赤裸的身体犹抱琵琶半遮面,方禾推门进来,见到屋中的情形,愣了一下。
听到开门的动静,慕临渊依旧紧闭着双眼,方禾端着酒走近,轻手轻脚的将托盘放在浴池边,倒了杯酒,起身走向慕临渊身边。
“王爷请用。”
慕临渊撩开眼,没有接住酒杯,而是一把握住方禾的手腕,将人往身前扯了扯,方禾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察觉到他的抵触,慕临渊有些不悦道:“不是你自己说的愿意将自己自身奉献于本王,怎么,这么快便后悔了?”
慕临渊不是没有试过身子清白的小倌,所以对他说,男女都可,方禾模样长得好,又曾经是慕云溪的人,他更想尝一尝了。
方禾眼睫微动,轻吸了口气,与慕临渊目光相对,话里有话道:“我是男子,我还是替王爷唤其他人来吧。”
这是吃醋了?慕临渊眼底暗含嘲讽的笑意,不过是一没有生育能力的男子,难不成还期待着他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成!?不过现如今不是摊牌的时候,先哄着吧。
他伸出手撩开方禾黑色的外袍,抚过他精致的锁骨,指尖不停的顺着方禾的胸膛滑下,哑声道:“你是你,对本王来说自然是不同的,但我还是需要一个子嗣的,你能理解我的吧。”
方禾没有再推拒,衣裳半褪,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撩拨,他故作意乱情迷的轻喘着,令慕临渊得意的不行,但在慕临渊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底是浓浓的厌恶。
屋顶上的人看着底下缠绵的两人,严鱼眼睛瞪得更大了,活春宫他还是第一次见,石头伸出手遮住严鱼的眼睛,朝一旁的人无声做了个口型,其他人立刻会意,同时松手,“放!”
严鱼挣扎,“你遮我眼睛做什么,让我瞧瞧。”
石头遮住他眼睛的手纹丝不动,揽着他的腰飞出御王府的屋顶,在他耳边低声道:“以后有得是你看的。”
严鱼没听懂,想了想,忍不住问:“以后,什么时候?我比较想现在看。”
石头耳根滚烫,欲言又止道:“现在看...我怕你拿刀捅我。”
严鱼:“???”
一瞬间,十来具白花花的身体同时从屋顶掉入浴池,方禾警觉赤裸着半边肩,立刻向后退,慕临渊光着屁股还泡在浴池里。
慕临渊派去当监视的暗卫都被剥了衣裳扔进浴池里,因为瞎了眼,什么都看不着,骤然被扔入水中,只以为慕云溪这是想将他们活生生淹死,惊恐的一个劲的扑腾着!
浴池本来挺大的,但多出十几个人,也变得拥挤起来了,慕临渊光着身子屁股白白被人胡乱摸了好几把,他气得头顶冒烟,正想让方禾将人都给他砍了,定眼一瞧,认出掉入浴池的人正是他精心培养出的暗卫。
他勃然大怒:“放肆!你们在做什么!”
有人听出慕临渊的声音,吓得又伸手扑腾,“王爷恕罪!我等不是故意的,我们眼睛都被弄瞎了......”\
啪!
不知道是谁又扑腾过于厉害,手一挥,啪的拍了慕临渊屁股一巴掌,慕临渊只觉得半边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他气得要爆炸,“不许动!谁再动本王将你们都砍了!”
方禾看着慕临渊像只被剥了皮的青蛙在浴池里扑腾,眼底是满满的厌恶,他站在原地默默的看好戏,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慕临渊大骂:“方禾,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本王出来!”
方禾立刻故作焦急,将慕临渊从浴池中扶了出来,“王爷,你没受伤吧?”
慕临渊咬牙切齿道:“哼!现在知道问,方才你发什么愣!”
“奴才只是吓到了,奴才这就去请御医来。”方禾故作愧疚道。
“算了,本王并未受伤,不必请御医。”慕临渊黑着脸制止他,他并未受伤,只不过是白白被人摸了一通,又被打了屁股,请了御医来让他如何说,说他堂堂一个皇子,被一群人卑贱的下人侮辱了!?
他愤怒的穿好衣裳,才命人将浴池里十几个瞎子捞出来,那群人身上一丝不挂,还掉在二皇子的浴池中,这...这实在太令人遐想连篇了。
侍卫们将人捞出来,一人随便扔了一块布给他们遮挡身体,慕临渊目光掠过那十几个人的眉眼,每个人都是双眼无神,眼睛没有焦距,全瞎了!他耗费心血精心培养了几年的暗卫全被弄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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